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汐眼前一黑,可是脸上是熟悉的感觉,并不让她害怕,脑袋上下一动。“皇叔,你别乱教她啊,她会信的!”太子喊道,“她四岁?那与和硕差不多大啊,怎么这么小?”胡千尘说道:“她家里对她不好,虐待她,不给饭吃,还给扔到城郊自生自灭,要不是殿下,这孩子怕是已经去见了亲娘了。”“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家?他们不怕遭雷劈吗?”太子一听很是愤恨,“千尘,你告诉我,是谁家这么狠心!”“这个嘛,恐怕还不用太子殿下亲自处理。”胡千尘下颌一抬,“你觉得小南汐现在是谁护着?”
燕南汐又捧着一块糕点,吃之前仍然要翎王先吃一口,然后自己才吃。
太子捂着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喜欢皇叔?明明宫中的弟弟妹妹更喜欢和我玩啊!”
“行了,行了,你要接受现实。”胡千尘对待小南汐不同的态度已经很好接受了,“放心吧,我也被扔出去过。”
“是吗?那就好。”太子恢复温文尔雅的样子,“不是我一个人就好。”
“凤三,我就不该同情你!”胡千尘青筋暴起,“你们叔侄就是斯文败类、两面三刀、人面兽心!”
“千尘,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太子好兄弟拍拍胡千尘的后背,“本以为皇叔找了个皇婶,原来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啊。”
胡千尘冷笑一下,“哼,他的祖宗不也是你的祖宗吗?”
太子身体一僵,手上折扇一转,“哎呀呀,这样让本太子回去如何向父皇禀报呢?”
“如实说呗,这有什么的。”胡千尘倒了一杯茶水,“嗯,这茶香!”
“什么?什么?”太子不客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这不就是水吗?”
胡千尘点点头,“对啊。”
翎王捂住小家伙的眼睛,“别跟他俩学,该变笨了。”
燕南汐眼前一黑,可是脸上是熟悉的感觉,并不让她害怕,脑袋上下一动。
“皇叔,你别乱教她啊,她会信的!”太子喊道,“她四岁?那与和硕差不多大啊,怎么这么小?”
胡千尘说道:“她家里对她不好,虐待她,不给饭吃,还给扔到城郊自生自灭,要不是殿下,这孩子怕是已经去见了亲娘了。”
“怎么有这么恶毒的人家?他们不怕遭雷劈吗?”太子一听很是愤恨,“千尘,你告诉我,是谁家这么狠心!”
“这个嘛,恐怕还不用太子殿下亲自处理。”胡千尘下颌一抬,“你觉得小南汐现在是谁护着?”
翎王拿起丝帕在小家伙的手上擦了擦,“不可以吃了,再吃你该难受了。”
燕南汐点点头,然后又变成翎王身上的小挂件。
“哎,这到底是为什么?就是和硕那没心没肺的样子,都不愿意让皇叔抱着,怎么到小汐儿了,反倒这么黏着?”太子觉得很是纳闷。
“和硕是什么?”燕南汐已经听到这个名字好几遍了,她奶声奶气问道:“和硕能吃吗?”
远在宫中抓蝴蝶的和硕公主因为打了一个喷嚏摔了一跤,“嗯?”
“和硕是皇宫中的小公主,是太子的妹妹,等你身体好了,本王就带你入宫见见她。”翎王缓缓解释,“嗓子不痛了?”
燕南汐摸摸自己的脖子,“痛痛。”
“那说明你的病还没有好,要继续吃药。”翎王的大手放在小家伙的额头上,“还好不发热了,过两天你就好了。”
“嗯。”燕南汐软软糯糯应了一声,“哥哥,汐儿想喝水。”
“你不应该叫本王哥哥,你可以随着和硕一样,叫本王为皇叔。”翎王伸出手接过风毅端过来的一杯水,“喝吧。”
燕南汐小口喝光,“不要,不要。”
“什么不要?不想叫皇叔?”
翎王顿了顿,他在宫中的辈分大,所以皇子公主都叫他一声皇叔,若是叫与他哥哥,那小家伙的辈分就无缘无故被抬了起来,到时候tຊ可就不好解释了。
“那便叫王爷吧,或者殿下?”翎王擦了一下小家伙嘴角的水渍,“本王这一辈的只有陛下和本王了,已经没有其他一支了,所以不可以叫哥哥。”
总不能说是先皇遗落在外的明珠吧?先皇都去了好几年了,这年岁也对不上啊。
“王爷。”燕南汐自己选择了一个称呼,“王爷!”
“行,那你便这么叫吧。”翎王点点头,“还要喝水吗?”
“不喝了。”燕南汐双手搂住翎王的脖子,小身子一趴,“困。”
“睡吧,困了就睡吧。”翎王对于这特别喜欢黏着他的小家伙竟然已经开始适应了。
“这里是王府,王府就是你的家,醒来哪怕见不到本王也不用害怕,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你。”
燕南汐趴了一会,眼睛合上,呼吸也渐渐慢了下来。
翎王轻柔将她放在床榻上,“睡吧,不必害怕。”
太子浑身一哆嗦,小声说道:“妈呀,皇叔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还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翎王吗?”
“是吧?你也觉得很神奇。”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到,胡千尘依旧觉得这个画面是那么诡异。
翎王直起身来,瞥了这俩人一眼,“出来!”
“哎!”
俩人赶忙跟了过去,悄悄摸摸的样子立刻让俩人回到小时候在宫中抓猫逗狗干大事的时候。
太子:“咱们干什么去?”
胡千尘:“不知道,反正跟着凤二就是了!”
翎王来到书房,一拍桌子,“谁教你俩没事去人家姑娘的房间?不知道避嫌吗?”
“啊?”俩人同时发出疑惑,“什么?”
“汐儿虽然才四岁,但也是翎王府的姑娘,你俩以后给本王注意点,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别怪王府中的侍卫将你俩抓起来!”翎王义正言辞说道。
“不是,就不说太子殿下是如何没有礼数,可是臣是名太医啊!是殿下命人将臣抓来为姑娘治病的啊!”胡千尘拼命解释,“殿下,您不能冤枉臣啊!”
“你是事出有因,下不为例!”翎王睨了一眼胡千尘,“下次诊脉隔着帕子,这像什么话?”
胡千尘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不是昨天慌慌张张的他了,不是那个危在旦夕的小南汐了!
太子往后走了两步,“那个,父皇让本宫前来,主要就是送那些补品,既然事情已经办完,那本宫就先回宫了。”
“你给本王站住!”翎王叫住太子,“你虽然贵为太子,但也不能随意出入女子的房间,这次回去誊抄一份四书五经以示惩戒。”
太子挣扎中,“皇叔,本宫是太子!太子!”
翎王淡淡说道:“那好,那就誊抄五遍,后日交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