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设计给季桦屿下药被识破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季桦屿,也查不出他的去向。明明是和三年前一样的药,为什么这次季桦屿就能保持清醒?苏清清虽然懊悔,但也困惑不已。她收敛思绪,病床边的季桦屿正好回过身来。他看见苏清清,眉头微拧:“你怎么来了?”话中生疏,不言而喻。苏清清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憋屈着。毕竟她到底还是季嘉逸的母亲,就算再厌恶这个野种,也得在季桦屿面前装装样子。
说到这里,苏清清陡然停顿。
她跟厉夜沉的目的,不都是想利用季嘉逸,逼简玥离开吗?
季嘉逸死,一样可以达到效果啊!
反正厉夜沉也不想要这个野种,倒不如现在处理赶紧,彻底断了简玥的念想,她不走也得丢半条命。
苏清清眼底闪过精光,心底不断盘算着。
她抓着手机,突然站起身来安排助理:“准备下保姆车,送我去一趟市中心的私人医院。”
眼见着导演跟配角都已就位,就等苏清清开工,助理一时有些为难。
但苏清清毫不在乎,她不管不顾地往片场外走去,助理只能赶忙跟上。
一小时后,私人医院。
苏清清没再让人跟着,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去了18楼的高级病房。
四周分外安静,空荡冗长的走廊上只回荡着苏清清的脚步声。
她莫名有些心慌,强做镇定地推开了季嘉逸病房的大门。
一道修长的身影瞬时闯入她的视线。
好几天不见的季桦屿,竟站在季嘉逸的病床前。
“桦屿!”苏清清惊恐失声。
自从她设计给季桦屿下药被识破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季桦屿,也查不出他的去向。
明明是和三年前一样的药,为什么这次季桦屿就能保持清醒?
苏清清虽然懊悔,但也困惑不已。
她收敛思绪,病床边的季桦屿正好回过身来。
他看见苏清清,眉头微拧:“你怎么来了?”
话中生疏,不言而喻。
苏清清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憋屈着。
毕竟她到底还是季嘉逸的母亲,就算再厌恶这个野种,也得在季桦屿面前装装样子。
而且总归要跟季桦屿和好,这种关头可不能再走错一步了。
苏清清深呼吸,摆出一副担忧而疲累的模样,朝季桦屿小声开口。
“嘉逸到底是我的孩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两天我下了剧组就会来医院陪他,只要嘉逸能早点醒来,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苏清清到底是个演员,情绪进入得很快。
她抬手拉住季桦屿的衣袖,姿态越发卑微,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桦屿,我知道你还在怪我那天的行为,其实那天我也是急糊涂了。”
“结婚后,你就对我冷淡了不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嘉逸又一直昏迷不醒,我想着如果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情况会不会好转,才出此下策……”
“桦屿,你就原谅我吧。”
苏清清不断恳求,言辞听上去分外诚恳。
季桦屿却默默不语,只看着她五官精致的面容。
从苏清清给他下药后,他才意识到一件事。
也许他对苏清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当然,他也没什么兴致去了解。
但就眼下的情况而言,季桦屿觉得自己不能够再这么疏忽下去。
毕竟苏清清到了此刻,还在撒谎。
他不动声色甩开苏清清的手,眸光沉静的看向她:“这段时间我都住在医院,从没见你来看望过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