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哥,我刚才不过是问候了秦小姐一句好久不见,没想到她就要跟我吵起来。”说完这句话,沈婉清还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真是做戏做全套啊。秦景恬心中一阵冷呵。沈婉清原以为魏严礼会帮自己出一口恶气,哪知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魏严礼一脸复杂地推开她,语气里带了警告:“沈同志,还请你好自为之。”她一脸愕然地抬头,质问道:“严礼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他第一次在秦景恬面前拒绝她。沈婉清面上再也绷不住,哭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有这个女人?”
秦母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
秦景恬轻轻为她擦拭了脸,正准备出去倒水时,就听到沈婉清的声音。
她站在走廊尽头,似乎正在和一个人争吵。
“我跟你说了,不让你把这件事外传的。”
“沈医生,大院里街坊邻居一个劲儿堵着我问,我不说不行啊,谁知道能传到魏婆子耳边啊。”
“行了,你就是成心要害死我!”
……
两人吵着吵着,一个就先赌气离开了。
秦景恬探了探头,发现沈婉清垂着头,似乎很是懊恼。
秦景恬从没有看人热闹的习惯,她如今心心念念的是手里的一盆水。
娘的身子还没擦呢。
她转脚刚想走,却不料被沈婉清一声叫住。
“秦景恬!”
这么大声,沈婉清也不怕惹了医院里的病人休息。
秦景恬皱了皱眉,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沈婉清抢了先。
她实在是急了。
“说,你刚刚都听到什么了?”
面前人咄咄逼人的质问,直接让秦景恬有了逆反心理。
她大骂道:“沈婉清你是不是有病?”
谁知这句话直接惹怒了沈婉清,她一把抓住秦景恬的头发,死命地拽住。
沈婉清眼神像淬了毒般,盯着她警告:“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希望你能够给我好好憋在心里,不然我找严礼哥对付你!”
只是她的话音还未落,背后就传来冰冷冷的一道男声。
“是吗?”
闻言,沈婉清脸色突变。
秦景恬有些不敢置信地转头,发现魏严礼正站在两人不远处,不知听了多久。
三年前她就明白,沈婉清向来都是个演戏的好手。
果不其然,还没等秦景恬反应过来,沈婉清一改方才的凶狠。
她瞬间红了眼眶,整个人往魏严礼那边靠。
“严礼哥,我刚才不过是问候了秦小姐一句好久不见,没想到她就要跟我吵起来。”
说完这句话,沈婉清还擦了擦眼角的泪滴。
真是做戏做全套啊。
秦景恬心中一阵冷呵。
沈婉清原以为魏严礼会帮自己出一口恶气,哪知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魏严礼一脸复杂地推开她,语气里带了警告:“沈同志,还请你好自为之。”
她一脸愕然地抬头,质问道:“严礼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第一次在秦景恬面前拒绝她。
沈婉清面上再也绷不住,哭道:“你是不是心里还有这个女人?”
此话一出,秦景恬倒是站不住了。
她努力回避着魏严礼深沉的眼神,冷冷出声:“沈婉清你就是个笑话,真以为谁不知道你那点肮脏心思?”
秦景恬摸了摸刚刚被沈婉清拽过的那块头皮,真疼。
“今日的,再算上三年前的,一笔笔我都记着呢。”
说完,她不再看那两人的脸色,端着盆就要走。
转身的刹那,她听到魏严礼低低的一句“对不起。”
秦景恬心里蓦地一恸。
她脚步顿了顿,微微垂眉:“魏严礼,你不会真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两清吧?”
“我问你,要是我死在当年的那场泥石流里,你可会为我流下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