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句话是在她十八岁听到,她一定会向全世界宣告谢温辞是她一个人的。可他们之间隔的事情已经筑成了攻不破的高墙。谢温辞在外,她在内。一墙之隔,却是余生。两人默契的谁也没出声,气氛一下子从剑拔弩张沦为寂静。直到书房门被敲响,两人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少爷,太太让你带秦小姐过去,还说你要是不肯她亲自过来。”谢温辞神色沉了沉。这是分明半点选择都不给啊。主卧的灯光明亮,谢温辞带着秦栀意走进去时,谢太太正喝完中药。
见他沉默不语,秦栀意不禁更加确定了猜测。
所有的憋屈在这一刻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将那仅有的理智也吞的干干净净。
她指尖绷紧,毫不犹豫就朝谢温辞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谢温辞,你真恶心!”
女人冰冷的声音和清脆的巴掌声同时刺激着谢温辞的耳膜。
在微弱的月色下,谢温辞白皙的右脸颊上很快就红了起来。
他抬起手,用指腹触碰了一下被打的地方。
看向秦栀意的墨眸里,阴暗不明。
秦栀意将发颤的手藏于身后,呼吸乱了频率,嘶声质问:“谢温辞,你这样算什么?当初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是你,后来纠缠不清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明打了这巴掌她该解气,但莫名却觉得心里的憋屈更大了。
秦栀意微微仰起头,试图将突如其来的情绪往回咽。
但不等她反应,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拽了过去。
下一秒,她撞进了谢温辞温热的怀中。
“谢温辞,你放开我!”秦栀意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谢温辞抱的更紧了。
那用力的谢度就好像害怕失去最珍视的宝物。
谢温辞一改冷漠的态度,将下巴轻柔地抵在她的发间,嗓音低沉:“栀意,我后悔了,我后悔当你小叔了。”
秦栀意抬起头,目光望着男人精致的脸庞,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谢温辞太晚了,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
如果这句话是在她十八岁听到,她一定会向全世界宣告谢温辞是她一个人的。
可他们之间隔的事情已经筑成了攻不破的高墙。
谢温辞在外,她在内。
一墙之隔,却是余生。
两人默契的谁也没出声,气氛一下子从剑拔弩张沦为寂静。
直到书房门被敲响,两人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少爷,太太让你带秦小姐过去,还说你要是不肯她亲自过来。”
谢温辞神色沉了沉。
这是分明半点选择都不给啊。
主卧的灯光明亮,谢温辞带着秦栀意走进去时,谢太太正喝完中药。
在听到开门声后,她放下碗朝门口看来。
当她看到谢温辞身后的人后,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喜色。
谢温辞带着秦栀意走到床前,沉声喊了声:“妈。”
谢太太淡淡点了下头,目光柔和的看向秦栀意:“你就是栀意吧?长的真漂亮像你妈妈一样。”
秦栀意微微一怔。
父母离婚的早,对于妈妈她了解的不多。
此时听到谢太太提起,不由觉得亲近了许多。
“谢阿姨好,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今天刚好过来找小叔谈事,你好点了吗?”
谢太太轻轻点头,朝秦栀意招了招手:“栀意,难得你来一趟,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秦栀意被谢太太的热情整的有些茫然,下意识将视线移向了谢温辞。
谢温辞也很给面子的解释:“我妈有心脏病,这些年一直都在家里调养,先前唯一关系好的就是和你妈妈,所以就麻烦你陪她解解闷。”
秦栀意没来得及应答,谢温辞便将她轻轻一推,推到了床边。
随后转身退出了房间。
谢太太温柔的拉过秦栀意的手,目光慈爱的望着她:“栀意,你告诉阿姨,你还爱阿辞吗?”
秦栀意神色一怔,指尖慢慢攥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