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犹如坠入冰窟,从头到脚都是冷的。只听林夕照善解人意开口:“让医生先给孩子看吧。”可周淮铭转身看着她,那一向冰冷的面容瞬间柔和:“你比较重要。”我感到一股巨痛从心脏向全身蔓延,让我几乎无法支撑。……最后在林夕照大发慈悲下,皎皎还是被送进了诊疗室。我抱着肚子,面色苍白地坐在诊疗室外等着,心里一片混乱。我20岁跟了周淮铭,其实早就知道林夕照是周淮铭的白月光。林夕照消失了五年,这5年,周淮铭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林夕照的名字,只有偶尔喝醉了才会在床上的时候小声喊她的名字。
我捅了周淮铭一刀后入狱了。
入狱前,我爱周淮铭爱得人尽皆知,无比疯魔。
出狱后,周淮铭跪下求我:“桑稚,我把命给你,你再爱我一次好不好?”
……
苦恋周淮铭十年,我终于在今天和他举行婚礼。
可当我们手挽着手,相携走进教堂的时候,他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我看着他从面无表情到狂喜。
然后对我说:“桑稚,夕照回来了。”
扔下这句话,他匆匆离开。
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满堂宾客的指指点点。
“这就是桑家的小女儿,无名无分跟了周总5年,本来以为终于嫁进豪门,没想到婚礼当天就被周总抛下了。”
“桑家早就不认她了。”
我站在那里,有如天旋地转。
林夕照这个名字我当然听过。
——周淮铭大名鼎鼎的白月光。
可我无名无分跟了他五年,为他生儿育女,周淮铭怎么能为了林夕照在婚礼上抛下我!
六神无措中,婚纱被人扯了扯,我低下头,对上女儿皎皎水灵灵的眼睛。
我这才猛然回神。
在所有宾客鄙夷的眼神中,抱着女儿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抱着皎皎浑浑噩噩回到家。
皎皎搂住我的脖子问:“妈妈,爸爸去哪儿了?不是说好今天哄皎皎睡觉吗?”
听着女儿天真的话,我心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生疼。
压着情绪,我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说:“明天带你去找爸爸,乖,睡觉。”
半夜,皎皎却发烧了。
烧得迷迷糊糊,怎么喊也喊不醒。
我害怕得不行,连忙抱起女儿,让司机送她去周家的私人医院。
谁知到了医院却一个医生都看不到,只剩下寥寥几个护士。
我安抚的拍着怀里的皎皎,焦急地问护士:“医生呢?”
护士告诉我:“所有医生都被周总叫到顶楼的VIP病房了。”
我抱着皎皎就冲到了顶楼。
一见到周淮铭,我就红了眼,抖着声音上前:“淮铭,皎皎发烧了,你快让医生给她看看。”
可周淮铭却看向病房:“先等等。”
我愣住了。
下一瞬,一道柔弱的女声传来:“淮铭,小朋友生病了吗?”
我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所有医生都围在病床前,严阵以待的样子。
而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漂亮女人。
这就是林夕照!
一瞬间,我犹如坠入冰窟,从头到脚都是冷的。
只听林夕照善解人意开口:“让医生先给孩子看吧。”
可周淮铭转身看着她,那一向冰冷的面容瞬间柔和:“你比较重要。”
我感到一股巨痛从心脏向全身蔓延,让我几乎无法支撑。
……
最后在林夕照大发慈悲下,皎皎还是被送进了诊疗室。
我抱着肚子,面色苍白地坐在诊疗室外等着,心里一片混乱。
我20岁跟了周淮铭,其实早就知道林夕照是周淮铭的白月光。
林夕照消失了五年,这5年,周淮铭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林夕照的名字,只有偶尔喝醉了才会在床上的时候小声喊她的名字。
我还以为他对林夕照的感情早已没有那么深。
但实际上,是我低估了林夕照对他的影响。
这时,西装革履,面容冷漠的周淮铭走了过来。
我茫然抬眼看着他:“淮铭,我们的婚礼……”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取消。”
他又加了句:“我们也到此结束。”
我红了眼:“你不要我了,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淮铭冷声打断:“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