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谢云舟皱眉,“我没到会这么严重。”他话音刚落,床边就传来小兰的呼声。“夫人!”姜枝晚昏了过去。谢云舟连忙朝着姜枝晚望去,闭着双眼不知是死是活。姜如烟静静地看着,不出一言。心里本该是畅快无比,可此刻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恨极了姜枝晚,若不是自己这妹妹,自己原本该是幸福美满的一生。但这一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谢云舟的模样。她又觉得没什么了。即便没有姜枝晚,也会有别人,得到谢云舟的心。
半个时辰,大夫赶来。
他皱着眉给姜枝晚号脉,连连叹息。
姜如烟听到府里传的消息,也连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姜枝晚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朦胧着双眼。
谢云舟立在床前,面若寒霜。
“夫人和孩子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夫人月份还小,加之情绪激动,又摔在了地上,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但谁都知道他的意思,那孩子注定是保不住了。
“我不过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谢云舟皱眉,“我没到会这么严重。”
他话音刚落,床边就传来小兰的呼声。
“夫人!”
姜枝晚昏了过去。
谢云舟连忙朝着姜枝晚望去,闭着双眼不知是死是活。
姜如烟静静地看着,不出一言。
心里本该是畅快无比,可此刻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恨极了姜枝晚,若不是自己这妹妹,自己原本该是幸福美满的一生。
但这一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谢云舟的模样。
她又觉得没什么了。
即便没有姜枝晚,也会有别人,得到谢云舟的心。
而谢云舟,他也许本没有心。
他要的不过是个新鲜……
姜如烟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这一场好戏,终究是无趣。
回了东苑,她坐在院子里晒着暖洋洋的太阳。
今日是春节的第一天,不想竟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娘,今天发生什么事了?”阿丑忽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我看到好多人去了夫人那里。”
冬日里的风有些冷,她拢了拢衣袖。
“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你最近就在这东苑里,不要出去乱跑。”
近日里事故频发,他们也省的惹祸上身。
阿丑似懂非懂的点头:“好。”
……
下午,姜如烟在东苑的院子里给阿丑绣外裳。
谢云舟匆匆进了院子,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早上的悲痛。
姜如烟看到他,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王爷,你怎么来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一抬头,就装撞进了他漆黑幽深的眸子里。
姜如烟的心一惊,攥紧了衣袖。
谢云舟紧紧地盯着她:“昨晚你可是去了书房?”
姜如烟衣袖之下的手逐渐收紧,她摇头:“没有。”
“昨日又侍女亲眼看到,你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谢云舟的声音少了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威严。
姜如烟垂着眸:“昨夜府中热闹,我便想着在府里逛逛,也当做是为你守岁祈福了。”
说着她又看向谢云舟,眼眶微红:“你若是不信,大可让人来我这院子里随便搜。”
她的样子委屈极了,心里却在赌一口气。
谢云舟盯着她,看了半晌。
他缓和了语气:“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一句解释,他便想要将此事揭过去。
姜如烟转过身去:“王爷最好是说的真心话。”
谢云舟走到她的面前,还想再说些好话哄一哄。
院门外却来了下人:“王爷,夫人醒了。”
谢云舟嘴里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只轻轻的对着姜如烟说了句:“我晚些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朝着门外走去。
待他走远,姜如烟才松开手里的帕子。
帕子都已经被她的手汗浸湿,刚刚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了。
现在想来,谢云舟大抵已是对她有所怀疑。
这么快就要被发现了?
倏地,姜如烟想起小兰来,自己要想办法提醒她才行。
上次已经找过她一次,这次怕是只能夜里偷偷见面。
只是还未等到夜深,日暮西山之时。
府里传来了一声声惨叫,姜如烟错愕,她循着声音找去。
渐渐走去了后院,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她忍不住询问路过的侍女:“为何后院传出惨叫?”
侍女低着头回答:“后院里打的是府里的细作,王爷赏了一百板子。”
姜如烟一惊,连忙朝着后院走去。
待她进门,声音已渐渐平息。
那板凳上血肉模糊的人,竟是小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