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先从窗户离开。”崇曦不语,只是静静的坐在桌边,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似乎,已经习惯了。反正,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孤独,寒冷,疼痛,都已经麻木了,如果不是……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崇曦,往后唤我殷宁。崇曦那张寡淡的面上划过一抹钝痛,就连衣袖底下的手都紧紧的拽紧了起来。眼看那脚步声渐近,青阳急的额头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顾南栖来势汹汹,他怕主子会熬不过去。
明月斋。
“主子!”青阳推门而入,面色带着几分凝重,“顾南栖醒了。”
闻言,崇曦斟茶的手微微一抖,沾湿了桌子。
青阳捏紧了剑柄,满面严肃,“顾南栖醒了,定然会将此次被蛇咬到的事儿算到主子的头上,主子得早做打算才是。”
崇曦长睫轻垂,半晌之后,薄唇轻启。
“青阳,你有没有发现,顾南栖……似乎变了?”
崇曦嗓音淡淡的,如一樽清酒,一弯新月,沉静如水。
青阳疑惑的看了一眼崇曦,而后摇了摇头,“主子,你千万别被顾南栖的表象蛊惑了,他年纪轻轻便官拜上卿,心性非常人能比。”
“见过上卿!”
青阳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了下人恭敬的声音。
青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崇曦护在了身后,这些年,为了大盛,主子忍辱负重,受尽大殷权贵的屈辱,其中,顾南栖tຊ最盛。
待到他日回归大盛,荡平大殷,定将在这的屈辱一一奉还。
“主子,你先从窗户离开。”
崇曦不语,只是静静的坐在桌边,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似乎,已经习惯了。
反正,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孤独,寒冷,疼痛,都已经麻木了,如果不是……
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崇曦,往后唤我殷宁。
崇曦那张寡淡的面上划过一抹钝痛,就连衣袖底下的手都紧紧的拽紧了起来。
眼看那脚步声渐近,青阳急的额头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这顾南栖来势汹汹,他怕主子会熬不过去。
正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听闻上卿被蛇咬了,本宫前来探望!”
那熟悉的嗓音传入耳膜,顾南栖霎时便停住了脚步。
回眸,隔着一段短短的J距离,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明月斋门口的男人。
来人一身蓝衣,嘴角轻轻勾起。
此刻,他站在月光之下,犹如群芳之首的牡丹,妒笑风月。
瞧着眼前的人,顾南栖突然就笑了起来。
东宫太子,殷诏!
殷诏在随从的跟随下走了进来,最终停在了顾南栖咫尺的地方,他道:“听说今夜上官修然挑衅你了?”
顾南栖不语,只是抬眸盯望着他,上官羽的话却血淋淋的响彻了整个脑海。
“殷宁,别怪本宫心狠,怪只怪,你与你母妃威胁到了本宫与太子,所以,只能委屈你母妃背上秽乱宫闱,混淆皇家子嗣这条罪名了,只有这样,本宫才能一箭双雕。”
“上卿!”
见顾南栖不说话,殷诏伸手便来拍她的肩膀。
她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躲过了殷诏伸过来的手,“殿下是想替臣讨回公道?”
闻言,殷诏微楞。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他都会恶狠狠的说:区区蝼蚁,若本官想要他付出代价,轻而易举。
而今,他竟是这样的说辞。
将殷诏的诧异尽收眼底,顾南栖低笑出声,“臣无碍,太子殿下若没事,便先回去吧。”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逐客令,殷诏一怔。
屋内的崇曦和青阳也是一阵。
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