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说不是为了她?”温初柠嗔怪了一句,又说道:“实在不是臣妾心狠,只是淑妃妹妹这次做得实在太过了。淑妃妹妹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句句不离陛下的恩宠,侮辱臣妾也就罢了,臣妾自小受着,也习惯了……”她垂下眼,表情变得黯然又委屈。江时洲面对她的撒娇式的诉苦反而有点无措了。一颗心又软又疼的。他哄起她来:“以后朕会护着你。”真正的温初柠好似抽离了这场闹剧似的,灵魂悬在空中,静静地看着卖乖的自己,和这个无措的江时洲。
江时洲搂紧了她,叹道:“得妻如小柠,是朕的幸事。”
此时气氛正好。
温初柠从他怀里出来,转过身去,佯装生气。
“陛下休要甜言蜜语蒙混过去,臣妾自是知道陛下是为了淑妃而来。”
江时洲被她哄得心情正好,忙揽过她。
“小柠说的是什么话,朕来看你当然是头等要事。只是如今暑热正盛,小柠又何必难为你妹妹。”
在温初柠柔柔又带着责怪的眸光下,江时洲有些心虚。
“陛下还说不是为了她?”
温初柠嗔怪了一句,又说道:“实在不是臣妾心狠,只是淑妃妹妹这次做得实在太过了。淑妃妹妹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句句不离陛下的恩宠,侮辱臣妾也就罢了,臣妾自小受着,也习惯了……”
她垂下眼,表情变得黯然又委屈。
江时洲面对她的撒娇式的诉苦反而有点无措了。
一颗心又软又疼的。
他哄起她来:“以后朕会护着你。”
真正的温初柠好似抽离了这场闹剧似的,灵魂悬在空中,静静地看着卖乖的自己,和这个无措的江时洲。
觉得可笑,又觉得酸楚。
她有时会想,如果她早日圆滑点,何至于受那么多苦楚。
可不棱角分明,她还会是温初柠吗?
如今也不过是学乖了,知道现在的棱角分明,不过是以卵击石。
温初柠垂下眼睛,轻声说道:“臣妾自不是什么记仇的人,只是淑妃妹妹还对静嫔与余贵人出言不逊。”
“淑妃今早觐见来迟了,说是陛下特许,静嫔说了几句,就被她明嘲暗讽的。还有余贵人,说她昨日知道臣妾侍寝,在宫里骂臣妾骂得相当难听,臣妾教训她几句,她竟还直呼臣妾名讳!”
“这是在宫里,又不是幼时在温府里,驳臣妾的面子,和打陛下的脸又有什么区别。”
她抬头偷偷看江时洲一眼,嗔道:“臣妾要不管,到时候陛下又该怨我对妹妹们太过宽容,后宫规矩散漫了。”
江时洲还真像是听着妻子絮叨说起家事的夫婿,满眼宠溺纵容。
“确实该罚,小柠思虑周全,倒是朕考虑不周了。”
这话还是头回从江时洲嘴里说出来。
温初柠怔愣了下,才开口:“无妨,陛下都替她说话了,现在也就要到午时了,让她先行离去也无伤大雅。”
两人靠在一块,江时洲的手从她的肩到腰。
“好小柠,这回委屈你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朕来亲自罚她。”
“多谢陛下抬爱。”她稍稍福身行了礼,又拉了江时洲往桌前走,“臣妾这就传人,将午膳送过来。”
……
自家娘娘把陛下哄得服服帖帖,芷茯只觉得扬眉吐气。
她被遣出来告知温语桃不必再跪了,都觉得是件美差事。
“淑妃娘娘也少掉些费力气的眼泪了,陛下留在皇后娘娘宫里用膳,哪还有工夫出来见您。”
温语桃听了这话,脸都扭曲了。
不敢置信那温初柠如今是真有手段。
可她也不是一蠢到底的人,知道江时洲的态度,也不敢再造次。
温语桃低眉顺眼道:“臣妾知错,绝对不敢再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