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怏怏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手指因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而略显僵硬,但她的姿态依然端庄,没有丝毫的懈怠。不一会儿,云层翻涌,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秦怏怏浑身湿透,活像一只落汤鸡。她以为自己还能再挺很久,但此刻她着实有些头晕目眩,感觉再多跪一会儿就该晕过去了。秦怏怏的面庞很快失去了血色,与雨水的透明相互衬着,倒是有些应景。这时,赫连诀直至闯入,也没管御前太监宣没宣读他来。看到秦怏怏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赫连诀连忙扔下纸伞冲上去抱住秦怏怏,顾不得她浑身湿透。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我殿前跪着反思吧,直到哀家满意为止。”
秦怏怏低头垂眸,声音清冷的应了一句:“是。”
随即她走出宫殿,在距离殿前有三个台阶的一处空地上跪下了。
她一抬头,天空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灰蓝色,云层厚重而低垂,仿佛随时都会倾泻下更多的雨水。
这一跪便是两个小时。
秦怏怏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手指因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而略显僵硬,但她的姿态依然端庄,没有丝毫的懈怠。
不一会儿,云层翻涌,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秦怏怏浑身湿透,活像一只落汤鸡。
她以为自己还能再挺很久,但此刻她着实有些头晕目眩,感觉再多跪一会儿就该晕过去了。
秦怏怏的面庞很快失去了血色,与雨水的透明相互衬着,倒是有些应景。
这时,赫连诀直至闯入,也没管御前太监宣没宣读他来。
看到秦怏怏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赫连诀连忙扔下纸伞冲上去抱住秦怏怏,顾不得她浑身湿透。
“怏怏,你没事吧?”
秦怏怏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了赫连诀捉急的目光。
“我……”
她冷的浑身发抖直打哆嗦,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晕倒在了赫连诀的怀里。
赫连诀一把横打抱起秦怏怏,走进了慈宁宫。
他俩都湿的差不多了,闯进这金碧辉煌的殿堂里总觉得有几份格格不入。
地面被弄的到处是水,可赫连诀顾不得这些了。
寝宫内,宋亦旋端坐于上,面容威严而冷峻。
赫连诀抱着秦怏怏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母后,您宽恕她吧,做错事的是我,也应由我承担惩罚。”
母后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不带丝毫温度:“身为皇室中人,更应严于律己,岂能因私情而枉顾规矩?”
赫连诀闻言,心中一沉,他知道母后的决定向来不容更改,但仍不愿放弃:“母后,儿臣愿与她一同受罚,只求您能网开一面,放过秦怏怏。”
宋亦旋凝视着赫连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最终还是冷冷地摇了摇头。
“秦氏乃南唐余孽之首,我就是罚跪她几个时辰,也不可么?”
窗外的雨下的愈发的烈,哗啦的能盖过殿内交谈的声音。
“那儿臣甘愿陪秦氏,一直跪到母后满意为止。”
赫连诀声音冷冽,几滴雨水从发梢滴落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秦怏怏此刻陷入混沌的状态,整张小脸憋的通红,整个人身体都烫烫的。
赫连诀抱着她,能够察觉出她体温在不正常的升高。
但宋亦旋没开口放人,他带不走秦怏怏。
赫连诀就这样跪立于庭院之中,墨绿色华服,更衬其冷清,手中还抱着昏迷不醒的秦怏怏。
直到过了半个多时辰,宋亦旋终于肯松了口。
那么大的雨,堂堂天子搂着一个婢女,跪于慈宁宫殿前,传出去得有多难听。
“罢了,你走吧,决儿。”
她自知今天这事自己做的不对,但她总得给出个态度,让别人知道她不满秦怏怏
“谢母后。”
赫连诀站了起来,铮然抱着秦怏怏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