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香槟塔怎么可能说倒就倒,绝对有猫腻。“爷爷,没事,都是小伤,已经不疼了,您不用担心。”“怎么可能不疼,那可都是玻璃,不是开玩笑的,这伤口一定要重视起来,不能敷衍。”“爷爷,我知道了,医生会定期来给我换药的。”“好,那就好。”“不行,我去给白老头打个电话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先上课啊。”老爷子说完风风火火出了书房。
家里医疗设备不如医院齐全,凌母流了不少血,凌父担心,第一时间带凌母去了医院。
检查后,手臂、小腿和后背都有不同程度的玻璃擦伤,除了身上的伤口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在医院包扎过后当晚回了清枫湾,时间比较晚了,想着凌棠第二天还要上课,凌父没有让凌棠看凌母,确定凌棠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后赶了她去休息。
因为担心凌母,凌棠第二天起的很早,她受的都是小伤,自由行动不是问题。
洗漱过后下楼,去厨房挑了些清淡的餐点,用餐盘装着上了二楼。
凌棠敲门,门很快被打开,凌父应该正要下楼,见到凌棠连忙接过她手里的餐盘,“你手臂上还有伤呢,这些交给佣人做就行了。”
“没事,我想进去看看。”
“好,你妈妈正好洗漱完。”
这还是凌棠第一次来凌父凌母的房间,简约欧式风,淡色系为主,温馨舒适。
凌母后背有伤,侧躺在床上,见凌棠来了,挣扎着想坐起来。
“棠棠来了啊。”
“您别动,躺着就行。”凌棠扶着她重新躺下。
“您感觉怎么样?”凌棠看到凌母手臂上的纱布心里酸酸涩涩的。
“妈妈很好,一点都不疼,你呢,伤口还疼吗?”凌母柔声问道。
“我没事,不疼的,昨天谢谢您,其实您不用那样的,即使砸下来也不用替我挡的。”凌棠紧抿着唇,面带郁色。
凌母微微皱了眉,“你是我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伤吧,我这都是本能反应。”
“而且你看你没事,我也没事,现在这样挺好的,好了,别哭丧着脸了,一会儿成小老太婆了。”凌母捏了捏凌棠的脸蛋。
凌棠表情舒缓了些,小声说道:“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太危险了,一个人受伤总比两个人强。”
“哎,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一个人两人的,咱们母女不分彼此的,你要是真想补偿我,就再叫我一声,像昨晚一样。”凌母眼睛中满是期待。
昨天那声“妈妈”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凌棠害羞了,脸蛋微微发红,握紧手指,张了张嘴,试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妈妈。”
凌母是她的亲生母亲,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也是真心为她好,不仅是凌母听的舒心,这声妈妈凌棠也叫的舒心。
以后她有两个妈妈。
“哎,妈妈的乖女儿。”凌母激动的眼眶发热,甚至想起身抱凌棠,却因为动作牵动了伤口不得已再次躺下。
“您别动了,好好休息。”
“好,妈妈听你的。”
叫了凌母,没叫凌父,凌父有些吃味,索性自己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凌棠,指了指自己,“棠棠,爸爸呢?”
杭父前几年去世后,凌棠再也没叫过爸爸。
凌棠这声爸爸的准备时间比准备叫妈妈的时间还长,“爸爸。”
“哎。”凌父也是热泪盈眶,碍于面子,站起来背过身,“好了,你们母女俩好好说说话,我去查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凌父走后,凌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爸爸肯定找地方抹眼泪去了,他这人泪点比我还低,当初我生你们的时候,你爸还在产房外面哭了。”
凌棠弯了弯唇。
凌棠是什么人呢,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好,这些日子凌父凌母的所作所为凌棠虽看在眼里,但记在心里,这声爸爸妈妈是迟早的事。
家里人虽因为昨晚的寿宴受了伤,凌家上下没有一点低沉气氛,气氛反倒比平时更活跃了几分。
凌母腿上的伤比较严重,行动不便,午饭是凌棠精挑细选选好,亲自送上去的。
凌母直夸凌棠贴心,还说昨晚算是因祸得福了。
凌棠脸上也多了几分笑,过了中午,凌棠情绪明显收敛了几分,原因是下午有数学课。
她现在不恐惧数学老师,单纯的害怕数学。
刚过两点,谢夜深便敲响了书房的门,凌棠开门。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落座后,凌棠没有拿出作业,拿出了一支药膏,“谢老师,这药膏是疏痕的,我用过,很好用。”
上次凌母给她用的就是这个,只涂了三次,疤痕就全部消失了。
谢夜深挑眉接过药膏,嗓音微扬,“为什么给我这个?”
凌棠指了指他放在桌子上还缠着纱布的手,“你的手背。”
谢夜深眉眼轻展,还算有良心,不枉他帮了她那么多次。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这些小事。
不过他有意逗她,将药膏放在了桌上,“我们男人用不上这些。”
凌棠有些愣怔,眼神中有点疑惑还带着一丝懊恼,想了想细声劝道:“要用的,手上留疤了不好看。”
“那不留疤就好看了?”
凌棠小鸡啄米似的狠狠点了点头,“对。”
谢老师的手真的很好看。
“行,那我收下了。”
一上课,凌棠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听谢夜深讲数学试卷错题。
和谢夜深一起来的还有谢老爷子,在楼下和凌父说话,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白家那边还没有给说法,凌父只说了下大概情况。
谢老爷子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被香槟塔砸了,肯定很严重,还是女孩子家,男孩子受点伤没事,女孩子可不行。
凌父说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老爷子非要亲自看看才安心,先看了凌母,又下楼等凌棠下课。
刚下课,凌父带着老爷子上了二楼,一进书房,老爷子就将谢夜深赶去了一边,自己坐在谢夜深原本坐的位置,拉起凌棠包着纱布的胳膊看,“棠棠,疼不疼啊?”
“你放心,白老头要是不给个说法,爷爷一定跑去白家闹他,这委屈咱们可不能白受。”
好好的香槟塔怎么可能说倒就倒,绝对有猫腻。
“爷爷,没事,都是小伤,已经不疼了,您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疼,那可都是玻璃,不是开玩笑的,这伤口一定要重视起来,不能敷衍。”
“爷爷,我知道了,医生会定期来给我换药的。”
“好,那就好。”
“不行,我去给白老头打个电话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先上课啊。”
老爷子说完风风火火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