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夜尧泽的声音就传来了,仿若结了冰:“站住!”“孟晚霜,你想清楚,你真要跟他走吗?”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目光清明:“我只不过是按照你的要求做而已。”陈总眯着眼:“夜总,你是不是不舍得?你要是舍不得,我也不强求。”我在旁边煽风点火:“陈总,是他有事求你,你怕他干什么,我是自愿跟着你的。”说完,我就拉着陈总离开。出了门,陈总的手肆意在我身上游走,迫不及待将我压在墙壁上。我闭上眼,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当我被主动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也有些眼热。
本来他们都不敢动夜尧泽的女人。
夜尧泽的身边来来去去也就那两个女人。
只要动他的女人,他就会给那个人狠辣的教训。
可能被夜尧泽送人,自然就不一样了。
有男人朝着陈总投去羡慕的眼光:“陈总,你艳福不浅啊。”
“这跟在夜总身边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比会所里的女人还绝色,最重要的气质,看起来脾气就倔。”
“陈总,你可要好好调教。”
大家的污言秽语落入我的耳朵。
我只是看着夜尧泽。
夜尧泽却对我冷漠的勾起唇角,他是故意的,我几乎可以确定。
我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寒意。
就在这时,那个陈总问:“夜总,你确定?”
“当然,晚霜,今天晚上好好伺候陈总。”前半句,夜尧泽是对陈总的回应,后半句是对我说的。
我攥紧手,身体微微轻颤。
他觉得这样是在作践羞辱我吗?
他错了,我现在还有什么脸面可以给他羞辱。
想到这,在夜尧泽肆意的目光中,我勾唇,扬起一抹妩媚的笑,端起桌上的酒,扭臀走到了陈总面前:“陈总,我敬您一杯,当年是我不懂事,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我没去看夜尧泽的神情,但陈总似乎有些错愕,随即端起酒杯,满意的笑了:“来,喝。”
我一饮而尽。
喝完酒,陈总拉着我的手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揽着我的腰。
一股油腻的味道,我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笑着给他夹菜。
我的身子碰到了桌子,感觉到桌子小幅度的震动。
我不着痕迹的扫了夜尧泽的方向,发现他沉着脸,手抓着桌子,因为用力,指尖发白。
毫无疑问,刚才桌子的抖动,是因为他。
我心中不由嘲讽,又是男人的自尊心吗?
觉得我应该万分屈辱的来伺候这个陈总,而我这么开心,折损到了他男人的自尊心了。
想到这,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凑到陈总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陈总立刻热血沸腾,揽着我起身:“抱歉,我要先失陪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对夜尧泽说:“夜总,你的诚意我很满意,放心,等明天回去,我就去见我姐夫。”
说完就拉着我要走。
可这时,夜尧泽的声音就传来了,仿若结了冰:“站住!”
“孟晚霜,你想清楚,你真要跟他走吗?”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目光清明:“我只不过是按照你的要求做而已。”
陈总眯着眼:“夜总,你是不是不舍得?你要是舍不得,我也不强求。”
我在旁边煽风点火:“陈总,是他有事求你,你怕他干什么,我是自愿跟着你的。”
说完,我就拉着陈总离开。
出了门,陈总的手肆意在我身上游走,迫不及待将我压在墙壁上。
我闭上眼,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我想要认命,我还没有报仇,即便是苟延残喘,没有尊严的活着,我也认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清冷温润的男声传来:“抱歉,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