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咬了,一下子就红了。雪白的肩背,留下了他牙齿的形状。赵岁岁把脑袋埋进了枕头,眼泪顺着进了枕头,一片濡湿。傅枕觉察到了她的轻颤,把人搂得更紧一些。对自己刚才的不好行为感觉懊恼。“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赵岁岁无法分辨,不知道自己是矫情,还是真的觉得有些委屈。眼泪珠子控制不住,自己掉下来。他把人从被子捞起来,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胸膛。她的耳朵贴在他心房位置,他的胸膛坚硬,她的耳朵柔软。
赵岁岁看着他,“你,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傅枕给他展示手臂,上面还有她枕过的红痕,“老婆,这些事情,你必须要负责。”
她看着他,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很不靠谱的事情是,她一点点事情都想不起来。
于是,她说了一句渣男语录,“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傅枕揽过她的后脖颈,没有昨晚醉酒的软乎。
直接低头吻了上来,他的唇瓣贴过来,就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赵岁岁挣脱不开,死马当活马医,直接拍上了他的脸颊。
“啪”的一声脆响,旖旎不复,傅枕当时就愣在原地了。
活了29年的太子爷,居然被自己的女人打了!
而且打的还是脸。
他低头死死看着她,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
傅枕不依不饶,将人转了个身子,她整个人都被桎梏在男人的臂弯。
赵岁岁瞬间慌张,眼睛都急红了,想要扒拉他桎梏自己的手臂。
他力气大,她挣脱不了。
低头埋到她后肩窝,咬了一口。
“嘶,疼啊。你别咬。”
傅枕牙齿一咬一合,她皮肤白皙,碰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更别说咬了,一下子就红了。
雪白的肩背,留下了他牙齿的形状。
赵岁岁把脑袋埋进了枕头,眼泪顺着进了枕头,一片濡湿。
傅枕觉察到了她的轻颤,把人搂得更紧一些。
对自己刚才的不好行为感觉懊恼。
“你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
赵岁岁无法分辨,不知道自己是矫情,还是真的觉得有些委屈。
眼泪珠子控制不住,自己掉下来。
他把人从被子捞起来,让她脑袋靠在自己胸膛。
她的耳朵贴在他心房位置,他的胸膛坚硬,她的耳朵柔软。
一相接触,耳朵被折起,却很清晰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等她情绪轻微平稳,傅枕给陈一礼打电话,让他送药膏过来。
打完电话回头,看着床上散乱的被褥,还有靠在床头,环抱自己双腿的赵岁岁。
这个姿势,表示她没有安全感。
傅枕挠头,第一次在生活中反思自己的行为太过孟&浪,对她,他应该要温柔一点的。
傅枕打开浴室的门,看向赵岁岁,“等会帮你上药,你要不要先洗洗?”
赵岁岁咬着下唇,好看的眉头皱起,“好,那阿枕,你先去外面......”
她没有说完后面那句话,抗拒的意味异常明显。
他轻“嗯。”
看着赵岁岁关上了浴室门,傅枕把上衣脱了,准备等她出来,自己也洗洗。
*
看着黑色的劳斯莱斯离开,隐入城市的车水马龙,赵岁岁舒了一口气。
还好,今天晚上他把她送回学校,若是再和他共处一室。
她真的会尴尬死的。
刚抵达宿舍,钟瑶就拉着她去试衣服。
目光在触及赵岁岁肩背的咬痕,目光暗了下来。
刚才赵岁岁下车的时候,她也刚好路过那个公交车站。
以前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是一样的,一样的没有钱、没有有钱的男朋友。
但是这段时间,赵岁岁身上便宜的衣服不再穿了。
包包里面多了贵重的首饰和最新款的手机。
看着赵岁岁背脊上的咬痕,一定是那个劳斯莱斯老男人留下来的。
点点滴滴的痕迹,提醒着赵岁岁和她的生活分节了。
“瑶瑶,为什么不说话啊?”
“啊?”钟瑶抬头。
赵岁岁巧笑倩兮,回头勾一下她的下巴,“怎么在发呆呢?”
钟瑶摇头,“刚在想实习工作的事情,还有我们岁岁,真的太好看啦!
这么漂亮的美人坯子,随便勾勾手,有钱人还不轻易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赵岁岁动作一顿,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