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烟瞬间明白了晏南风的意思,一张脸爆红。疼,怎么能不疼吗?哪怕是现在,已经过了一天,她仍旧很是不适。她想逃,却无处可逃。令人脸红心跳之声自然传到了屋外,院子里的小厮都不由红了脸,低下了头,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他们也能想象到屋里的情形。李晴儿一张脸惨白无比,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起来。她本以为晏南风找个通房丫鬟,只是因为她昨日在他房间的熏香里下迷药,想要逼他娶她为妻,所以现在故意气她,并不会真的碰那个丫鬟。
然而,还不等她想明白,晏南风就已经将她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不由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搂紧了晏南风的脖颈,深怕晏南风将自己摔在地上。
外头,李晴儿并没走,她站在门口,双耳贴在门上,死死听着门里的动静,眼中满是嫉恨与难以置信。
屋内,晏南风将夏如烟放到了床上,拉下了帷幔,欺身压了上去,俯身在夏如烟耳边:“还疼吗?”
夏如烟瞬间明白了晏南风的意思,一张脸爆红。
疼,怎么能不疼吗?
哪怕是现在,已经过了一天,她仍旧很是不适。
她想逃,却无处可逃。
令人脸红心跳之声自然传到了屋外,院子里的小厮都不由红了脸,低下了头,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他们也能想象到屋里的情形。
李晴儿一张脸惨白无比,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起来。
她本以为晏南风找个通房丫鬟,只是因为她昨日在他房间的熏香里下迷药,想要逼他娶她为妻,所以现在故意气她,并不会真的碰那个丫鬟。
没成想他们居然真的……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丫鬟在晏南风床上的骚样,定是她先勾引的晏南风!
她心中又恨又不甘心。
……
屋内,晏南风缠着夏如烟,要了一次又一次。
原本,他只是想来一次,打消李晴儿的疑虑,结果哪知夏如烟身上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他着迷,根本停不下来。
一直折腾到日暮西垂,夏如烟已经没了半点儿力气,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来了,晏南风才终于放开了她,叫了水擦洗穿衣,看夏如烟还和一摊烂泥一样躺在床上,不由皱眉催促:“还躺着?等我服侍你吗?”
夏如烟闻言,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腰腹一软,又跌了回去。
她可怜兮兮地看向晏南风:“王爷,奴婢实在起不来。”
晏南风见她这般,有些嫌弃:“这才几回?便遭不住了?身子骨这般差。”
“王爷勇猛,奴婢自不能比。”
夏如烟忙捧了一句。
晏南风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心里受用,手上总算大发慈悲帮着夏如烟擦洗穿衣,只是动作粗鲁,划过夏如烟的肌肤,难免惹的她又连连“哎哟”了几声。
好不容易擦洗干净,穿好衣服,夏如烟身上又添了一层薄汗。
“下去吧,你的房间我已经让管家安排好了。”
晏南风声音凉凉。
“是。”
夏如烟对着晏南风行礼,拿上包袱,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李晴儿已经走了。
小厮见她出来,忙恭恭敬敬领着她去了她的房间,又给她送了晚膳过来。
通房丫鬟在府中的地位比普通丫鬟都要高出许多。
夏如烟吃饱喝足,很快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夏如烟便起来了。
她双腿酸疼的厉害,连带着腰也软软的,她对着镜子梳洗了一番,画了个浅淡的妆容,更衬得她气质脱俗,眉目如画。
她出了房门,径直朝着晏南风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轻斥声。
“你给我站住!”
夏如烟停下脚步,转过头,对上了一身华服,满脸骄纵的少女。
少女脸上妆容精致,头戴翠玉珠钗,身着上等丝绸制成的长裙,腰间还别着一枚玉佩。
那玉佩有些眼熟,夏如烟凝神望去,脑海中猛然映衬出当年家中大火,贼人闯入,娘亲将她藏进井里的画面!为首的贼人手中拿着佩剑,剑柄上的花纹与这玉佩上的图案重合!
夏如烟有些恍惚。
她知道,少女应该就是晏南风的表妹李晴儿。
可是,李晴儿怎么会和当初杀害她爹娘的贼人牵扯上关系?!
她爹娘只是普通平民百姓,怎么接触的到如此显贵的世家大族?更不要说惹来杀身之祸!
还不等她想明白,李晴儿已经再次开口了:“你就是我表哥的通房丫鬟?”
她上下打量夏如烟,眼神嫉妒。
生的就是一副狐媚样子,也难怪表哥会被她勾引!
“是。”
夏如烟收起心里的思绪,对着李晴儿行礼:“表小姐有何事?”
李晴儿并不理她,径直吩咐丫鬟:“给我打!”
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上前,其中一人制住了夏如烟,另一人对着她的脸就是两巴掌。
夏如烟被打的一张脸红肿起来,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她含混不清开口:“表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责罚奴婢?”
“你身为一个卑贱的下人,胆敢勾引我表哥,还好意思问你做错了什么?”
李晴儿反问:“今天,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然,这满府的丫鬟要是都和你一样,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明王府之后的日子,还能安稳吗?给我狠狠的打!出了什么事,有我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