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指甲缝都没放过。她这人有强迫症,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比如尽人妻子义务?“裴冥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接下来我要把你裤子脱了,该看不该看的,都会多看几眼,但你放心,我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不带一点邪念的,望周知。”说罢,姜宁一副上坟似的双手合十,冲着裴冥渊拜了拜,然后脱了他的裤子。嘶!两三天没上药,裴冥渊的伤口竟已恶化成这样了?看来得把他腿上的腐肉稍微割下来,之后勤换药才行。
“到这应该安全了,所有人原地扎营,休息一会再继续走吧!如果方向没错的话,再走六七日,我们就可以到万州了。”
逃荒队数百人往前又走了六个多时辰,彪哥一行人应该也是撑不住了,才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叫人安营扎寨,原地休息。
有树的地方就有水,一停下来,不少人就收拾好粮食,带上早就喝空的水囊前去打水,孟氏这个当家主母也不例外,带着贴身伺候她的老嬷子以及裴青青去找水了,一则是要打水,二则是想趁此机会洗漱一下。
大户人家逃荒出行就是这点不方便,矫情,耐不得脏!
姜宁一边嫌弃,一边从空间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洗了把脸,洗了手,剩下的矿泉水洗了洗脚丫子,不然她觉得不舒服。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重新拿出空间里的小药箱,准备给昏迷不醒的裴冥渊换药,以及擦洗身子。
姜宁把毛巾打湿,从头开始,先把裴冥渊的脸给擦了,然后是那双长满茧子,骨节分明的沧桑大手。
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她这人有强迫症,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比如尽人妻子义务?
“裴冥渊,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接下来我要把你裤子脱了,该看不该看的,都会多看几眼,但你放心,我现在的所有行为,都是不带一点邪念的,望周知。”
说罢,姜宁一副上坟似的双手合十,冲着裴冥渊拜了拜,然后脱了他的裤子。
嘶!
两三天没上药,裴冥渊的伤口竟已恶化成这样了?
看来得把他腿上的腐肉稍微割下来,之后勤换药才行。
姜宁四周望了望,没人。
立刻从随身空间拿出手术头灯、手术刀、消毒液等等一系列要用到的物品。
掀开裴冥渊伤口上的纱布,用针筒抽了消毒水浇上去,以达到杀菌效果。
“……”
裴冥渊只觉得刺骨的疼,直钻心肺,那刺痛刺痛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从黑暗中,微微睁开了那双鹰眸,黢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一片雪白的风景。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袭天青色夏装,多余的袖子惨遭其主嫌弃,被撕得只剩下半截儿,以达到凉爽舒适的目的。
她面容干净,带着微微水意,刚洗过脸。
泼墨长发被抓成一个丸子,但因为拾掇不当有些炸毛的嫌疑,还有一绺长发不乖顺的垂下。
落在她夏衣胸前,不经意间跑出来的山河沟壑之间,与如雪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而这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鸦羽一样密长的睫毛微微低垂,专心致志的做着手头上的事儿。
如此绝美诱惑的一幕,裴冥渊没有半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眸底的寒光隐隐透出,像是要杀人一般。
姜宁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连他一个残废都不放过,趁他昏迷上下其手、吃尽豆腐!
这女人,是何等的水性杨花啊?
裴冥渊怒极目赤,但沉浸式替他处理伤口的姜宁并未察觉异样,直接用湿润的酒精棉擦拭他伤口周围。
两腿间也没放过,一起擦了,冰凉的触感让裴冥渊头皮发麻,但随即而来的,是清爽的舒适。
渐渐的,裴冥渊的拳头有了些力气,但这股力道很快就散得一干二净。
现在的他身体孱弱,根本不是姜宁的对手,只能绝望承受着姜宁的羞辱和‘抚摸’。
他发誓,等他恢复过来,定要亲手掐死这个坏女人,然后再饮鸩自尽!
因为,被姜宁这种坏女人摸过身体的他,已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