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谢温辞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拔修长,目光一直看着秦栀意哭花的脸蛋。无奈的笑了一声:“还真是个爱哭鬼。”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凝着谢温辞眼底的宠溺,低声问:“先生,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就不怕秦小姐知道真相后会更痛苦?”谢温辞望着秦栀意的方向,给了答案:“无论结局怎么样,只要她想我给帮她实现。”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他也会为她撑起另外一片天。女人终是没再多说什么,只循着谢温辞的视线看向了秦家母女。
在过去的十五年里,秦栀意一直以为自己是恨妈妈的。
恨母亲的狠心,恨她的铁石心肠。
将只有十岁的她留在了秦家。
可当秦栀意看到母亲的这一刻,她突然又不恨了。
感觉到的只有心脏被用力揉捏。
她抬起白净的指尖擦去眼角的泪,嘴角挤出一抹笑颜:“妈,是我,我是栀意……”
可尽管她再怎么压制情绪,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岁月从不败美人,秦母美感依旧,只不过眉眼间憔悴了很多。
此时看到秦栀意后,心更是疼的一塌糊涂。
她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脸颊,笑出了眼泪:“十多年没见,我的栀意都长成大姑娘了,很漂亮。”
秦栀意眼底泛着晶莹,留恋的望着妈妈。
谢太太的话没错,她真的很妈妈很像,无论是眉眼还是神韵,都像极了。
母女两久别重逢,久久没有分开。
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
谢温辞一身黑色风衣,身形挺拔修长,目光一直看着秦栀意哭花的脸蛋。
无奈的笑了一声:“还真是个爱哭鬼。”
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凝着谢温辞眼底的宠溺,低声问:“先生,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就不怕秦小姐知道真相后会更痛苦?”
谢温辞望着秦栀意的方向,给了答案:“无论结局怎么样,只要她想我给帮她实现。”
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他也会为她撑起另外一片天。
女人终是没再多说什么,只循着谢温辞的视线看向了秦家母女。
晚上十点。
秦母做了几个简单的菜,秦栀意捏着筷子却不舍得下手。
倒是谢温辞坐在一边,直接用筷子将菜放到了她的碗里:“吃完我们还要回去,你快点吃。”
秦栀意原本夹起菜送进了嘴里,但听到这话顿时胃口全无。
她放下筷子,带着怨气看着谢温辞:“要回去你回去,我今天要在我妈这儿住。”
谢温辞态度坚硬不变:“栀意,听话。”
秦栀意别过视线不愿搭理他,低下了头。
眼泪抑制不住的滴滴落进了碗里,与菜融为一体。
一顿饭下来,都弥漫着淡淡的难过。
放下碗筷后,秦栀意又拉起了秦母的手:“妈,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秦母含着不舍的泪颔首,目送着两人远去。
上车前,秦栀意两步三回头,就见母亲那么纤细的身影映照在了灯光里。
没人注意到,在她最后一次转过身时,眼里是含满了泪的。
在回去的路上时,秦栀意看着车窗里谢温辞俊美的侧颜,目色渐渐变得柔和。
她转过头看向他,轻轻低下了声:“阿辞,今天谢谢你圆了我的梦。”
谢谢他编造了一场完美的梦境,让她终其所愿见到了“妈妈”
谢温辞猛地拉下了手刹,攥紧了方向盘心沉到了谷底。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秦栀意,闷声问:“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秦栀意垂下眼眸,遮住了大片阴影:“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可能你不知道,其实早在十五年前,我爸就亲手毁了我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