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夫人是何时开始乏力嗜睡的?”“大约是……两个月前?”秋兰说得并不准确。傅承安便不再多说话,思索片刻,他吩咐道:“回府过后,请大夫来给夫人看看。”“可夫人并无……”“只管去就是了。”傅承安脸色猝然阴沉,眼底深处却是泛起欣喜来的。两个月前,那正是他和纪云惜和好的时候。他虽然去的少,可每回去主院的时候,都和纪云惜行过夫妻之事。前世他们之间没有孩子,今生也就没有多放心上。可如今傅承安见了纪云惜这些反应,却忽地反应过来,莞儿当初有身孕之时,便也是这样乏力嗜睡。
当时的纪云惜被他这态度惹怒,两人当即闹了一场不愉快。
直到如今。
纪云惜结合今生那次落水的情况,才终于想明白。
恐怕那个时候,孟月莞便像今生这样,在傅承安面前,说了一些捏造的事。
再到今生种种。
饶是纪云惜再如何迟钝,也明白孟月莞恐怕早已将她看做敌人。
可这些,纪云惜已经无心再去计较。
她活了两辈子,太累了。
事到如今,纪云惜只愿在院子里,就这么过完此生,其余种种,她再不在乎。
秋意正浓之时。
纪云惜随傅承安去了皇家秋猎。
猎场上,个个世家勇武,在猎场展露风采。
傅承安侧目看向纪云惜,递来了狩猎装。
“云惜,以往你最喜欢这场合,去吧,我在此处等你打猎归来。”
他眼底发亮,从前每次秋猎,纪云惜虽是女子,却从不输男子,次次都是满载而归,是猎场最受注目的女子。
这也是傅承安记忆中,纪云惜最开心的时候。
可此刻,纪云惜望着马匹望着猎场,整个人却没有任何兴致,她淡淡伸手推开狩猎装,静静坐在他身旁摇头:“不了,今年我就不去了。”
“为何?”傅承安神色疑虑,顿了顿,又补充道,“你放心,我没有不开心,我是喜欢看你骑马的,你若是有这方面的顾忌……”
“不是的。”
纪云惜轻轻摇头,眼里冷淡一片,她轻声叹气:“我只是很累,没兴趣。”
一句话,傅承安愣住。
他最终还是收回了狩猎装没有再继续。
可他转头再看向纪云惜,却见她连多看狩猎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倚靠在椅子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直到此刻,他才忽地反应过来,纪云惜近来似乎格外嗜睡。
他眸色一沉,叫来秋兰:“夫人近来都是这样乏力吗?”
“是。”
秋兰点点头,又道,“不过秋乏很常见,夫人说不必多担心。”
傅承安眸色暗了几分,他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又问:“夫人是何时开始乏力嗜睡的?”
“大约是……两个月前?”秋兰说得并不准确。
傅承安便不再多说话,思索片刻,他吩咐道:“回府过后,请大夫来给夫人看看。”
“可夫人并无……”
“只管去就是了。”
傅承安脸色猝然阴沉,眼底深处却是泛起欣喜来的。
两个月前,那正是他和纪云惜和好的时候。
他虽然去的少,可每回去主院的时候,都和纪云惜行过夫妻之事。
前世他们之间没有孩子,今生也就没有多放心上。
可如今傅承安见了纪云惜这些反应,却忽地反应过来,莞儿当初有身孕之时,便也是这样乏力嗜睡。
难不成……
一抹巨大的惊喜在傅承安的心里升腾而起。
从猎场出来后,纪云惜上了马车眼皮子便再也撑不住,直接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见状,傅承安眼底喜色更甚。
她在猎场就已经睡了许久,如今竟然还在睡。
这本就不正常。
回到府中,大夫早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
纪云惜见了,眉头微蹙,虽是有疑惑,还是伸手任大夫把脉。
不知过了多久。
大夫收了脉,纪云惜就听身旁的傅承安迫不及待问。
“如何?可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