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谢夜深出手快,今天非要把陈华轩弄局子里坐坐,敢欺负我妹妹。”凌悦一改之前的笑意,目光凌厉了些。应该早些让爸爸妈妈办欢迎宴了,那陈华轩若是知道棠棠的身份,定不敢如此。不过那人也是个没脑子的,喝点酒眼睛不清明,不看清相貌就敢上前,真是活腻了。凌棠摇头,“姐,不用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凌悦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妹妹,心都要化了,没忍住揉了揉她还有些粉红的脸蛋,“真是姐姐的好妹妹,好了,不说这个了,作为奖励,姐姐今晚和你一起睡。”
等人走到门口时,凌棠才反应过来刚刚那话是对她说的,“我知道了。”
回应她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他这些天没怎么休息,应该是累了。”白言解释道,看了眼时间,问道:“你们怎么回去,我车在楼下,正好送你们。”
凌悦:“谢谢,不用了,司机会来接我们的。”
谢夜深一走,姐妹俩放松了些,凌棠将碗放在了桌子上。
在楼下和白言聊了一会儿,凌悦自认两人也不算陌生,问道:“你们这里有香水或者气味比较重的东西吗?”
凌棠酒虽然酒醒了,身上还是有股酒香。
白言清楚她的意图,“我去帮你们问问。”
他们男人自然不会用这种东西,只能问酒吧的员工。
十分钟后白言拿了瓶香水上来,这是他临时派人买的,这里员工的东西她们怕是用不惯。
凌悦一眼便看出了他拿的是D家最新款女士香水,也知道是新的,有点不好意思,“下次我请你吃饭。”
这句话算是说在了白言心坎上,“好,却之不恭。”
凌悦帮凌棠遮了气味,和白言打了招呼便带凌棠出了酒吧。
凌家司机在距离酒吧还有两个路口的停车区等了快半小时才等到人,位置是凌悦提前给的。
两人回到家将近十点,凌家大厅还是灯火通明,凌父凌母坐在大厅等人。
凌悦和凌棠见到人还是有些心虚的,虽喷了香水但还是怕被发现身上的酒味,凌悦不怕什么,她怕凌棠被发现。
两人在距离凌父凌母最远的沙发处坐下。
凌悦先开口,“爸爸妈妈,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啊,我和棠棠看完电影又去吃了个夜宵,所以才回来晚了些。”
这些两人之前都商量过。
凌棠:“对,姐姐带我去吃了小蛋糕,喝了奶茶。”
凌母没怀疑,问道:“这样啊,那电影好看吗,喜欢的话下次咱们全家一起去。”
“我挺喜欢的。”凌棠说话时手指不自觉轻绞着。
凌父也发话了,“喜欢就好,下周有空的话咱们全家一起去看电影。”
凌家虽有专门的观影室,但凌家人很少在家看电影,过年的时候也经常全家去影院看电影,图的是个氛围。
凌棠心虚的厉害,胡乱点了点头。
凌悦也应着,“好,时间不早了,爸爸妈妈,你们早点睡,我和棠棠先上楼了。”
凌父凌母没怀疑,看着两姐妹手拉手上楼的画面,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凌悦没回房,跟着凌棠去了她房间,两人今天算是共患难同生死过,关系更是进了一步,不过这难是由凌悦引起的,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棠棠,姐姐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今天是姐姐考虑不周,连累你了。”
“要不是谢夜深出手快,今天非要把陈华轩弄局子里坐坐,敢欺负我妹妹。”凌悦一改之前的笑意,目光凌厉了些。
应该早些让爸爸妈妈办欢迎宴了,那陈华轩若是知道棠棠的身份,定不敢如此。
不过那人也是个没脑子的,喝点酒眼睛不清明,不看清相貌就敢上前,真是活腻了。
凌棠摇头,“姐,不用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凌悦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妹妹,心都要化了,没忍住揉了揉她还有些粉红的脸蛋,“真是姐姐的好妹妹,好了,不说这个了,作为奖励,姐姐今晚和你一起睡。”
凌悦担心她晚上因为今天骚扰她那人害怕。
凌棠为难了,她从六岁开始就没再和人一起睡过了,不习惯不说,她睡相不好,“可是我睡觉不老实,怕打扰你。”
“没关系,我睡相也不好,我房间空荡荡的,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嘛。”
凌棠第一次见凌悦撒娇,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洗漱过后,两人盖着一床被子躺在床上,凌棠有些不自在,凌悦一点都不觉得,津津有味的看着手机。
没一会儿,凌悦放下手机,凌棠问出了她提前想好的问题,“姐,咱们今天去的酒吧真是谢老师开的啊?”
“是啊,深浅酒吧,一听名字就知道。”
“这其中有什么渊源吗?”
谢老师名字中有一个深字,可浅字呢?凌棠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被戳中了好奇心。
“这还真有些渊源,和谢夜深的姐姐有关,其中还有些陈年旧事,我也是听林伯伯和谢家保姆说的。”
“谢夜深其实还有个姐姐叫谢夜芊,不过在谢夜深十岁那年,谢伯伯,谢伯母和芊芊姐因车祸出了意外丧生。”
“深浅酒吧原是芊芊姐开的,谢伯父和谢伯母本不愿意让女儿弄这些,可芊芊姐是真喜欢,刚成年便不顾父母反对开了酒吧,用了她和谢夜深的名字命名。”
“不过刚开了没几个月,芊芊姐便因车祸丧生,起初老爷子派人打理着,谢夜深大些后就从老爷子手中将酒吧要了过来,自己打理,据说就是因为这个酒吧他才不愿意进公司的。”
“不过还有传闻说,谢伯伯和谢伯母连带着芊芊姐是在去谈合同的路上丧生的,所以谢夜深非常厌恶公司的事,不过好在谢家还有谢二叔,谢家公司现在由谢二叔管理,不过实权好像还是在谢爷爷手中。”
凌悦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哎呀,说跑偏了,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来源。”
凌棠点了点头,同情心和怜悯心被激起,“我知道了,不过谢老师还挺可怜的。”
说起来他现在性格应该和童年所受的创伤有关,童年的不幸往往需要一辈子治愈。
自己姐姐留下的东西肯定要去守护,这样想想,凌棠突然觉得他没晚上打人时那么可怕了。
“是挺可怜的。”凌悦有些困了,随口应着。
另一边,酒吧三楼卧室。
谢夜深明明很困,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就是睡不着,包着纱布的手背有些发疼。
他开了床头的台灯,看着缠着一圈圈的纱布,明明之前打架受伤比这还严重,怎么今天就这么矫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