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无数次地看见夏栀拿着手机,目光就停留沈之晏婚礼那天,她们几个人一起拍的大合照上。她在看沈之晏。她在思念着他。夏栀快不行的那天,大雨倾盆,像是老天都在为她哭泣一样。骆初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栀栀,要是实在太疼了,我们就走吧。”夏栀被病魔折磨得已经瘦骨嶙峋,很多时候一粒米都吃不下,靠着营养液吊着。她干裂的唇露出一个凄凄的笑容:“骆初,我看见之晏来接我了。”“他一直在等着我呢,我也……也要去赴约了。”
骆初得知沈之晏和乔心来京市时,她刚刚处理完夏栀的后事。
那样一个温柔的女孩,火化后就被装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骨灰盒里。
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
骆初无数次地看见夏栀拿着手机,目光就停留沈之晏婚礼那天,她们几个人一起拍的大合照上。
她在看沈之晏。
她在思念着他。
夏栀快不行的那天,大雨倾盆,像是老天都在为她哭泣一样。
骆初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栀栀,要是实在太疼了,我们就走吧。”
夏栀被病魔折磨得已经瘦骨嶙峋,很多时候一粒米都吃不下,靠着营养液吊着。
她干裂的唇露出一个凄凄的笑容:“骆初,我看见之晏来接我了。”
“他一直在等着我呢,我也……也要去赴约了。”
骆初佝偻着身子哭泣,病房内回荡着低低的啜泣声。
等到许久许久后,骆初再抬头时,夏栀已经走了。
她留下了一封绝笔信、一串佛珠、一盒婚戒和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也就在下葬的第二天,骆初接到了乔心打来的电话。
乔心兴奋说:“骆初姐,夏栀姐怎么不接电话呀,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和沈哥来京市了。”
骆初闻言攥紧了手机,看着墓碑上的夏栀。
乔心的话还在继续:“我和沈哥想找你们聚一聚,现在有空吗?”
骆初深吸一口气,最终说道:“那就按照夏栀给你们留下的地址,我会去找你们会合。”
电话挂断后,她看了夏栀的墓,久久才转身离去。
无端的,她想做一件事。
而另一边,沈之晏自从来到京市,就没来由心中生出一股熟悉感。
看着眼前繁华的都市,他只觉越来越熟悉,心里总是感觉空落落的,似乎缺失了什么。
乔心拿出夏栀写的纸条,喃喃道:“京市梧桐巷87号。”
沈之晏听着,忽然心中一紧,头又开始微微发疼。
上一次听夏栀说起时,他就莫名感觉熟悉,难道这个地方对他有什么意义吗?
等到了梧桐巷,看着巷子外巨大的梧桐树,沈之晏脑子里一下就蹦出了一个画面。
蓝天白云下,少年拿着花藤编织的戒指,红着脸将戒指戴在了少女手上。
女孩羞涩低头,美好到让人心疼。
但这记忆片段仅仅闪过一瞬。
沈之晏呼吸微顿,心脏竟在隐隐发疼。
“沈哥,怎么了?”
沈之晏摇摇头,却依旧驱散不了头疼。
走进巷子时,一位老人正摇着蒲扇坐在藤椅上,身边趴着一只几个月大的小奶狗。
恍惚间,沈之晏的脑中又浮现一个女孩蹲在老人身边,抚摸着一只垂暮的黄狗。
“陈爷爷,大黄,下午好呀!”
沈之晏胸口一瞬很疼、很疼。
乔心看着他拧着眉的异样,着急问:“沈哥,你是不舒服吗?还是……”
她有些慌乱。
恰在这时,老人微微坐直了身子,眯着眼看向沈之晏,惊讶道:“之晏?你小子回来了。”
“哎,栀栀那丫头没有和你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