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冻的她浑身发僵,拉着她堕入了黑暗。冬月的夜,雪花漫漫。凤仪殿内烛火明明。曲琉璃被心口强烈的痛折磨着醒来。她紧压着伤口,忍痛缓缓坐起身。守在一旁的秦刹见她醒来,将一瓶药递了过来:“你命大,箭再深一寸,就没救了,这是太医署刚配好的伤药,每日三次。”曲琉璃接过药,道了声谢。四顾却不见宇文城,她眼神黯了黯:“主子他……”“主子在宇王府。”闻言,曲琉璃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只觉得伤口越发的疼。秦刹看着她苍白的脸,沉声劝:“主子心里没你,你……好自为之吧。”
托盘上那件宫装璀璨夺目,却还是掩不住其下护心甲刺目的白。
曲琉璃定定地看着,心里阵阵悲哀。
“我知道了。”
秦刹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离去。
当夜,宫宴上纸醉金迷。
曲琉璃坐在宇文城身边,侧目望着他,不禁出神。
每一次,她顶着自己的脸光明正大的陪在宇文城身边,却都只能以秋洛瑶的名字。
而这次,他更是要用她来犯险,只为护秋洛瑶平安!
苦涩在心底渐渐蔓延。
“主……”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这时,空气中却倏地传来一声铮鸣。
曲琉璃回神,就见一支箭直直的朝自己射来!
她下意识的想躲,可想起之前秦刹传来的宇文城的话,还是生生的逼着自己僵在原地!
箭入心口的那一刻,痛疼瞬间传遍了全身。
曲琉璃转头看向宇文城,希望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担忧。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冷寂。
那冷冻的她浑身发僵,拉着她堕入了黑暗。
冬月的夜,雪花漫漫。
凤仪殿内烛火明明。
曲琉璃被心口强烈的痛折磨着醒来。
她紧压着伤口,忍痛缓缓坐起身。
守在一旁的秦刹见她醒来,将一瓶药递了过来:“你命大,箭再深一寸,就没救了,这是太医署刚配好的伤药,每日三次。”
曲琉璃接过药,道了声谢。
四顾却不见宇文城,她眼神黯了黯:“主子他……”
“主子在宇王府。”
闻言,曲琉璃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只觉得伤口越发的疼。
秦刹看着她苍白的脸,沉声劝:“主子心里没你,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话字字有力,砸在心上铮鸣不止。
曲琉璃说不出话,只能沉默。
见她这般,秦刹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窗子未关,吹进屋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曲琉璃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思绪翻涌,一夜未眠。
曲琉璃的伤养了几日才可下地。
而这些日子,宇文城从未来过。
这日,曲琉璃上了药,想着出去走走,便也未带面具。
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王府。
看着眼前熟悉的宅院,曲琉璃心里五味杂陈。
许久,她才迈开步子往里走,却不想刚进王府,就看到宇文城揽着秋络瑶迎面走来。
曲琉璃愣了下,怔怔的看着两人。
而宇文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习惯性的皱起眉。
曲琉璃瞧着,眼神一黯,而后跪下行礼:“见过主子。”
动作牵扯伤口,又是一阵撕裂的疼,连带着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宇文城看在眼里,心中无端升起了几抹烦躁。
而一旁秋络瑶看到曲琉璃,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上次我受惊昏迷,听说阿城斥责了你,我已经同他说是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说着,手挽上宇文城的手臂,侧目看他:“不过说起来,她与我当真有几分相像,若不是在你府中见到,怕是要错认。”
此话一出,曲琉璃下意识看向宇文城。
宇文城眼神闪了闪,什么都没说。
曲琉璃看着,好久好久才开口:“能与秋小姐相像,是曲琉璃的福气。”
说着,她起身退到一旁让开了路。
见状,秋洛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跟宇文城一起往外走去。
而曲琉璃看着从自己身边路过的宇文城,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主子,当真是福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