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艾晒草药中间,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她环顾四周,但并没有发现附近有藏着人,她注视的都是地上,倒是没注意房后不远处的那棵大树。晒好药草后,姜艾就回了屋内,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装扮成一个年轻男人后,把她屋内唯一算是锋利的一把小刀子带上了。去了镇上正好看看有没有打铁铺,她得做一些暗器自保。姜艾离开时,看到何氏抱着肚子跑进了茅房。她勾了一下唇角,哼,多跑几趟吧,这老婆子就是精神头太足,一把岁数了,还每天操着坏心眼子折腾人。
秦二虎媳妇许春花冷哼一声,“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她要是个好的,二婶还能整日磋磨她?”
秦老爷子在老弟兄里排行老二。
但是,许春花说完话,没有一个人应和她。
人们都知道为何她要这样针对姜氏,当初,许春花的姑姑是村子里的老媳妇,带着她回来村子里选婆家时,她相中了当年还没去当兵的秦池。
但奈何秦池根本不搭理她,她就让她姑姑带着去她秦家,巴结上了何氏。
可惜,没多久,秦池应征参军了。
许春花本来还想等秦池回来,结果,两年后秦池还没回来,她等不起,就嫁给了村子里年轻后生中看上了她的秦二虎。
她当时想的是,秦池和秦二虎是一家秦姓,肯定以后也会常有往来的,她还能常见到秦池,没准哪日他就看到自己的好呢!
没想到两年前秦池回来,却带回来一个漂亮的媳妇。
那时许春花藏在暗处看到了,看着比四年前长高长壮实也更加长好看了的秦池,对他身边那个女人眉开眼笑的样子,她气的要死,恨不得掐死姜氏。
这原本该是她的男人。
好在,没几日秦池就走了,这之后,许春花就在不忙时借着去看望二婶,给她吹了不少邪风,鼓动她收拾秦池媳妇,让姜氏听婆婆的话。
正好碗里的饭也吃完了,人们陆续散去。
许春花的眼神冷了下来。
姜氏,我一定趁着这一次的事情,把你的名声坏到底,送你离开秦家,让你做不成秦池媳妇,你等着。
原本她以为在何氏的磋磨下,这姜氏应该活不出两年的,或者早就逃跑了,没想到这两年来她不但没跑,还在村子里年轻媳妇中的名声,比自己更好。
幸运的是,她遇到的这个婆婆是个善良的,没磋磨过她,她即便名声没姜氏好,但她活的自在,秦二虎也对她好。
但是,每次看到秦二虎那张平凡中还带着点蠢笨的面容,她的脑中就总是会想起两年前见到秦池时他那不凡的容颜。
许春花觉得,那样的男人,才是人中龙凤,才配她许春花称呼一声秦公子,夫君。
秦二虎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怪毛病,每次欢好时,喜欢让她喊他秦公子,喊夫君。
她是真的快要忍无可忍了,他也配叫秦公子?他也配她喊一声夫君?
...
中午吃饭时,姜艾给老爷子舀了一碗鸡汤,用盘子拿了一个玉米面馒头,旁边放了一小碗她撕成小块去掉骨头的肌肉,用酱醋油拌了一下,端着回到老爷子住的屋内放在炕桌上,又过去拉着老爷子慢慢的把他扶到桌边,让他的手摸到鸡汤和馒头和小碗里的鸡肉块,等他开始吃后,姜艾就出去端着自己的回屋吃去了。
姜艾没看到,在她出去后,老爷子慢慢回头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弯了弯,满脸的欣慰。
至于何氏,姜艾根本看也没看她一眼。
树荫下坐着的何氏看到姜艾端着吃的回她那屋去了后,赶紧冲到了厨房里,她要吃鸡,那是她家喂了两个月的鸡,没想到就被姜氏给打死了。
这要是以前,她非得打骂一顿姜氏给她的芦花鸡报个仇不可,但现在,她还真被姜氏吓到了,不敢再轻易去招惹她。
看到厨房里只有一小盆鸡汤和几个馒头,鸡肉却不知哪去了后,何氏怒了。
气呼呼的出了厨房,冲到东房门前,想要推门冲进去,却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怂了,气的狠狠一跺脚,又回去厨房,端着那一小盆鸡汤,拿了一个馒头,端着去院子里的树下吃去了。
她恨恨的想,她把小半盆鸡汤都喝了。不给他们留。
黎麦吃完自己的饭把碗送到厨房时,看到小盆里的汤都不见了后,她嘴角微勾了一下。
洗完碗,她就开始在屋内整理她挖回来的草药,她打算制作一些药粉和药丸,那么这些药草就得全部晒干,再磨粉。
等她整理好这些药草,端着上了屋顶,晒在屋顶后,就收拾的准备去镇上找秦海一趟。
托秦池留下那些银子的福,秦家以前住的那种土房子,在两年前修葺了一下,用砖围了一下屋子前后,屋顶也重新弄了一下,下雨天不会再下雨。
此时也方便姜艾晒药草,在院子里晒,她是不敢的,怕那老婆子给她都扔了,老婆子坏的很。
在姜艾晒草药中间,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被人注视着的感觉。
她环顾四周,但并没有发现附近有藏着人,她注视的都是地上,倒是没注意房后不远处的那棵大树。
晒好药草后,姜艾就回了屋内,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装扮成一个年轻男人后,把她屋内唯一算是锋利的一把小刀子带上了。
去了镇上正好看看有没有打铁铺,她得做一些暗器自保。
姜艾离开时,看到何氏抱着肚子跑进了茅房。
她勾了一下唇角,哼,多跑几趟吧,这老婆子就是精神头太足,一把岁数了,还每天操着坏心眼子折腾人。
...
村长和两个儿子把李三石送回他家,嘱咐李三石娘给他熬药伺候人后,就回了家。
回到家里后的村长一脸阴沉,想到何氏那个老婆子,就气的胸口疼。
他媳妇赶紧询问情况,“夫君,石头是怎么了,大夫怎么说?”
村长叹息了一声,“废了,上面废了,下面也废了。那小子昨晚不知道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我估计今天对他下手的人和昨日把他扔到猪圈里的人是一个人。”
村长媳妇一愣,一下子没听明白啥意思,“上面哪废了,下面又哪废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上面舌头喉咙废了,不知道对方给他喂了什么毒药,把舌头毒僵了,说不了话,喉咙毒哑了,发不出声。下面则是直接用脚踹废了,以后没法再传宗接代了。”
村长说完,咬牙切齿道:“你以后把咱们两个儿子管的严一点,切不可以出去胡来,你看看,这就是她到处招惹女人的下场。”
村长媳妇赶紧点头,“这你放心,咱家的两个孩子还是很自爱的,性子随你,都是快要成亲的人了,他们懂得分寸。以前我就说你管一管石头,你看看你不管他,让他成了如今这样。”
说完,她也叹息了一声,又低声道:“大嫂是不是又哭着求你为石头报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