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渡如果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不用理他,从小被惯坏了,不着调。”墨宴舟冷冷淡淡的说。他也不知道俩人说过什么,早上在游泳池能说出那样的赌约就足以证明墨渡有多不正经。不愧是亲兄弟,墨宴舟真了解墨渡。墨渡说什么离婚和他结婚的话,实在太太太不着边际了。“好,不理他,只理你可以吗?”白蕴夏抱着他的手臂,“那你和我多说说话。”墨宴舟原本放松的手臂忽然紧绷起来,他习惯了独处,暂时还没习惯身体被触碰,正在努力适应中,车内空间不大,他没躲,好像也没有躲的那个必要。
“你说是没见过以后不会想更残忍,还是见过了,却摸不到更残忍?”白蕴夏悠悠的问他。
“后者吧~”
墨渡挺愧疚的,“哎,我哥太卷了,我还以为他那种天天坐办公室,晚上去应酬的男人,体力没我强了,我还是小看了他,哥哥就是哥哥,他是我永远的神。”
白蕴夏脸上的红晕逐渐散去,“谈恋爱就犯天条的神吗?”
“嫂子,你真幽默。”墨渡俯身与她平视,“要不你和我哥离婚吧,你嫁给我,我肯定和我哥不一样。”
白蕴夏:“……”
长得这么美,招蜂引蝶是她逃不开的宿命。
可怎么就招不到墨宴舟那个大冰块呢。
墨渡顶着一张我在开玩笑的脸说,白蕴夏也开玩笑,“没想到墨二少爷竟然喜欢玩禁忌恋。”
这要是被哥哥听见,他得在书房跪下。
墨渡紧张的左右看,确认哥哥不在,“没那回事,开玩笑的,我订了餐厅,你去换衣服,打扮的漂亮点,我们出去吃。”
“你……和我?”
“和我哥!!”墨渡解释,“早知道就不开玩笑了。”
“你也知道有的玩笑开不得,虽然我和你哥现在还没有感情,我们终究是夫妻,领了证的,国家承认的,合法的。”白蕴夏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你哥哥喜欢什么风格的女人?”
“我哥没喜欢过女人,当然,他也没喜欢过男人,所以嫂子你随意,你觉得舒服就好。”墨渡现在恨不得把嘴缝上。
他怕自己说错话被哥听见了,要罚他。
一个小时后,墨渡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女孩子化妆这么慢吗,都一个小时了,嫂子怎么还不下来,哥你要不要去催一下?”
墨宴舟优雅的搭着长腿看报纸,“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以前他们也经常等妈妈化妆,爸爸就会陪他们玩,告诉他们对女孩子要有耐心。
墨宴舟都记得,只是他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墨渡刚要坐下,就看见白蕴夏下来了。
“来了来了!”
墨渡太激动了,声音又急又燥,墨宴舟便放下了报纸,侧头看了过去。
白蕴夏穿了一条白色缎面连衣裙,肩带是白色的珍珠链,长发扎在脑后,上面别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温柔淡雅,白的发光。
“不愧是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的妆,看起来就跟没化妆似的,好美。”墨渡疯狂朝自家哥哥挑眉。
夸一夸呀!
看一看呀!
就那么冷冰冰的站起来就往外走,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觉得嫂子这么温柔甜美的女孩子不需要恋爱军师,墨宴舟才需要!
“你们俩坐一辆车,我开车。”墨渡贴心的替白蕴夏打开车门,又给白蕴夏使眼色。
白蕴夏:“……”
没看见。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和墨宴舟坐一辆车的,难道和你这个小叔子坐一辆车吗?
白蕴夏坐到墨宴舟的车内,熟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后座的出风口对着她的膝盖吹。
好冷。
白蕴夏双腿并拢,然后慢慢移动,膝盖抵在墨宴舟的西裤上,黑色与白色相撞,看起来却异常和谐。
墨宴舟视线落在她白嫩光滑的膝盖上,“怎么了?”
“冷。”
墨宴舟伸手拨了一下出风口,后座的空调关了。
他靠了回去,白蕴夏的膝盖收不回去了,就一直抵着他的腿。
“墨渡如果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你不用理他,从小被惯坏了,不着调。”墨宴舟冷冷淡淡的说。
他也不知道俩人说过什么,早上在游泳池能说出那样的赌约就足以证明墨渡有多不正经。
不愧是亲兄弟,墨宴舟真了解墨渡。
墨渡说什么离婚和他结婚的话,实在太太太不着边际了。
“好,不理他,只理你可以吗?”白蕴夏抱着他的手臂,“那你和我多说说话。”
墨宴舟原本放松的手臂忽然紧绷起来,他习惯了独处,暂时还没习惯身体被触碰,正在努力适应中,车内空间不大,他没躲,好像也没有躲的那个必要。
爷爷奶奶的心思他懂,找个伴,有人陪,不孤单,怕他老了还一个人。
他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抗拒,试着与她好好相处。
“你想说什么?”墨宴舟低声问。
“打听打听你的喜好可以吗?”白蕴夏笑容甜甜的,清澈明亮的眸盯着他的侧颜,“你喜欢吃什么,下次我给你做。”
“不用。”
这么快就被拒绝了!!!
墨宴舟你——
啊啊啊!
气人!
真气人!
不要算了,她正好不用学了!
墨宴舟感觉到手臂被拽紧,她眼神黯淡下去,嘴角也跟着垮了下去。
甚至有种想要掐他手臂的感觉。
她到底哪里温柔了?
墨宴舟不紧不慢的解释:“我的意思是家里有厨师,不用你亲手做。”
“tຊ那你还是没说。”
白蕴夏手劲松了些,就听见了他沉稳的声音:“我饮食比较清淡,不吃辛辣,不吃肥肉,不吃动物内脏。”
“我也不吃肥肉。”白蕴夏只找到了这一个共同点。
她清淡的和辛辣都吃,内脏也吃,她觉得还挺好吃的。
不过霸总嘛,有点特别也很正常。
白蕴夏又问:“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白灰。”
“我裙子的这种白色吗?”白蕴夏白皙漂亮的手摸着自己的裙子,“还是我珍珠肩带的白,还是……白蕴夏的白?”
白蕴夏靠得近,绵软的身体靠过来,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气传入鼻息,墨宴舟呼吸不自然的变重。
只是聊个颜色也能扯到她的身上,白蕴夏是有点本事的。
“你怎么不回答,这个问题很难吗?”白蕴夏知道墨宴舟不会选最后那个。
就是逗逗他呀。
墨宴舟沉默是金呀,让他张嘴就那么难。
用个胶布把他嘴巴缝上。
哼!
“我在看裙子的白和珍珠白有什么区别。”墨宴舟氲黑清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肩膀上。
珍珠每一颗都圆润白皙透亮,肩膀上的肌肤更是光滑柔嫩,再往下凸起的锁骨上有一颗极小的红色的痣,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妖娆。
白蕴夏吐气如兰,温温柔柔的问:“现在呢,看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