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摇头,“不必了,你已经给过卦金。”“那、那我还能买两张护身符吗?”江阮点头,“可以,两千一张。”周建民连忙掏出手机,他和江阮加了微信好友,然后给她转账。江阮拿出两张护身符交给周建民。……周婶女儿上午带着周婶和儿子到医院进行检查后,诊查出周婶和儿子确实感染了梅毒。检查结果让周婶女儿异常愤怒。她当场扬言要跟周婶断绝母女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周婶想要替自己辩解,但女婿找人狠狠将她打了一顿。
那个被他放在胸口口袋里的护身符,瞬间自燃被烧焦,变成了灰色,符纸一角,隐约还能看到黄色。
杨昊的刀,明明插进了他胸口。
他居然没有受伤,难不成,是这张符护住了他?
那位小姑娘,也太神了吧!
就在这时,周建民听到楼下传来警笛声。
他快步走到窗口,看到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将准备逃跑的李凤英和杨昊死死按到地上。
“头儿,真神了,打电话报警的小姑娘说我们来这个地方,能抓住传销组织潜逃的两位重要成员,没想到还真是二人。”
周建民赶到楼下时,李凤英和杨昊已经被警察拷上手铐带走了。
他方才,好像隐约听到警察说李凤英和杨昊是传销组织的逃犯?
就在周建民疑惑不已时,江阮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到江阮,周建民就像看到了救世主。
他扑通一声,跪到了江阮身前,“小大师,多谢你救了我一命!”
江阮连忙将周建民扶了起来,“你的劫已经化解了,放心,以后会遇到你的正缘。”
周建民眼眶泛红的点头,“小大师,我刚听到警察说李凤英和杨昊是传销组织的逃犯?”
“是的。”
李凤英和杨昊是同个村子里的,杨昊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他一直在村里游手好闲,直到大他二十岁的李凤英回村。
杨昊被李凤英骗到了传销组织,但在传销组织里,二人产生了感情。
后来传销组织被捣毁,二人潜逃出来,由于骗了村里太多人,不敢回村,于是二人逃到了叶城。
李凤英和杨昊怕被警方找到,两人便伪装成母子,物色上了踏实好骗的周建民。
听完江阮的叙述,周建民眉头紧皱,“李凤英是传销分子,她怎么敢跟我领证结婚的?”
江阮抿了抿唇瓣,“她的身份信息是假的,她原名不叫李凤英。”
周建民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若不是今天他误打误撞到天桥上找小大师算命,他估计真要人财两空吧!
“小大师,我有两个门面,你救了我一命,我给你送个门面吧!”
江阮摇头,“不必了,你已经给过卦金。”
“那、那我还能买两张护身符吗?”
江阮点头,“可以,两千一张。”
周建民连忙掏出手机,他和江阮加了微信好友,然后给她转账。
江阮拿出两张护身符交给周建民。
……
周婶女儿上午带着周婶和儿子到医院进行检查后,诊查出周婶和儿子确实感染了梅毒。
检查结果让周婶女儿异常愤怒。
她当场扬言要跟周婶断绝母女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周婶想要替自己辩解,但女婿找人狠狠将她打了一顿。
周婶不仅没能住上女儿女婿的大别墅,以后她可能还会孤苦无依。
出租房这边的房东,得知她感染梅毒,也将她行李扔出去,不再将房子租给她了。
周婶将所有恨意,都转移到了江阮身上。
若不是那个小贱蹄子,她染上梅毒的事,不会人尽皆知。
周婶走投无路了,她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她要在死之前,也让那个小贱蹄子染上梅毒。
她悄悄来到出租房楼下,手里拿着一个针管。
针管里有半管她抽出来的血。
先前她看到那个小贱蹄子出门了,等她回来,她要将针管刺进她身体。
“小贱人,害我名声扫地,女儿女婿都不再认我,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啊!”
周婶狠辣的话语还没说完,她后背突然被人踢了一脚。
她身前是一个垃圾筒,她没有防备,直接被人踹进了垃圾筒里。
垃圾筒里不知是哪户人家倒的狗屎,她倒下去时,嘴巴正在惊呼,猝不及防的吃到了一大坨狗屎。
“谁踢我……呕呕呕……”
周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恶心作呕。
谁家狗拉的屎,比粪坑还臭啊。
她从垃圾筒里爬起来时,还有一小坨狗屎吞进了她喉咙里。
“呕呕呕——”难吃的狗屎,让她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眼神愤愤地朝踹她的那个人看去。
踹她的人站在不远处,不躲不闪,单手抄兜,阴郁冷漠的睨着她。
与少年四目相对的一瞬,周婶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原来是住在颜大婶家隔壁的那个少年。
周婶平时尖酸刻薄,喜欢乱嚼舌根,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让她有些发怵的,就只有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平时冷冰冰的,眉眼间带着偏执与戾气,她见到他曾经将几个小混混打到跪地求饶,是个相当危险的极端份子。
周婶呕得脸色煞白,她指着霍时域鼻子,怒不可遏,“臭小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踹我做什么,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霍时域眯了眯狭长阴冷的凤眸,嗓音不带半点温度,“别在这里惹事,有多远滚多远!”
他朝周婶拿着针管的手上指了指。
周婶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
霍时域冷冷扯了下唇角,“关你屁事。”
周婶气得差点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霍时域走后,周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垃圾筒爬出来。
她找了个水龙头清洗自己。
刚清洗完,就看到江阮从出租车上下来。
周婶眼底迸射出阴狠,她悄悄跟在江阮身后,举起针头,用力朝她身上扎去。
然而,她刚伸出去的手,就无力的缩了回来。
在那一瞬间,她不仅双手无力了,双腿也变得无力,好像暗中被人下了毒药似的。
扑通一声。
周婶跪倒在了地上。
那个针头,好死不死的戳到了她的脸上。
“嗷~”
周婶疼得大叫。
江阮回过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周婶,她似笑非笑,“大晚上的,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周婶面色铁青,五官扭曲。
“小贱人,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周婶一动,针头戳得更深。
江阮挑了下眉梢,“从目前情况来看,不得好死的是老贱婢你呢!”
说罢,她心情愉悦的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江阮没有回颜大婶家,而是敲响隔壁少年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