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墓碑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感受着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口中喃喃自语道:“蓉儿,你所追求的真相,我会替你找到。”当我走出墓地时,陆辞澜正举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等待着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但我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陌生感。“月月,我来接你回家。”他轻声说道。家?那真的是我的家吗?这个词在我心中引发了一连串的疑问。陆辞澜,他是否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他呢?
蓉儿死了。
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我的电话从手中滑落,猛地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猛地蹲在地下无声呜咽了起来,陆辞澜有些不明所以,也跟着蹲下拍着我的背:“月月,怎么了?”
我定定看着他,一个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问他:“陆辞澜,蓉儿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怔了瞬,眼神有些躲闪:“李蓉儿死了?”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道:“可月月,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
他不可思议看着我,眼底满是晦涩,更多的好像是难过。
他过来想要抱我,我却直接将他推开:“陆辞澜,你别告诉我这件事你完全不知情。”
“如果蓉儿不是来调查走访海城集团的贪腐案,又怎么会身陷险境,无缘无故死了呢。说是意外死亡,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意外?”
……
李蓉儿家。
李母已经把尸体接了回来,她瘦小的尸体就那么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我好像又看到了高中毕业那个盛夏,她站在树影斑驳里铿锵有力说,
“月月,我以后想成为一名记者。”
“娱乐记者还行,有些记者可是高危行业,一不小心一命呜呼咯。”
“我不怕,记者就是要直面不公,还这世界一片朗朗乾坤。”
她说:“月月,我怕的不是死,我怕的是我还不了世界公平。”
她说:“月月,誓言铮铮,终生不渝。”
可是现在的她紧紧闭上了眼,安安静静躺在那。
阿姨说李蓉儿是出车祸意外死亡的,车主已经入狱了。
就算全世界都相信这套说辞,我也不会相信的。
墓地。
送李蓉儿最后一程时,天空已经被黑色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雨丝开始飘落,轻轻地打在我身上,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我抬起头,仰望着天空,雨水湿润了我的脸颊,让我分不清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站在她的墓碑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感受着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口中喃喃自语道:“蓉儿,你所追求的真相,我会替你找到。”
当我走出墓地时,陆辞澜正举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等待着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但我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陌生感。
“月月,我来接你回家。”他轻声说道。
家?那真的是我的家吗?这个词在我心中引发了一连串的疑问。陆辞澜,他是否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他呢?
坐在车上,我们一路无言。沉默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我凝视着窗外的景色,试图将思绪从纷繁复杂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然而,内心深处的不安却始终萦绕不去。我只想要逃离这一切,远离陆辞澜,远离这种陌生而可怕的感觉。
车子继续前行,我陷入了沉思之中。过去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现,那些美好的回忆与现实的困惑交织在一起,让我感到无比迷茫。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吧……
我实在无法继续与他虚与委蛇,于是我开门见山:“陆辞澜,蓉儿的死是不是和虎哥有关?”
他显然始料未及,愣了片刻后问道:“月月,李蓉儿临终前到底向你透露了些什么?”
我反问道:“这真的如此重要吗?”
他神情凝重地点头道:“至关重要。”
我不禁心生鄙夷,冷笑一声:“你究竟是担心她将海城集团涉足的灰色产业公之于众,还是畏惧她揭露你与虎哥共同犯下的龌龊行径呢?”
他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长长地叹息一声:“月月,我有太多难言之隐,无法向你一一解释清楚,但恳请你相信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