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照还奢望夜尧泽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冲到夜尧泽面前,抱住他的手解释:“尧泽,我刚才是失去儿子太伤心了,乱说的,我是爱你的。”可却被夜尧泽一手甩开,冷沉着声音说:“这些年,你经常一走就是好几天,说要去旅游,结果是去哪了,要我说吗?”听着两人对峙,我冷笑一声。却引起了夜尧泽的注意,他来到我面前,目光幽深。他明明是生气了,嘴角抿成一条线,却一句话也不说。“你根本就没病,你一直在骗我?”我开口,不由有些哽咽:“没错。”
从林夕照进来开始,我就看到夜尧泽站在那里了,但我一直没说,请她看了这场戏。
林夕照从听到我的话开始,脸色就越发的苍白难看。
她抬头看到了二楼观察的夜尧泽。
半晌,夜尧泽走了下来,来到两人面前。
林夕照还奢望夜尧泽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冲到夜尧泽面前,抱住他的手解释:“尧泽,我刚才是失去儿子太伤心了,乱说的,我是爱你的。”
可却被夜尧泽一手甩开,冷沉着声音说:“这些年,你经常一走就是好几天,说要去旅游,结果是去哪了,要我说吗?”
听着两人对峙,我冷笑一声。
却引起了夜尧泽的注意,他来到我面前,目光幽深。
他明明是生气了,嘴角抿成一条线,却一句话也不说。
“你根本就没病,你一直在骗我?”
我开口,不由有些哽咽:“没错。”
我的视线落在他身后的林夕照身上,笑着说:“她是一个好老师,我学得很好,对吗?”
夜尧泽抓住我的手,一脸悲愤:“你怎么能骗我?”
“因为你又蠢又贱……你就没想过我是装的吗?我为什么忽然就会回到你身边。”
我看着夜尧泽悲伤的神色,心中嗤笑:“你没有,因为你对自己自负,觉得我非你不可,觉得我不可能爱上其他人,觉得我就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你错了!”
夜尧泽垂眸黯然,声音低哑:“不,你是爱我,否则你怎么会花这么多功夫来骗我,你那么恨我,怎么可能忍受待在我身边。”
他似乎自己劝服了自己,看着我,情真意切:“晚霜,既然已经一命换一命,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孩子还会有的。”
孩子,是我的逆鳞。
我心口一痛,用力嘶吼,面色涨红:“夜尧泽,你这辈子,都不配有自己的孩子!”
夜尧泽面色惨白。
林夕照也惨笑起来:“夜尧泽,你这个狠心薄情的男人,要了我儿子的命,你也别想有孩子。”
在我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林夕照突然抄起一把手术刀,就朝着我刺来。
“孟晚霜,为我儿子偿命吧。”
她面目狰狞。
我眼睁睁看着她握着手术刀向我刺来,还没来得及躲,夜尧泽就挡在我面前,那刀扎进了他的手。
“撕拉——”
刀子划破皮肉的声音。
我看到了夜尧泽手臂上的鲜血,愣住了。
林夕照见没伤了我,还要再动手,可这时,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别动!”
手术室已经被身穿藏蓝色制服,肩上带着银色五角星的男人们包围了。
以孟行知为首。
孟行知来到我面前,将我和夜尧泽分开,担忧地问:“没事吧?”
我摇摇头,抿唇一笑:“没事。”
林夕照被以故意伤人抓了起来,她反过来告我:“警官,我要告孟晚霜,杀了我儿子,你们快抓她!”
我深吸一口气:“可惜,我没有真的心脏衰竭,不能要了你儿子的命。”
“他只是打了麻醉药,等药效过了,就会醒,但是你的儿子,从今以后就会有一个坐过牢的妈妈。”
“林夕照,你也去牢里尝尝,坐牢的滋味吧。”
林夕照狼狈的被带走。
看着她被带走,我心里积压已久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孟行知扶住我的肩膀,也要带我走。
这时,身后却忽然传来夜尧泽低哑眷恋的呼喊:“晚霜,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