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院门口,她便被塞到了车里,浓烈的压迫感袭来,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看着蜷缩着的女人,裴尘御冷笑:“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连话都不会说了?”慕星汐听不清他的话,她的右耳已经被折磨失聪了。但那些人嘴里的话语‘你是贱人,根本没有资格喜欢裴尘御’依旧在耳边回荡。裴尘御深色一沉,猛地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现在就开始怕了?还早的很,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话音刚落,慕星汐只觉嘴里伸进一只凉意的手指,舌头又被用力压了下。
慕星汐从小就对裴尘御有股执念。
后来,他终于答应她的求嫁,可在婚礼现场上,他竟为了初恋当众逃婚!
慕星汐不哭不闹,至此人间蒸发。
三年后,悄悄回家工作的慕星汐被裴尘御逮个正着。
他靠在她怀里,奶狗似的恳求:“我把所有都给你,别再跑了。”
‘啪!’
慕星汐把工作证甩在男人脸上,义正辞严:“禁止贿赂公职人员!”
……
C城郊区,精神病院。
护士解开了慕星汐身上的束缚带,冷冰冰开口:“122号,你可以出院了。”
慕星汐愣神间,又被推搡着出了病房。
一股薄荷烟味道飘来,她缓慢抬头,浑浊的目光陡然一怔。
走廊尽头的男人背光站着,一身笔挺西装,眉眼冷俊,散发着与生俱来般的矜贵疏离。
——裴尘御,她的未婚夫!
刹那间,过去的记忆淹没了慕星汐。
她从小就喜欢裴尘御,喜欢了十八年,在他面前卑微至极,直到裴尘御答应娶她,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
没想到在他们的订婚宴上,他的初恋柳清音被人下药,柳清音一口咬定她就是罪魁祸首!
裴尘御不顾她的解释,把她送去了地狱般的精神病院折磨了整整三年……
不等慕星汐缓过来,男人扔来淡淡两个字:“过来。”
若是从前,都不用裴尘御开口,她肯定迫不及待的朝他跑过去。
可是现在听到他声音,慕星汐只想逃离。
恍惚中,被护士用银针扎在指尖的疼痛又出现了,钻心的痛苦让她喘不过气。
但对方一个眼神,就让她下意识回到曾经唯他是从的怯懦状态。
慕星汐朝他走去,双腿却因为无力重重磕在地上,痛的她脸色一白。
“慕星汐,你这种表演也够拙劣的。”
头顶传来的讥讽让她心头一颤,脱口而出:“对不起……”
裴尘御瞥了她,转身下楼。
挨着痛,慕星汐起身跟上。
刚到院门口,她便被塞到了车里,浓烈的压迫感袭来,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蜷缩着的女人,裴尘御冷笑:“在精神病院待了三年,连话都不会说了?”
慕星汐听不清他的话,她的右耳已经被折磨失聪了。
但那些人嘴里的话语‘你是贱人,根本没有资格喜欢裴尘御’依旧在耳边回荡。
裴尘御深色一沉,猛地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现在就开始怕了?还早的很,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慕星汐只觉嘴里伸进一只凉意的手指,舌头又被用力压了下。
坚硬的颗粒刺过喉咙,恐惧感油然而生:“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裴尘御幽深的冷眸凝着她:“当年你用这种手段害的音音失去了清白,现在也该轮到你尝尝这种滋味了。”
慕星汐瞳孔一缩,整个人如坠冰窟。
三年前的订婚宴,柳清音被下药的事情,她真的毫不知情。
可无论自己怎么辩驳都换不来裴尘御一丝信任。
很快,一种蚂蚁啃咬般的灼热感从四肢蔓延。
慕星汐紧咬着下唇,浑身颤抖地拉住男人的衣角:“我没有做,你不能这么对我……”
裴尘御视而不见:“开车。”
不过十分钟,车停在一栋烂尾楼下。
痛苦间,慕星汐只觉被重重甩下车。
还没来得及感觉痛,裴尘御接下来的话就犹如天雷击溃她的神经。
“既然你要为了名气不择手段,那我就帮你扬名立万。”
她愕然抬头,只见几个满口黄牙的赤身上体的流浪汉朝自己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