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我的难受,赵桓掀开了被中,跟着进了被中,利落地脱下了我全身的衣服。他自己则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拉下了裤头。那处火热极了,抵在我腿心。“别。”我有些害怕,就这么进去肯定会痛的。赵桓深深地吻住我,猛地进入,抵着我粗喘。“现在还质疑爷对你的心意吗?爷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你。”他的唇舌,他的双手迅速点燃我,我羞红着脸,雪白的双臂还上他的肩颈。“嗯,玲珑知道了。”呵,这个男人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睡服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替身的问题。
这一日,定远侯府鸡飞狗跳。
那些串门的夫人小姐们慌忙离去,之后一个个言之凿凿,说定远侯真的对一个爬床丫鬟上了心,为此竟然软禁了侯夫人。
卫清婉真的被软禁了,关在自己的房间内,不能随意进出。
她愤怒至极,把房内所有东西都砸了个彻底,在屋里大声咒骂我。
“娇娇,还在生气?”
我侧躺在床上,没有理会凑过来的赵桓。
作为一个恃宠而骄的女人,我有权生气。
而且,我也必须生气,否则如何体现我对赵桓深切的爱意呢?
“真是娇气包。”
赵桓低低笑着,脱下了自己的皂靴上了床,从后面拢着我。
我挣扎着,往内而去,被子下却钻入一只手,它熟悉地探入我的衣内,抓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极具技巧地揉捏着。
接着,我的耳畔也被男人吻住,湿热的吻绵绵密密。
同床共枕这么久,赵桓早已将我所有的敏感部位掌握得一清二楚。
我咬着唇,想要阻止溢出的呻吟,唇瓣却被他另外一只手抵住。
他的指尖探入,强势地顶开唇瓣,暧昧的绞弄。
“嗯……别……”
我伸手去阻止,却被他肾虚而入,整个人都翻转了过来。
落入他犹带笑意的眼眸中。
“乖乖、娇娇、玲珑,别生气了,爷是真心喜欢你的。夫人已经被我关进佛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佛堂?侯府哪来的佛堂?
我有瞬间的疑惑,也顺着问了出来。
赵桓低笑:“将她的房间变成佛堂即可。”
我心下一凉。
卫清婉向来喜好享受,房间极尽奢华,梳妆匣都是满满当当。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受得了佛堂之苦?
明明是结发夫妻,赵桓深知卫清婉的弱点,却一点情面都不留。
虽说是为了我,我还是忍不住颤抖。
“冷了?”赵桓倾身吻住了我的唇,“爷帮你暖暖。”
“嗯……啊……”
我迅速回神,他被中的手已经往下抵在了我身处,用力往内探,还隔着亵裤就往内。
亵裤再如何柔软,和内里的娇嫩相比,依旧粗糙得很,我难受的皱眉。
看出了我的难受,赵桓掀开了被中,跟着进了被中,利落地脱下了我全身的衣服。
他自己则保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拉下了裤头。
那处火热极了,抵在我腿心。
“别。”
我有些害怕,就这么进去肯定会痛的。
赵桓深深地吻住我,猛地进入,抵着我粗喘。
“现在还质疑爷对你的心意吗?爷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你。”
他的唇舌,他的双手迅速点燃我,我羞红着脸,雪白的双臂还上他的肩颈。
“嗯,玲珑知道了。”
呵,这个男人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睡服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替身的问题。
我在心中安慰自己,本来就是我自己做的局,于左眼下点痣就是奔着赵桓心中那抹白月光去的,着实没必要矫情。
但是,不知为何,我的心还是有些许酸涩,沉甸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