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小时是有证的杜宾犬,不是疯狗,什么证件都齐全的。”“第三,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打死就打死,这是我的狗,在我看来,它的命比你值钱些,你要敢动歪心思,我就找我爸爸告你们状。”“该天凉解破了~”说完还关怀的摸摸自家杜宾犬的狗头,安慰道:“小时别怕哈!”给狗摸的一阵舒坦。这边解家母子疼的龇牙咧嘴,那边女人和狗一片和睦,玩玩闹闹。“不管怎么说,你家狗咬人了,我要报警!”解西泽愤恨的怒吼,今个一天他可太不顺了,下午放学被套麻袋揍一顿,晚上又被狗咬!
“哎吆吆,小时,快点松开!”
陆家保姆在陆晚枝的示意下,假装焦急的开口让自家的杜宾犬快松口。
又假模假样的拦了几下,就是这拦的动作不怎么用心。
让解西泽又挨了几爪子,被抓的嗷嗷大叫。
“小时,小时,快点松嘴,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咬到嘴巴里的?”
陆晚枝大声呵斥自家的杜宾犬,手指了指牙齿,示意松嘴。
听到它喜欢的小主人的话,杜宾犬乖乖的摇摇尾巴,松了咬在屁股上的嘴。
鼻子嫌弃的打了几个喷嚏,舌头也伸长点往外吐了吐。
好像闻到什么臭东西,吃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然后乖乖的跑到陆晚枝脚边蹲坐下来,尾巴一摇一摆的搭在小主人的长裤上。
露出个求表扬的笑容。
解母看到这狗松了嘴,陆晚枝人又出来了。
胆大的拿起棍子就往狗身上打,反正狗主人在这,晾这狗也不敢乱咬人。
杜宾犬本来露出的甜美装乖笑容在看着那棍子向自己挥来,立马龇牙咧嘴朝解母吠了一声,狗须微颤,像极了愤怒了的疯狗。
前爪露出闪光的爪尖在地上耙了几下,一个助冲,把解母撞倒在地,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
这下,估计哪又骨折了!
“小时,快回来。”
陆晚枝抬手招呼雄赳赳气昂昂的杜宾犬。
朝着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的解母率先发难道:“你拿棍子打我的狗干嘛?”
解母躺在地上期期艾艾,最后还是解西泽忍着屁股上的痛上前把自己妈扶起来。
“你家的狗咬人了,你知道吗?”
说完指了指自家儿子胳膊上流血的划痕,屁股上漏洞的齿印。
以及她们摔得一身灰的惨样。
解西泽也气愤地帮腔道:“你家的狗是疯狗吧?逮谁咬谁,快把它打死!”
陆晚枝看到解家母子的惨状,心里强忍着欢笑,脸上面无表情的说:“第一,我家狗不乱咬人,你们还是第一个!你们是不是在我家门口做了什么坏事,不然小时不会出来咬人的?”
“第二,小时是有证的杜宾犬,不是疯狗,什么证件都齐全的。”
“第三,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打死就打死,这是我的狗,在我看来,它的命比你值钱些,你要敢动歪心思,我就找我爸爸告你们状。”
“该天凉解破了~”
说完还关怀的摸摸自家杜宾犬的狗头,安慰道:“小时别怕哈!”
给狗摸的一阵舒坦。
这边解家母子疼的龇牙咧嘴,那边女人和狗一片和睦,玩玩闹闹。
“不管怎么说,你家狗咬人了,我要报警!”
解西泽愤恨的怒吼,今个一天他可太不顺了,下午放学被套麻袋揍一顿,晚上又被狗咬!
“那你报好了,我也报警,你们擅闯民宅。”
“你们不进我家院子里,我家狗能咬到你们?”
陆晚枝一脸坦然无惧,她家小时是个有纪律的狗,从来不在地盘外撒野。
平常看到站在她家门外的人也只是叫几声,恐吓一下,绝不动嘴!
更何况刚才,它还在家里认照片,不可能扑出去咬人的。
“我按了你家门铃,没人!我看门没关才进来的。”
解母解释道,脸上强忍挂着笑容,她还不想和这陆家小公主翻脸。
陆晚枝:“院子里的门有没有锁是我家的自由,你这种就算擅闯民宅,不信我们就都报警。”
“街坊邻居的,这事报啥警?放心我们家小时是打过疫苗的,没病!”
“解太太,解少爷,要不我陪你们去医院看看?”
保姆眼看争执到白热化,要报警的程度,赶忙上前打圆场。
虽然陆家怎么说都在理,也完全不怕。
但也不是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远水解不了近火。
要是当场有冲突,陆先生也不能立马赶过来,所以她先给个台阶下,对方接不接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解母看着儿子气上心头,在那跟陆家的小公主争论,心里叹了口气,一点都沉不住气。
幸好这陆家的保姆是有眼力劲的,主动递个台阶来,那她们就顺着台阶下吧。
不然还能咋滴,真让陆氏跟解氏对上,他们必输,一个回合都撑不下去的那种。
虽然陆氏大本营不在坤城,但有底蕴的家族又何止只靠地域限制,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随便哪个关卡卡住,都能让解氏蒙上巨大的损失。
解母挤出笑意的回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去趟医院就行,就不麻烦你了!”
“今个只是小孩子的吵闹,算不得事的!”
“儿子,快跟晚枝道个歉,你刚才说话太冲了。”
解西泽满腹心里委屈,是他被咬了,他还要道歉,尤其还是个女人。
但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开口:“对不起。”
陆晚枝轻“哼”一声,眼睛都不带看一眼的,一副要闭门的样子。
解母带着解西泽回到家,立马让司机送他们去医院。
“妈,你为什么要我道歉?太没面子了。”解西泽吸了口气,不满的说。
“不道歉,难道你还打她吗?你要动她一下,她爸爸就能动你爸一身。”
“我要她跟我低头!”
“你要能把她娶回家,以后还能没有朝你低头的时候。”
“嗯。”
......
母子俩说的好像已经把人娶回家,想怎么磨搓怎么磨搓一样。
嘴里已经描述出等以后进了他家门,怎么让她当牛做马,伺候公婆,服侍丈夫一样。
可惜这场景上辈子陆晚枝还真遇到了。
那是她跟陆父有隔阂,联系也少,平常联系也是报喜不报忧。
再加上解母解西泽在外惯会装,家里人还真以为她过得很幸福。
等解西泽母子二进医院的时候,迎来一阵阵瞩目。
护士1:这人刚才不是才来过,出去一趟回来变更惨了?
护士2:这趾高气昂的贵妇咋变的像乞丐?
医生:“你怎么又回来了?”
解西泽:“不是我,我妈好像摔骨折了!”
医生给解母开了片子去照。
等片子照好,开了药,做了正骨后,解母又陪着儿子又在一圈圈的注视中去急诊科打疫苗。
“医生,我被狗咬了,要不要查个全身,我怕感染狂犬病。”
解西泽怕死的跟医生说,他觉得陆晚枝家的狗是疯狗。
“打个疫苗就可以了,做检查没用,查不到。”
“那会不会得狂犬病?”
“咬在屁股上,大概率不会!”
“打了这个针就不会得了吗?”
“疫苗只是预防,不能排除一切可能性,只能说你这样情况大概率不会。咬你的狗是外面的还是家养的?”
“家养的。”
“那是大概率不会得的。不要担心。”
“真的不会?”
“不会。”
......
解西泽问完所有的问题后,医生带着他去清理伤口,消毒,打针。
每清理一处,解西泽的叫声响的一层楼都能听的见。
解家母子还在反复叮嘱医生“轻点”、“轻点”......
引的医生额间青筋直跳,手上动作反而下意识的重了些。
好不容易等解西泽叫结束后,又让人出门后,医生不由吐槽:“一个男人真是矫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