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哑然,最后白了他一眼。……下午,李文文靠着犀利的剑法和身法,夺得了佩剑组的金牌。与此同时,她也收到了国家队的邀请。如果不是李理拦着,李文文那架势,真的会蹦穿天花板。第二天的颁奖仪式后,场馆外,四个人围在一块。李理表示自己会在省队再战一年,一定追上姐姐的步伐。欢欣的氛围下,张筱琪却稍显落寞。那张娃娃脸头一回没什么笑意。江婉晃了晃她的手,问道:“筱琪,你怎么了?还好吗?”“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寂寞……”
江婉也回头望向身后的男人。
氛围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贺别雁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怔住了,忽而又玩世不恭地一笑。
“我?算了吧,国家队里高强度的训练已经不适合我了。”
邝教练摇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你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
贺别雁没说话,点了点头:“多谢您,我会考虑的。”
假话,江婉心里想。
这人各种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表情下,简直像只有微波的死水。
不知道为什么,江婉总希望他能继续教自己,也希望他有重回赛场的一天。
可贺别雁在训练时,都很少举起剑。
一颗智慧的,却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
贺别雁发现江婉在看自己,也看过来。
却又被她眼里各种复杂而不知名的情绪给弄得一愣。
江婉也是盯着他出神,没想到会对上视线。
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贺别雁先反应过来,轻松一笑:“什么眼神?我又不是死了。”
他好像是知道江婉想说什么,先用一句玩笑盖过了自己的事。
江婉哑然,最后白了他一眼。
……
下午,李文文靠着犀利的剑法和身法,夺得了佩剑组的金牌。
与此同时,她也收到了国家队的邀请。
如果不是李理拦着,李文文那架势,真的会蹦穿天花板。
第二天的颁奖仪式后,场馆外,四个人围在一块。
李理表示自己会在省队再战一年,一定追上姐姐的步伐。
欢欣的氛围下,张筱琪却稍显落寞。
那张娃娃脸头一回没什么笑意。
江婉晃了晃她的手,问道:“筱琪,你怎么了?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寂寞……”
张筱琪垂着眼睛:“你们好像都有很清楚的规划和目标,但是我什么也没有……”
江婉握住她的手,说:“别这么说,筱琪。你也是我们省队数一数二的高手,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
李文文也收了放肆地笑,严肃起来。
她安慰道:“是啊,比赛里也是有运气成分,你看那陈嘉婷,远不如你,但是就靠着对手运气不强,进了四强。”
“可是……”
张筱琪还想说什么,被李文文强势打断。
“好了,不许伤心!”
她牵起筱琪的手,又牵起江婉的手,认真地说:“筱琪,我们在国家队着你。”
三个姑娘手牵着手,相互对视着,眼里泛着泪光。
谁都知道,在省队里一同训练的时间,已经悄然进入倒计时了。
李理不甘被忽视,也挤进来:“你们干什么!孤立我不成!”
这一声一下就打断了伤感的氛围,四个人又笑作一团。
两个半月的训练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以让本就投缘的几人,变得友谊深厚起来。
“还聊什么呢?”省队的大巴前,贺别雁戴着帽子和墨镜,冲他们喊道。
“一队人就等你们四个了!”
李文文大声回道:“贺教练,我们来了!”
四人背着包,朝大巴车跑去。
江婉跑着,胸前的金牌砸着她疼,被她在手中攥紧。
过往种种,她都不在乎了。
作为击剑运动员的江婉,还有更远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