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承璟应该比她更谨慎才是,为何也会过去?不等她想明白,萧承瑄的声音紧接着再度传来,他冷声问:“祝清月,你之前口中所说的那个谢云安,是真的死了吗?”耳边仿若一瞬嗡鸣不止。祝清月低垂着头,沉默不言。萧承瑄的怒气在这刻达到顶峰,他厉声朝她开口:“说话!你若不回答,孤便让小桃来,她是你的贴身侍女,想必对你和那个谢云安的过去定然也了如指掌,她若不肯开口,孤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殿下有事冲我来即可,不要牵连小桃。”
萧承瑄怒气冲冲的质问,一双眸子里全都是浓浓的不满。
轰然一下。
祝清月神色一怔,当即跪了下来。
“妾自然是担心殿下和二皇子。”
闻言,萧承瑄却是冷笑一声:“二哥?据孤所知,你与二哥并无甚了解,你为何要担心他?”
“二皇子是殿下的亲兄长,又一同遇刺,妾担忧是应该的。”
祝清月皱眉,淡淡回答。
这副态度却让萧承瑄的脸色更为难看了起来。
他眸色沉沉盯着她,忽地嗤笑出来:“你可知,孤昨夜为何要去御花园?”
“殿下不是说去散心吗?”祝清月一愣。
“不,”萧承瑄眸色深了几分,他眼底隐晦,定定望着祝清月,缓声开口,“昨夜,孤收到一封密信,说要孤赶去御花园看一出有你久别重逢的好戏,可孤赶过去,却只见到二哥孤身一人。”
心跳陡然在这刻漏了半拍。
祝清月心里猝然明白,原来昨夜那封信,果真是不怀好意。
可萧承璟应该比她更谨慎才是,为何也会过去?
不等她想明白,萧承瑄的声音紧接着再度传来,他冷声问:“祝清月,你之前口中所说的那个谢云安,是真的死了吗?”
耳边仿若一瞬嗡鸣不止。
祝清月低垂着头,沉默不言。
萧承瑄的怒气在这刻达到顶峰,他厉声朝她开口:“说话!你若不回答,孤便让小桃来,她是你的贴身侍女,想必对你和那个谢云安的过去定然也了如指掌,她若不肯开口,孤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
“殿下有事冲我来即可,不要牵连小桃。”
祝清月心下一紧,抬眼看他,眼眶已然发红。
萧承瑄神色黑沉,冷笑:“那你说。”
“殿下不是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吗?他死了,他在救我时死了,还要我说什么?”祝清月定定看向他,神态间没有丝毫怯意。
萧承瑄眸色轻眯,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直到过了片刻。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纸,狠狠摔在了她身上。
“那你自己看。”
那信纸熟悉得很,与她收到的那封极为相似。
轻飘飘的纸张自她身上滑落在地,祝清月呼吸一窒,登时敛神,缓缓将信纸拾起。
入眼,便是熟悉的字迹——跟写给她的那封信一模一样!
祝清月稳住心神,往下看去。
只见上方赫然写着:
今夜子时,祝清月将于御花园见谢云安,诚邀太子殿下共赏有情人久别重逢之戏。
心一瞬在此刻猝然悬起。
原来昨夜那封信,竟当真是冲着她和萧承璟而来的陷阱。
那就是说,萧承璟是否也收到了同样的信?
若非因此,他怎么会去御花园,又怎会遇刺?
祝清月握着信的手不觉颤抖起来。
萧承瑄问她:“这信中所言,你有何想要说的?”
屋内安静无声。
祝清月盯着那信,许久过后,心里却似乎下了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朝着萧承瑄跪了下来。
“你这是何意?”萧承瑄的眉头不悦蹙起来。
祝清月眸色从未有过如此清明,她心往下沉,语气坚定开了口——
“殿下,妾身无话可说……唯求一封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