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栀立马关掉声音出来开门,手搭上门把只敢拉开一条缝。她看到男人身长腿直矗立在门口,眸光意味不明。“冲爷,有什么事吗?我和盈盈正在学习。”小东西在学校的功课能缺决不去,作业能抄决不动脑,能拖决不打开。而今晚,她却在他面前说正在学习!?有意思。桑栀光着脚,睁着懵懂的双眼,紧身的上衣将刚发育完好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纯白的蕾丝长袜套在笔直的双腿上。这模样,落入傅景言的眼底,纯洁得像个天使。
书房。
坚硬的笔尖在文件中落下最后一笔,房内又陷入一片寂静。
公司最近需要开的会、审批的文件堆得密密麻麻,傅景言难得有时间坐下闭闭眼,半晌过去,他燃起一根香烟,静静抽起。
“找到人了吗?”
电话那边,冲一说:“还没有查到,当晚宴会的所有女宾客有一千多人,通过秘密排查后,剩余有嫌疑的还有六百多人。”
“下药之人呢?”
“是......”冲一支支吾吾,“是老爷子的人。”
男人皱眉掐灭手中的星火。
“当晚您喝的每一杯酒其实都含有迷药成分。”
傅景言静默不语,当晚第一杯酒下肚后药效发作很慢,以至于他又陆续喝下其他酒之后,才开始感觉不对劲。
这老头,可真有意思。
为了抱孙,什么手段都开始用上了。
当晚,他极致克制自己体内的火热,独自硬抗到宴会后半场才离场。
直到坐到车后座后,才彻底失去全部控制力。
也是在这车上,被一个女人割了大腿一刀!
Shit!
当时要不是那女人手抖,他恐怕......
暗黑的书房里,傅景言漆黑的tຊ瞳孔眯起一道危险的眸光。
一个是在生日宴会上对他下药想抱孙的人,另一个是想趁机让他断子绝孙的女人。
今年的生日,过得真有意思。
若说前者是老爷子的手笔,那后面这一骚操作,明显是冲家仇人之手。
他不屑于暗算别人,但也不喜欢被人暗算,这欲断种之仇,不共戴天。
取出染满血迹的手帕,它静躺在手心里,上面还带着一抹不属于他的血迹,猩红至极。
呵,还好流血的不止他一个。
不过,当晚那刹那间的纯净,他仍记忆犹新。
如夏天的蝉翼,薄而坚韧,也如冬天的暖阳,严寒却又隐着炽火。
冲一:“冲先生,老爷子那边派来的人,您打算怎么处理?”
“回炉重造!再烧点纸钱。”
他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没有专属他烙印却又挑衅他的人,他还愿意送一程,也算是给面子了。
“还有。”
冲一以为他会吩咐他要烧面额大的纸钱。
可男人接下来的话,却足够惊呆他几万个轮回。
他是这么说的:“那女人找到后决不能留,她体内有我的种。”
那一下,冲一脚板底的寒意真是直冲脑门!
什么女人啊,这么不要命?
冲家佛子的后代都敢这么直接抢?
抢着就算了,还揣兜里跑了?以为在写小说呢,带球跑,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这可是冲爷,阎王爷一个啊,仙人板板这么不要命?
真是震惊他一整年。
不过震惊归震惊,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先生,我会秘密调集所有精英,抓紧将这女人找到,一定在她肚子大起来之前找到。”
“不过,还有一事,事关小小姐,不知当讲不当讲......”
冲一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
“说。”
冲一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小小姐刚才‘借’了我电脑。”
电话那边,只有烟头燃烧的声音。
冲一以为是自己多想,以为傅景言不会把这事放心上,可刚松一口气,就听到那头传来冰冷的声音。
“视频没加密?”
冲一:“女朋友平日爱看,所以......没,没有设。”
冲一手握着手机,都感觉那一波波电流声能把他电死。
旋转椅上。
傅景言也想起刚才给她找衣服,衣柜上多出的那几件不属于她这个心理年龄该穿的衣服。
越想,眸光越晦暗。
他从捡到宝宝那一天开始,足足有十年了,十年过去,她被他养得亭亭玉立,颇有倾国倾城之姿。
二十岁的年纪,该长的都长了,不过她的心智一直都是小孩模样。
怎么突然想看那些视频?
也是发育过猛,导致新崛起的不良嗜好?
还是,这个也是观摩学习?
冲一见傅景言一言不发,以为是自己告了恶状,怕小小姐又要被揍,他补充:
“小小姐虽然有时候是调皮了点,但小小姐已经成年,身心很健康的,所以……”
“你另外买台新电脑。”
“?”!冲一先是疑惑接着又一愣,然后明了地当下就给女朋友下单买新电脑,还用程序操控原先的电脑自动私密下载资源,
“先生,1T资源全下载好了,全是好货。”
原来平日看着很禁欲的先生,居然也希望小小姐‘博学多才’。
“打码了?”
“?”冲一先是一愣,接着赶紧补上:“现在立马打。”
他刚才下载的时候,因此还特意挑了一些带有高难度动作的片子,跟在先生身边多年,知道他要求高的这个觉悟还是有的,但没想到......
冲一手上的动作没停,十几秒后,一道程序出来,自动将下载的资源全部打码。
“冲一在此祝先生、小小姐,有个愉快的夜晚。”
“?”傅景言听着嘟嘟的手机声,眉头微皱,烟头再次点燃......
家里没有女人。
从小到大,她身边也只有向盈那小丫头一个朋友。
所以,宝宝在某些知识面上,见识窄是他的错。
他的宝宝,他床上三八线之外有专属她位置的小东西。
今早她钻进被窝……用懵懂的眼神看他。
还有,这十年来每个日夜他帮她洗漱,帮她盖被子的种种,以及……安慰她那是成熟标志的话语……
他向来是一个好人,从捡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所以一想到以后不知道哪个小黄毛,会看到她的这一面,又会从他手中接过这些专属权利,他的眸光就没法柔和下来。
傅景言调整下气息,想将那股阴郁压下去。
却发现,他越压越能想象出一个个小黄毛的模样,气得他一连抽完整包烟。
他很想将她永远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让她永远保持单纯,没烦恼,身心永远纯洁。
但是,这想法不切实际,他便没再继续往下想。
她是个成熟的个体,会长大是必然,而他,也没有任何合理的身份可以陪她到永远。
一想到他以后要走的路,是跟她越离越远,心头便梗塞难耐,手上的烟头也一支接一支燃起。
……
晚饭过后。
桑栀跟向盈两人在傅景言的眼皮底下,分工明确,一人抱电脑,一人抱课本,昂扬着胸口钻进小房间,那模样像极了求贤若渴的奋斗少女。
其实桑栀刚才还怕傅景言会问她哪来的电脑,但依目前所看,傅景言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身上,这样就好办了。
两人关上房门,桑栀开始调试装备。
向盈紧张又兴奋:“飞飞,你家隔音好吗?要不要带耳塞?”
“尽管放大音量好了,傅景言一会儿就出门,孙爷爷也不会上来的。”
“我......我们还是到被窝里看好了。”
桑栀见她这么说,只好过去拉上窗帘。
“也行。”
“你喜欢看什么样的,这里有好多,什么少女,少妇,哦,还有......”桑栀翻看储存里各式各样的视频标题。
那封面,看着很辣眼,让人血脉喷张。
‘扣扣扣。’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一声低沉的嗓音。
桑栀立马关掉声音出来开门,手搭上门把只敢拉开一条缝。
她看到男人身长腿直矗立在门口,眸光意味不明。
“冲爷,有什么事吗?我和盈盈正在学习。”
小东西在学校的功课能缺决不去,作业能抄决不动脑,能拖决不打开。
而今晚,她却在他面前说正在学习!?
有意思。
桑栀光着脚,睁着懵懂的双眼,紧身的上衣将刚发育完好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纯白的蕾丝长袜套在笔直的双腿上。
这模样,落入傅景言的眼底,纯洁得像个天使。
他知道她这十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很清纯的模样。
可如今。
他稍稍细看一下,她面前紧致的衣裙上,胸口处爱心图案,纯白的蕾丝长袜。
纤腰细腿,这一身打扮再配上她清澈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