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手气不好,只有三个二,其他数字都散,她玩这种酒桌游戏一贯是求稳,只敢喊自己有的数字,不会像别人那样没有也装作有,但今天她想着反正都是冲着周柏野来的,就算她喊三十个六,也没人会开她,也就很放心地加了一个。哪知道他朋友直接就是一声:“开!开开开!”沈枝意顿时懵了。现在坐旁边都要被牵连吗?其他人在看清她的骰子后笑出声,“不是,你胆子挺大,一个六都没有敢喊二十一个六。”所有骰
沈枝意手气不好,只有三个二,其他数字都散,她玩这种酒桌游戏一贯是求稳,只敢喊自己有的数字,不会像别人那样没有也装作有,但今天她想着反正都是冲着周柏野来的,就算她喊三十个六,也没人会开她,也就很放心地加了一个。
哪知道他朋友直接就是一声:“开!开开开!”
沈枝意顿时懵了。
现在坐旁边都要被牵连吗?
其他人在看清她的骰子后笑出声,“不是,你胆子挺大,一个六都没有敢喊二十一个六。”
所有骰子加起来也只有十五个六,那人很抱歉地跟沈枝意说,“不好意思啊妹子,我有点儿激动,喊早了,下一把我绝对不开你。”
沈枝意哪好计较这个,说着没事,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又被人给满上。
周柏野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到自己朋友身上。
朋友隔空和他对视,面带困惑:作甚?
周柏野勾唇,笑得温柔。
朋友顿时皱眉,搓着胳膊问郁从轩,周柏野是不是有病。
然后很快,他就发现,周柏野是真的病得不轻。
他喊十五个三,周柏野开他,他觉得可能周柏野真的没三,喝了一杯酒挺没心眼地说继续继续。
然后下一把,玩飞的,一可以算任何数,他喊十七个六,周柏野还开他,他表情就有些奇怪,“哥,这飞,不是斋,你开我?”
周柏野手肘撑在桌上,随着音乐点了几下头。
“不是——”他郁闷地算了一圈,又喝了一杯酒。
这时候tຊ他隐约察觉到不对,但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下一把、下下把。
无论什么数,只要他喊出口。
绝对能听见周柏野的那声开。
于是在场的人,除了开场的郁从轩有点参与感,其他人都直接看这三人的表演。
有时候他幸运,凑到了数,周柏野一饮而尽。
但更多时候,都是他闷头喝酒,一杯又一杯,喝得他火气都上来了,也没听郁从轩说的什么,直接就喊,“五个一!”
周柏野,“哦,开。”
?
??
不是!!!
请、问、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十个人的局,五个一都开他。
真把他给气笑了。
“哥哥,你喝多还是我喝多,五个一你都开我?”
周柏野也笑,“五个一你都敢喊,不开你开谁?”
有人玩笑般说了一句,“不会是帮人报仇吧阿野?”
那朋友才似回过味儿来,喝懵了的眼睛一开始没找准沈枝意,飘忽般先看向ruby,才找准了沈枝意的位置,招财猫似的双手环抱跟她求饶,“遭不住了姐姐,行行好,让他收手吧,我刚步入成人世界三年多,玩不来这么花的!”
沈枝意脸都热,尴尬得只知道摆手。
“不、不是——”
但解释显得多余,因为旁边那人并无反应,甚至听见他的轻笑。
像是另类回应,认可了别人的揶揄。
酒吧最易滋生的便是暧昧。
成年男女在这种地方眼神对上,彼此有意,出门便能直通酒店。
只是心动保质期并不长久,几小时、几天,就因为看清所有悸动只来源于氛围和酒精而迅速散场。
调侃玩笑同样,哪怕拍着桌子指着两人说亲一个,第二天也忘了调侃对象是哪两位。
沈枝意解释不通索性开溜,拿着手机指着厕所说自己出去一下,ruby靠在郁从轩身上笑着点头,示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