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先生说完了,那就我来说。首先,你刚才说我和你太太强行发生关系这事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自己太太泼脏水。其次,我不知道方先生是听谁说你太太昨晚住在我家的,希望你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是我和你太太的名誉被侵害,你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至于合作。”贺庭把桌上的两份合同当着方纪凌的面直接撕作两半,叠放整齐放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你不配。”说完,撇了一眼屏风后一动不动的身影,贺庭抬步走人。
想过方纪凌会很不要脸,但着实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
陈苏苏僵坐在位置上,心中五味杂陈。
“说完了吗?”听方纪凌说了这么多,贺庭的耐心已经耗尽,假笑也懒得装。
效果似乎不是很理想,方纪凌呐呐点头,“说完了。”
“既然方先生说完了,那就我来说。首先,你刚才说我和你太太强行发生关系这事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自己太太泼脏水。其次,我不知道方先生是听谁说你太太昨晚住在我家的,希望你能拿出证据来,否则是我和你太太的名誉被侵害,你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至于合作。”贺庭把桌上的两份合同当着方纪凌的面直接撕作两半,叠放整齐放到他面前,一字一顿道:“你不配。”
说完,撇了一眼屏风后一动不动的身影,贺庭抬步走人。
利诱相逼,甚至威胁,从头到尾说了这么多,却只得“不配”二字。
方纪凌看着面前被撕作两半的合同,久久不能回神。
等他回神时,贺庭已经不见踪影,他只能愤怒的在原地跳脚谩骂:“贺庭,你清高个什么劲儿!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都怪田酥出的破主意!脸都丢尽了!”
没心情观看方纪凌无能的狂怒,离开咖啡厅后,陈苏苏漫无目的地在路上游荡。
巨额的医药费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负担,虽然已经和方纪凌闹掰了,但还不能和他离婚。
可若是方纪凌存心要把她推给贺庭,那也就意味着和方家的联姻名存实亡。
以陈震威唯利是图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得闹什么幺蛾子。
她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替代方家,同时又能满足陈震威胃口的人。
想了一圈她才发现,除同事之外,在帝都认识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陈小姐,这里不好打车,若是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
一辆车在陈苏苏的面前停了下来,车子里曲南打开了车窗道。
陈苏苏看过去,后座的车门已经开了,贺庭双目紧闭坐在后座,全然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一想到方纪凌在咖啡厅和贺庭说的那些话,陈苏苏就觉得心里膈应。
被自己的老公当作礼物送出去,里子面子都丢了,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状态直面贺庭,
旁边迟迟没有人坐下,贺庭缓缓睁开眼,语气不容拒绝道:“上车说。”
犹豫一下,陈苏苏还是上了车。
曲南赶紧脚踩油门,车子一溜烟疾驰出去。
车里安静了许久,贺庭闭眼靠在背靠上,声线平稳,“刚才的话都录音了吗?”
“录了,有一些声音小,没录上。”陈苏苏盯着脚尖,声音很低。
那些没录上的,多半也是不堪入耳的话,没听见也好。
“你若真想离婚,把刚才的录音发到网络上,再花点钱利用舆论压力,就是你不离,方纪凌也会来求你离。”贺庭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只是在跟同事分析项目一般,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