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邪火丛生,真想立马把她办了。裴知予的手进了他的裤子,顺畅的动作倒是比前几次娴熟。“你确定现在?”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知道她不敢。裴知予胆壮心雄,手指将那个软绵绵的东西揉大,一双杏眼饱含笑意。她在挑战他。徐言其重重压下,动作猛烈的把她的衣服扰乱,将她小嘴堵住,侵略城池。“唔…市长…不要,陈含章还在外面。”裴知予的眼睛像一只小鹿,望着他,好像他欺负了她。明明是她引诱在先。
“现在好了。”
看到她的笑,徐言其不由也勾了唇,大手往下,熟练的找到那处令人沉迷的温柔乡。
裴知予由着他的动作。
他动作轻柔,大手掠过的每一处皮肤都带起一层小疙瘩,故意的撩拨,看着她因为自己发出喘息,“舒不舒服?”
裴知予双腿环住他的腰,没说话,但用动作回答了他的话。
徐言其很满意,抽手去解皮带。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重物落下的声音。
“咚!”
声音很大,两人想不注意都难。
裴知予赶紧推他,从他身边爬开,三两下整理好衣物。
徐言其没动,神色不虞。
也是,在这个时候被打断,换任何人都不会爽快。
看到裴知予缩在一边一脸坏笑,像只小邪魅,他一把将人拉过来禁锢在两臂之间。
他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躲什么?”
“你侄子在外面呢!”
她明晃晃的坏笑,他现在却拿她没办法。
陈含章这臭小子坏他好事。
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准备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等他穿好后,裴知予勾住他的裤腰带,在床上从后面跪抱着他。
她的胸正好抵着他的胖次。
软的。
邪火丛生,真想立马把她办了。
裴知予的手进了他的裤子,顺畅的动作倒是比前几次娴熟。
“你确定现在?”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知道她不敢。
裴知予胆壮心雄,手指将那个软绵绵的东西揉大,一双杏眼饱含笑意。
她在挑战他。
徐言其重重压下,动作猛烈的把她的衣服扰乱,将她小嘴堵住,侵略城池。
“唔…市长…不要,陈含章还在外面。”
裴知予的眼睛像一只小鹿,望着他,好像他欺负了她。
明明是她引诱在先。
伸手在她脸上掐了掐,“现在知道怕了。”
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趁她放松,伸手进去。
“唔…市长…”外物的入侵,裴知予猛的一紧。
娇媚。
他的脑中现在只有这两个字。
手指抽出,上面满是她的液体。
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他慢条斯理的擦着,擦完后拿在鼻尖轻嗅。
“洗干净等我。”
很奇怪,这样的动作在他做来只会让人心生荡漾。
裴知予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屈膝在床上坐着,眼里是水,身体也是水,看着被徐言其关上的卧室门,总觉得空荡荡的。
她靠在床头眯着眼,散去心里的情绪,到浴室冲干净,出来时去衣柜找了一套衣服。
一套纯欲风的睡衣睡裤。
睡衣将将能遮住胸口,睡裤连胖次都遮不完。
徐言其还没上来,她干脆收拾了一个发型,双马尾。
今天是清纯学生妹。
不知道老男人会不会喜欢这一款。
而徐言其下楼后才发现陈含章竟然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原因是陈含章上楼梯打游戏,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撞到柜子上。
那巨大的响声就是这么来的。
“走路就不能看路?”
青春期的少年是不会那么容易服气的,即便浑身都是淤青。
“我就不信你没有走路看手机的时候!你要是拿这件事说事儿,我下次看到我就是你…”爸没出声。
他怂了,不敢。
徐言其把跌打损伤的药膏往陈含章身上胡乱抹了一通。
“痛痛痛…舅舅,你要谋杀你侄儿吗?!”
徐言其无奈,手上的劲儿却是一点儿都“你今天又是因为什么打架了?”
“也没什么。”陈含章撇嘴,“痛痛痛!”
他起身往后闪,“舅舅,您让我自己来吧,您上楼吧!裴知予等着您呢!”
再让他舅给他搓下去,他小命儿得没了。
“裴知予也是你喊的?”
这话给陈含章干脑瘫了,那不然他喊什么?
“我总不能喊舅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