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段旻序自幼相识,少年相爱,共赏无数次月光,共寄无数次书信。可是老天没眼,竟要让有情人生离……段旻序听着这些,头无力的垂下。他看着怀中的裴意惜,眼中充满了悔意与自责。他……恨错了?……大盛王宫,处处都挽着白花。一盏长明灯,晃晃悠悠到天亮。可明明应该摆放着薨逝太后尸体的棺椁,却空空如也。月色中天,夜色融融。太傅府。纱帐垂下,月光从窗户洒进房中。3段旻序抱着裴意惜死去多时的尸体,好像怀抱什么珍惜之物一般。
裴意惜感觉眼前一黑,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一样。
她跪着跌到在了地上,心里像是被刀割火燎一般。
绿竹扶着崩溃的裴意惜回了房中,她抱着绿竹哭得泣不成声,嘴里说:“无论他是什么,阶下囚也好,乞丐也罢,我都不离不弃,就算他死了,我也会穿着婚服随他而去,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她和段旻序自幼相识,少年相爱,共赏无数次月光,共寄无数次书信。
可是老天没眼,竟要让有情人生离……
段旻序听着这些,头无力的垂下。
他看着怀中的裴意惜,眼中充满了悔意与自责。
他……恨错了?
……
大盛王宫,处处都挽着白花。
一盏长明灯,晃晃悠悠到天亮。
可明明应该摆放着薨逝太后尸体的棺椁,却空空如也。
月色中天,夜色融融。
太傅府。
纱帐垂下,月光从窗户洒进房中。3
段旻序抱着裴意惜死去多时的尸体,好像怀抱什么珍惜之物一般。
他用脸,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
她因为服毒而吐出的浊血早已经被他擦干净,除此之外,段旻序还给裴意惜服下了一粒丹药。
这丹药,是他当年在西疆时偶然得知的。
功效便是,能够护住已死之人的容颜,让尸体不腐不烂,脸色红润,宛若睡着一般。
段旻序如同中了邪一样,抱着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呢喃地说着情话。
“意惜,我爱你,这九年,每每想到你在别的男人身边,我的心比凌迟还痛苦。”
“我拼了命地往上爬,就是为了离你更近一点,你不知道,你让绿竹来找我,我的心里有多高兴。”
“可是我们之间,存在了太多太多的误会,我一直都在伤害你,意惜,我知道你怪我,你恨我,我都受着,我求求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可是裴意惜死去多时,哪里还能听得到他的呼唤。
她闭着眼,容颜秀美恬静。
段旻序看着怀中的女人,明明她近在咫尺,明明两人肌肤相触,可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缱绻地喊一声“旻序”了。
她不会死的,段旻序也不会让她死的。
服毒了又如何,他段旻序权倾朝野,只要他想,王朝都能颠覆,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她服毒了,他就去寻这世上最好的名医,他一定要将她救回来。
段旻序将裴意惜轻轻放在榻上,粗砺的手指小心翼翼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
他唇角微微弯起,声音温柔似水:“意惜,你等着我,无论付出什么,我都会救回你的。”
说完,段旻序推门而出。
他吩咐看守:“好好守着这里,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进去。”
守卫颔首领命:“是,太傅。”
很快,这京城之中最好的名医被谢太傅请了回来。
他刚把完裴意惜的脉,神情大骇:“太傅,这位小姐已经死去多时了。”
段旻序眸眼一厉,漠然回应:“她没死,她只是病了。”
名医怀疑自己医术都没怀疑段旻序的话,他再一次把上裴意惜的脉搏,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神情越发惊骇。
只见裴意惜发白的眼球之中,赫然生出一朵红色的花。
“确实已经死去多时,并且,这位小姐中的毒很不寻常。”
听到这话,段旻序的眸眼瞬间凌厉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