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暗卫拖着一名男子上前,何潇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跪下。”“噗通”一声,他的膝盖狠狠磕在地上。“大人饶命啊,草民错了。”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刀砍伤的。他见端坐首位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便知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大人,草民该死,不该偷懒,那些银子草民会尽快归还的。”刀疤男一边求饶一边磕头,“求大人饶了草民这条贱命。”萧西燃静静的看着他,语气冰冷:“既然是贱命,那便杀了吧。”他口吻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夜色很好一般寻常。
“将人带过来。”
萧西燃语气平静,可眸中却染上丝丝戾气。
一盏茶的功夫。
两名暗卫拖着一名男子上前,何潇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跪下。”
“噗通”一声,他的膝盖狠狠磕在地上。
“大人饶命啊,草民错了。”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刀砍伤的。
他见端坐首位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便知自己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大人,草民该死,不该偷懒,那些银子草民会尽快归还的。”刀疤男一边求饶一边磕头,“求大人饶了草民这条贱命。”
萧西燃静静的看着他,语气冰冷:“既然是贱命,那便杀了吧。”
他口吻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夜色很好一般寻常。
何潇心中惊惧,面上不显。
他家公子平日虽冷的像块冰一样,可却是敬畏生命的人。
从不曾滥杀无辜过。
自从晚眠小姐跳下悬崖之后,公子就变了。
从前他清正严明,不屑与宵小为伍,如今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萧西燃开始了真正的杀戮。
“愣着做什么,没听到吗!”
萧西燃怒声训斥。
“把他带下去。”何潇连忙命令道。
刀疤男呆愣在原地。
他以为这位贵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却是真的要杀他。
眼见自己被暗卫架了起来,他惊惧的看向萧西燃。
“杀人是犯法的,我没罪,你们不能杀了我!”
犯法?
“呵。”
萧西燃冷笑,站起身朝他走来:“我说你该死,你就得死。”
他冷峻的身影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眸光淬着无尽的冷意。
“你永远都不知道,我要找的人对我有多重要。”
“因为你的偷奸耍滑,让我错过了找到她的最佳时机。”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她多久?”
他面容俊美,却如同从地狱走来的夺命修罗。
“一……一年?”刀疤男惊惧的看着他,声音颤抖。
萧西燃摇了摇头,语气认真。
“十三年。”
“我找了她整整十三年。”
他神情复杂,怀念、痛苦、自责和绝望全部交织在一起。
“求你放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定找到大人的心上人。”
刀疤男磕头不断哀求。
萧西燃站起身,面色恢复如常。
再给他一次机会?
那谁又来给自己一次机会呢。
“没有机会了。”
他抽出何潇挂在腰间的剑,在刀疤男抬头的瞬间,一道寒光划过。
血溅当场。
刚刚还在求饶的男人,眨眼倒地不醒。
刀锋既已出鞘,不见血又怎能收回。
……
清冽的晚风从窗外吹来,让何潇瞬间回神。
公子如今深受皇上的看重,半年前升任礼部侍郎官居四品。
皇上时不时还会请公子进宫下棋,并赏赐他一些罕见的珍宝。
这一份恩宠让全京城的官员望尘莫及,众人纷纷艳羡不已。
可他却不曾见公子有半分喜悦。
萧西燃清冷的站着,可何潇却感受到公子的落寞与孤寂。
仿佛这个世间,只剩下公子一个人了。
“对了公子,这是暗卫刚刚传来的消息。”
何潇将手中的信纸双手呈上。
虽然大人官居四品,可私底下他还是习惯叫公子。
对于他的称呼,萧西燃不置一词。
他伸手接过,信纸在手中展开,看到一半他眸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