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鬼婆知道了我这傀儡生了心,那么等待我的就只有灭亡!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的脚步戛然而止,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镇定。我慢慢转过头去,目光冷漠:“你想去告状,就尽管去说好了!”褚衍启脸上的神色五彩斑斓。我并未多看一眼,重新回到了宴会上。敢这样和褚衍启叫板,我心中是有着十足的底气的!其一,是鬼婆探寻了整整三年之久,都未曾察觉出我身上有任何异样。在此期间,鬼婆曾无数次地在我身上实施各类稀奇古怪的试验,但每一次都会伴随着抓狂的尖叫:“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
“安法……”顾靳琛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对我露出一抹哭一样的微笑:“很好听的名字。”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旁的褚衍启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他简短地向顾靳琛寒暄了几句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拉起我准备离开!
此时,宴会尚未结束。
“唔!”
我发出一声低呼。
一走到楼道里,我就被褚衍启推到墙上。
男人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掐着我的下巴,厉声质问:“你不是说没有记忆了吗?为什么还会记得顾靳琛!”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没有记忆!”
我抬眸,用力掰开褚衍启的手,冷冷回应道:“另外,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挣脱褚衍启的束缚,正准备离去时,却听到褚衍启抛出了一句狠话!
“你难道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鬼婆吗?”
若是让鬼婆知道了我这傀儡生了心,那么等待我的就只有灭亡!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的脚步戛然而止,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慢慢转过头去,目光冷漠:
“你想去告状,就尽管去说好了!”
褚衍启脸上的神色五彩斑斓。
我并未多看一眼,重新回到了宴会上。
敢这样和褚衍启叫板,我心中是有着十足的底气的!
其一,是鬼婆探寻了整整三年之久,都未曾察觉出我身上有任何异样。
在此期间,鬼婆曾无数次地在我身上实施各类稀奇古怪的试验,但每一次都会伴随着抓狂的尖叫:“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
然而不管怎样尝试,鬼婆始终无法找出我的表现不合她心意的缘由所在。
经历过如此频繁且徒劳无功的尝试之后,最终也只得无奈放弃……
而另一份让我心安理得的保障,则源自于褚衍启最初对待我的态度!
起初,他完全将我视作与常人无异一般看待。
正因如此,按照他的想法逻辑来推断,即便是如今的我已然沦为一具受人操纵的傀儡,理应仍旧保留着属于自己的独立意识才对。
我用余光瞥见褚衍启一脸阴沉地折返归来,不过并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行动,于是便重新将视线移回原处。
待到这场宴会落下帷幕之时,原本还是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好天气,此刻竟已悄然转阴。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褚衍启抬头望向天空看了看天色,随后打开了商务车门。
褚衍启板着脸:“我送你回去。”
面对他的好意,我却是果断回绝:“不必劳烦褚董了。”
“毕竟像我这样胆小之人,可没那么大度,能若无其事地与刚才还出言恐吓我的人共乘一辆车返回。”
褚衍启脸上的表情蓦地变色。
他唇角冷冷地扬起,“那希望你能一直这样胆小下去!”
“轰轰——”
汽车启动,褚衍启嘴角抿直,狠狠踩了油门。
在褚衍启的车走后,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冰凉的雨线落到我的手上。
望着眼前一点点积蓄起来的水坑,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罕见的冲动,一个个踩了过去。
曾经我还活着的时候,可从未有过如此放纵自己、在雨中嬉戏的经历——所有人都怕我淋了雨之后病倒。
跳完水坑,我有些怅然地摸了摸先前被褚衍启掐过的脸。
他用的力气很大,可我的脸上却一点红印也没有。
傀儡的身体,也就只有不会轻易留下伤痕这一点好了……
正当我准备转身返回时,一个不经意的回头,竟发现一个眼熟的人正跟在我身后。
那人一身银白衣袍,翻飞的袍角还绣着我格外熟悉的暗纹——
是天师协会的那个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