这要她如何还的清。还怎么与他互不相欠,不再来往。想起将军府,想起秦知微,想起在西北起兵的端王还有现在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陆临渊。她头痛欲裂。脑中纷杂的思绪似是拧成一股绳,绷得她生疼。她红了眼眶,声音哽咽:“你说,我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可回应她的只有窗外树枝被风吹动的唰唰声。将军府。秦父一回府就问管家:“夫人呢?”他最近也有半个月没见过秦母了。自从秦子翊瘸了腿之后,他们之间的争吵也越发激烈。
一年前也是,如今还是。
这要她如何还的清。
还怎么与他互不相欠,不再来往。
想起将军府,想起秦知微,想起在西北起兵的端王还有现在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陆临渊。
她头痛欲裂。
脑中纷杂的思绪似是拧成一股绳,绷得她生疼。
她红了眼眶,声音哽咽:“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可回应她的只有窗外树枝被风吹动的唰唰声。
将军府。
秦父一回府就问管家:“夫人呢?”
他最近也有半个月没见过秦母了。
自从秦子翊瘸了腿之后,他们之间的争吵也越发激烈。
最后他都很少再踏足秦母的院落。
“回将军,夫人最近身体不适,早就歇息了。”
管家眸中飞快掠过一丝心虚和忐忑,好在将军是背对着他的,并没有发现异常。
“大夫如何说?”秦父拧眉。
“大夫说夫人是最近太过劳神费心了,前几日大公子回来了……”
管家低头,扯出秦子翊。
果不其然,听到大公子三个字,秦父眉头皱得更深。
“这个逆子还知道回来,让他来书房找我。”
秦父语气冷沉。
“将军,大公子前日就出府了,老奴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管家踌躇道。
“简直无法无天!”
“待我平乱归来,定要好好教训他!”
秦父甩袖离开。
管家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冷笑。
将军,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
苏州。
大军压境,叛军兵临城下,却因苏州城易守难攻而僵持不下。
正当城中百姓人人自危,苏州知府一筹莫展之际。
十万援军到了。
看着城墙上站着的人,坐在马背上的端王冷笑。
“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狼狈不堪的秦母和浑身是血的秦子翊被押上前。
“秦将军,可看清楚眼前的两人是谁?”
“兰儿,阿翊!”
秦父怒目圆睁,指着端王骂道:“无耻小人,快给本将军放了他们母子二人。”
“有本事我们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若是秦将军还顾念他们母子二人的性命,那就弃城投降。”
端王声音冷沉。
“你妄想!”秦父怒声驳斥。
“好,既然你不顾念亲人,那就别怪本王心狠了。”
端王嗤笑一声,正要叫人却见秦知微走上前,朝着他行礼。
“知微参见王爷,民女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不知王爷可否一试?”
端王挑眉看向她,笑:“允。”
秦知微冷笑着看向地上的女人,声音却如同淬了毒汁:“来人,当着秦将军的面好好伺候伺候这位将军夫人。”
“是。”
两名强壮的侍卫朝着地上神志不清的女人走去。
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转眼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秦子翊双眸泣血,拼命挣扎,他匍匐着朝秦母爬去。
却在下一秒被一脚踹远。
“这就是那个令突厥闻风丧胆的秦小将军?”
“如今看来竟是连我家的狗都不如,好歹它还能站起来。”
“但是秦小将军,你还站的起来吗。”
“哈哈哈……”
敌军毫不客气的嗤笑声,不仅仅将那位击败敌军的少年将军踩在脚底下。
更是将整个大顺朝的尊严无情践踏。
那刺耳的声音像是要将他的耳膜给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