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我现在的情况,靠近任何一个女人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何况我还比她大8岁,她还是个小姑娘,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就这么煎熬着到了下班,准备打电话喊木俊来喝酒。可他的电话倒是先打过来了。“江临,你快去马安安家里,她外婆好像出事了。”隔着话筒能清楚的听到小姑娘的哭声,我心里一紧。“行,我马上过去,你让她不要着急。”保险起见我先打了120,然后连忙拉起钥匙就冲了出去。下班高峰期有点堵。我咬着牙开进的狭窄的小道,等赶到四城花园的时候,120和开锁师傅都到了。
一早楼下的花店就给我打电话
“江先生,今天的鲜花配的桔梗和向日葵可以吗?”
恍惚间我才想起,工作稳定经济允许后,每隔几天我都会给阮静送一束鲜花。
可她并不喜欢,冷着脸说在公司上班太高调了。
我就改成了一月一次,所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吗?
聊天界面我发的电子档离婚协议,她迟迟没有接收。
到现在为止,对于这段婚姻,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体面收场。
可阮静一直不肯离婚,我不懂她再坚持什么。
愣神间木俊的电话打了过来,熟悉的大嗓门
“今天马安安他们省队选拔,你来不来。”
我转动着手中的钢笔。
“不去了,律所忙。”
木俊明显没感觉到我的异常,还一个劲的鼓动我。
“来呀!那小姑娘不错的。”
就是因为不错,我才更要离她远一点,小太阳应该远离阴霾。
“真的没时间,你去吧!”
木俊见我说的毫不迟,就没有多劝了。
“那行,你忙!“
挂掉电话后,我顿时一阵心烦气躁,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现在根本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喜欢还是空虚带来的快感。
所以以我现在的情况,靠近任何一个女人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何况我还比她大8岁,她还是个小姑娘,我怎么舍得伤害她!
就这么煎熬着到了下班,准备打电话喊木俊来喝酒。可他的电话倒是先打过来了。
“江临,你快去马安安家里,她外婆好像出事了。”
隔着话筒能清楚的听到小姑娘的哭声,我心里一紧。
“行,我马上过去,你让她不要着急。”
保险起见我先打了120,然后连忙拉起钥匙就冲了出去。
下班高峰期有点堵。我咬着牙开进的狭窄的小道,等赶到四城花园的时候,120和开锁师傅都到了。
推开门一看,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摔倒在地上,已经陷入了昏迷。
等到医院一检查,还好只是高血压引起的突然晕眩,我长舒了一口气!
不出一会,木俊他们也赶了过来!小姑娘还穿着赛服,她跌跌撞撞的跑到病房里,放声大哭。
“外婆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我害怕!”
外婆刚刚清醒,她慈祥的摸着小姑娘的头发。
“胡说什么,我还没看到我们安安结婚生子呢?死不了”
医生也在旁边说:
“幸亏送来的及时,没有大事情,住院几天观察看看!”
小姑娘这才抹抹眼泪,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
外婆看到我,眯起眼睛打量了很久,艰难的说了一句。
“小伙子,幸亏你来的及时。救了我这条老命”
我连忙摆手:
“外婆,你客气了!”
话一出口,就感觉得哪里不对。
索性现在也没人在意,我悄悄关上房门,把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个。
木俊和燕薇看到外婆没什么事,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先回队里。
外婆毕竟年纪大了,没说几句话就累的睡着了。
小姑娘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江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疲惫的揉揉太阳穴。
“客气什么,我和木俊多少年的交情了”
小姑娘纠结了很久,有些尴尬的咬了咬嘴唇。
“江哥,这个住院的钱能不能,能不能…”
我站起来打断她的话:
“不用着急,外婆的身体重要”
小姑娘表情轻松了很多,她跑去拿了纸笔刷刷刷写了一张欠条递了过来。
“江哥,等我拿到比赛奖金就把钱还你。”
说着她朝我弯了下腰,红着眼眶很郑重的道谢。
“外婆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真的谢谢你”
我心下一软,生活的重担压在了这个小姑娘身上,却并没有把她压垮,她依旧活的像个太阳。
忍不住摸摸她毛绒绒的头发,正准备问这次比赛成绩怎么样。
身后传来阮静含着怒火的声音:
“江临是因为她嘛?所以你要和我离婚。”
我身体一僵,她怎么会在这里?镇定的让小姑娘先回病房,然后走到阮静面前。
“出去聊吧!这里都是病人。”
阮静眼睛死死盯着马安安,到底什么都没说,跟着我走了出去
“是她对不对?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点了根烟:
“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很龌龊,燕薇队里的小姑娘,家里出了点事,我搭把手而已。”
阮静冷笑一声:
“江临,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的这么热心,就不可能做到高级律师这个位置。”
我勾了勾唇:
“对,我这个人冷漠自私,可阮静你扪心自问,我对你不好嘛?”
这点阮静没有办法反驳,她哭了起来。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颇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江临,你离开以后,我才发现你把我惯坏了。衣食住行,每一处都有你的影子。我不是没试过放弃你,可我根本做不到。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和好吧!只要你点头,我就放过那个女孩。”
太荒唐了,她简直太荒唐了。因为自己犯了错,就要把我也拉下水。
“阮静你是不是疯了,我和她没有关系,清清白白。我们没有上床,没有接吻,没有拥抱。和你同张之彦完全不一样,你不许动她。”
阮静完全听不进去我说的,她眼里满是偏执。
“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我只相信自己看见的,要么和好,否则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简直不可理喻,顾念着一丝过往的情分,我压着怒火好言相劝。
“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破镜难圆,覆水难收,阮静我们只能走到这里了。”
这几句话仿佛用尽了我的全身力气,说完我掉头就走,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