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那缝纫机还真不是新的,旧的东西也就罢了,来路不正怎么还敢拿出来显摆?”“真是的,老阮家这是怎么了?现在怎么开始用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了?要是有人举报,我们不是都跟着蒙羞?”“以前看阮家挺正直的,现在怎么也跟着偷鸡摸狗的了?”阮春花见缝插针“还不都是阮秋萩回来以后才出的这些事儿?”“这事要是传出去了,阮家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家的名声不想要了。”“可不是,还有之前阮秋萩当众拒婚的事儿,现在都成了咱们屯的笑话了,也就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没有人敢提罢了。”
虽然冬天穿的比较厚实,身上没什么事,可是阮春花再一次脸着地摔倒了!气的她鼻子都快歪了!都怪阮秋萩!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接连受伤?今天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这次阮秋萩也感觉到了阮春花的不对,她并没跟着周围的村民一起嘲笑阮春花,而是帮忙把她扶了起来,可是看阮春花一脸怒气冲天的样子,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阮秋萩又走进了围观群众里。
现在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围猎的中心地带。
有经验的鱼把头已经定位好了要刨冰的位置,摆好了小旗。
就等吉时一到,大家一起开始行动了!
寒风中,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可是阮春花开始在人群中散播关于阮秋萩谣言,“你们知道吗?”阮春花低声对几位亲戚说,“秋萩那家人最近好像有点问题,她不是弄来了一台缝纫机吗?听说是用些不太光明的手段弄来的。”
一位亲戚好奇地问:“哦?怎么个不光明法?”
阮春花低声但确保足够的人听得到,“据说那台机子有使用过的痕迹。肯定不是新的,一看就知道来路不正。这种事情,要是被查到,那可是大问题啊。我们阮家的名声可能都要毁在这事儿上。”
话刚落音,便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因为最近阮家自己使用缝纫机比较多,很多人来阮妈妈这排队借用,可真正用上的人并不多。确实有人不满:
“我也听说那缝纫机还真不是新的,旧的东西也就罢了,来路不正怎么还敢拿出来显摆?”
“真是的,老阮家这是怎么了?现在怎么开始用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了?要是有人举报,我们不是都跟着蒙羞?”
“以前看阮家挺正直的,现在怎么也跟着偷鸡摸狗的了?”
阮春花见缝插针“还不都是阮秋萩回来以后才出的这些事儿?”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阮家的脸面往哪儿搁?他家的名声不想要了。”
“可不是,还有之前阮秋萩当众拒婚的事儿,现在都成了咱们屯的笑话了,也就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没有人敢提罢了。”
……
闲话越议论越偏,话语间,阮春花的言下之意已经让几位听众开始对阮秋萩的人品也产生了一些质疑。
谣言像是隐形的病毒,迅速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而阮秋萩,完全不知道阮春花在背后做了什么,她还在和其他家庭成员一起愉快地交谈。开始有不少人频频向阮秋萩所在的地方侧目,不少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向阮秋萩。
很快,这些流言蜚语就回到了阮秋萩的耳朵里。她曾经的好友王丽娟偷偷拉她到一边,小声说:“秋萩,你知道吗?阮春花在说你家的事情,好像…好像不太好听。”
阮秋萩一怔,她没想到阮春花会对她家进行诋毁。难道最后阮家的惨案是由她策划的?
深吸了一口气,必须解决这个问题。她要好好计划一下,决定先按兵不动。
“谣言止于智者,让她说去吧,身正不怕影子斜”阮秋萩淡定的回应王丽娟。
这时,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冬捕正式开始了!
大家的心思也就跟着转移到了捕鱼上。
冰面上热闹非凡,赶马车的吆喝声、鱼把头的号子声、爆竹声、诵经声、马铃声、鼓声、号角声,还有人群的欢笑声和议论声在湖面上飘荡,使曾经寂静的雪野充满了极其诱人的魅力。
没过多久,一声嘹亮的“出鱼啦!”号子响起来,人们本就激动的心情在这一刻全部被点燃。
寒风吹拂下,每个人的呼吸都凝结成白色的雾气,但脸上都挂着兴奋和期待的笑容,只见一条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被从冰窟窿中提起,瞬间,围观的乡亲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村民们精准地操作着工具,鱼把头指挥有序,孩子们尖叫着围拢过来,惊奇地指着那些跳动的鱼,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气氛,人们的脸上涂满了喜悦的红晕。
当太阳逐渐升高,网里的鱼被卸出,各村村长开始组织现场分鱼,场面变得更加热烈。
按照往年的惯例,每家按照人头分鱼后,剩下的由村里统一进行售卖,之后再按照工分和粮食一起,给大家分下去,人人有份。今年网上的鱼看上去又是一个大丰收,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兴高采烈的笑容。
阮秋萩也感染了村里人的兴奋,跟着阮妈妈在分鱼队伍里排着。
虽然阮秋萩的空间里也有很多鱼,但是这难得一见的场面她还是想参与一下。
“嘟嘟,嘟嘟”这时阮家大哥家的大丫来了,开始扯阮秋萩的裤腿。
阮秋萩一弯腰把孩子抱了起来,“你娘呢?”
“桩子,堂堂,呜呜”大丫指了一个方向让阮秋萩跟着走。
阮秋萩也纳闷,刚才明明二嫂带着孩子们在旁边玩,怎么tຊ排一会儿队的功夫,人就都不见了。
阮老爹和阮家兄弟们跟着队长在前面收鱼,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这里。
阮秋萩和阮妈妈打了个招呼,抱着大丫,往她指着的方向找去了。
可是在冰面上越走越偏,已经远离了热闹的人群,阮秋萩又问了一遍大丫,“乖宝贝,桩子是在这附近吗?”
大丫毕竟才四岁,虽然比桩子强一点,毕竟话还说不明白,阮秋萩怕她根本不记得路了。
“堂,堂,嘟嘟。”大丫努力的想向阮秋萩传递一些信息。
“宝贝想吃糖了呀!回去姑姑就拿给你!”阮秋萩转身想回去了,这边再往前已经看不见什么人影儿了,只有一个围了半面的危险取水标识。
她之前了解过,有这种标识的地方很危险,因为厚厚的冰层曾经被凿穿过,重新冻上的冰层比较薄,又不容易看出来,所以没有必要,最好不要在这附近逗留。
阮秋萩抱着大丫正准备离开,转过标识挡住的另一面,赫然露出了一个小孩,正是桩子,一个人坐在冰面上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