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乾帝:……他有那么耳根子软,有那么好糊弄?哼,那岂不是坐实了对方的昏君之言!正乾帝眉眼一沉,正好借由此事,辨一辨苏贵妃是否包藏祸心。“皇上,臣妾身怀六甲,怕再遭暗害…..”裕嫔急忙奔上前几步,言辞无比恳切,“在事情查清前,臣妾想陛下派人,亲自庇护臣妾与长公主安全。”说着话,裕嫔习惯性手往袖袍里一掏,将掏出的东西,直往正乾帝手里塞。然而,正乾帝却急忙退后两步,手往身前一挡,紧张道:
奴婢犯错,陛下竟要亲自审问?!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暗自心惊。
陛下竟是如此看重裕嫔?!
亦或是,陛下竟重视小公主如斯?!
看来陛下对这个未出世的小公主,是真正的上了心。
死里逃生的裕嫔,满怀欣慰地摸着肚子低语:
“孩子,听到了吗,你父皇会亲自审理,还我们一个公道。”
【娘亲,听是听到了。】
【可惜,以目前皇帝老爹对贵妃的倚重与偏爱,怕是贵妃随意推脱两句,再掉几滴眼泪,此事就可以揭过去。】
正乾帝:……
他有那么耳根子软,有那么好糊弄?
哼,那岂不是坐实了对方的昏君之言!
正乾帝眉眼一沉,正好借由此事,辨一辨苏贵妃是否包藏祸心。
“皇上,臣妾身怀六甲,怕再遭暗害…..”
裕嫔急忙奔上前几步,言辞无比恳切,
“在事情查清前,臣妾想陛下派人,亲自庇护臣妾与长公主安全。”
说着话,裕嫔习惯性手往袖袍里一掏,将掏出的东西,直往正乾帝手里塞。
然而,正乾帝却急忙退后两步,手往身前一挡,紧张道:
“裕嫔,你不要过来。”
裕嫔握着银票的手一滞,一双圆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解:
什么时候,陛下如此清高,连大额银票也能拒绝?!
正乾帝意识到失态,掩嘴咳嗽一声,淡定找补,又意有所指道:
“裕嫔,你身上沾染污秽,莫要离朕太近。”
正乾帝怕那来路不清的精怪玩意儿。
污秽?
裕嫔猛吸鼻子嗅了嗅,果然,身上虽然没沾染鸟屎,但却沾染了鸟屎味儿。
“皇上。”裕嫔原地驻足,委屈巴巴道,“那您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臣妾和孩子,还有,别对金碗银碗动刑。”
正乾帝略微颔首,算是答应。
一队人马奔上前来,屏住呼吸,强忍恶臭,押解相关人等。
而相关人等里面,就有那围住裕嫔不让走的禁卫军小统领。
“陛下!”
被屎糊的禁卫军小统领,当场跪地喊冤,
“陛下,卑职等人,从头到尾,只是尽责看护,并无偏帮任何一方,还请陛下明察。”
其余被屎糊的禁卫军,也以头哐哐磕地,无声喊冤。
若是进了慎行司,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进去先挨一顿打,那是惯例。
再有,陛下亲审。
若是审出苏贵妃有罪,那他们这些禁卫军,就是贵妃帮凶。
若是审出苏贵妃无罪……
怎么可能,林嬷嬷那老家伙,可是当场搬出苏贵妃,让他们拿住裕嫔。
禁卫军小统领,越是深想,越是冷汗涔涔。
慎行司是最好不进,最好当场,就把他们这些偏帮的禁卫军,给摘出去。
正乾帝望向那些瑟瑟发抖的禁军侍卫,面露不悦,正要开口。
【不会吧,不会吧!】
小奶音又突然响起。
【不会我老爹,就轻易信了那人的说辞?】
【禁卫军负责守卫帝王和皇宫,只听皇上调遣。】
【宫中发生私斗,这些禁卫军,不第一时间将当事双方拉开,反而袖手旁观,任由事情愈演愈烈!】
【偏帮苏贵妃一方,就暂且不提!】
【就只说今日这失职位,撸去官职,再打板子赶出宫去,那都是轻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