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知打断:“为了男朋友学的?”“孟总?”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孟行知嘴角的笑容隐去:“我该去书房了,推我过去吧。”我上前,连忙扶着他上轮椅。扶他的时候,我必须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看上去就好像抱住他一样。我可以和孟行知同吃,我也熟悉了他的生活习性。孟行知很温和,不会像周景言那样阴晴不定。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还有公司,他去公司的时候,我跟着,他开会的时候,他还会让去自己去逛逛。他的脸上时常带着笑容。可每每看到他因为复建而痛苦时,我都不敢相信,他本该是天之骄子,却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
很快针就被取了下来。
我也停止了和孟行知交谈。
取下针,孟行知看着我:“你是故意和我说话分散注意力?”
我愣了愣,点头:“针灸应该挺疼的吧,我其实还学过一些针灸……”
孟行知打断:“为了男朋友学的?”
“孟总?”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孟行知嘴角的笑容隐去:“我该去书房了,推我过去吧。”
我上前,连忙扶着他上轮椅。
扶他的时候,我必须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看上去就好像抱住他一样。
我可以和孟行知同吃,我也熟悉了他的生活习性。
孟行知很温和,不会像周景言那样阴晴不定。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还有公司,他去公司的时候,我跟着,他开会的时候,他还会让去自己去逛逛。
他的脸上时常带着笑容。
可每每看到他因为复建而痛苦时,我都不敢相信,他本该是天之骄子,却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
我代入我自己,我是做不到他这样风光霁月的。
我只会想摧毁一切。
可我和他的关系是雇主和护工,我好奇也不会问。
我跟了孟行知一周,而周景言也没来找我,估计他还满心满眼只有林夕照,都没发现自己走了吧。
我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现在的放松。
这天,我又跟着孟行知来到公司。
孟行知要开会,跟我说:“你去下面转转吧,一个小时后再回来。”
我摸了摸兜里,有些窘迫:“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等待是我做得最好的事情了。
可谁知,眼前突然一张黑卡。
我抬了抬眼帘,看到孟行知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张黑卡说:“这是预支给你的奖金,去买点东西吧。”
我攥了攥手,在他鼓励的眼神下双手接过:“我先推你去会议室。”
很快,就到了会议室。
将孟行知推到会议室,我拿着卡就去对面商场,想买些东西。
只是没想到刚下了孟氏大楼,就被一群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
我心一紧,想要绕开,却见黑衣保镖让出一条路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正是周景言。
周景言身穿黑色衬衣,将他的面容衬得更加冷峻。
只听他薄唇轻启,犹如万里冰川:“桑语柠,胆子大了,竟然敢偷跑。”
“跟我走!”
我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周景言面色沉下来,周围的温度似乎随着他的面色一起下降。
“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凭你的本事,不会连我消失了这么久,你才注意到。”
周景言眉眼冷峭:“巧言善辩。”
说着,上前抓住我的手,要将我带走。
我试图挣脱,却没挣脱开。
“来人啊,绑架!”
周围聚集了一群人,议论纷纷,可碍于那一群保镖,无人敢上前。
眼看我就要被带走,就在这时,一道冷冽的男声音穿透人群传来:“我的人,你要带去哪?”
是孟行知。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热闹的人让开一条路来,严助推着风光霁月的孟行知走来。
我一喜。
周景言看到孟行知,嗤笑一声:“一个瘸子,也敢跟我抢人。”
我心中一怒,对周景言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才是瘸子,你是非不分,他是瘸子,你就是瞎子。”
周景言脸色难看,我的手腕几乎要被捏碎。
而这时,忽然,另一只满是茧子却温润的手握住我的手腕。
是孟行知。
他竟然站起来了。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担心,就见孟行知不甘示弱与周景言对视:“请周总放开我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