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烟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只能无奈叫停马车。这个苏若璃,尽在关键时候坏事,她没事喝那么多汤干嘛?看来,这马车里动手是行不通了,只能再想办法。做戏做全套,苏若璃下了马车,直接冲进一旁的酒楼找茅厕。白灼追在后面,差点摔倒。谁知,她刚冲到一楼转角处,就和迎面走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她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然后,瞬间石化。不是吧?这都能遇到?“这是怎么了?毛毛躁躁,横冲直撞的!”司徒冥说着,正要推开主动扑入他怀里的女人。
“二小姐,大小姐来了!”
翌日一早,苏若璃正准备用早饭,白桃走了进来。
苏若璃拿起汤匙的手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喝起了汤。
她这个姐姐,真是一刻都不能安生啊!昨日她已经被赐婚司徒冥,按照常理,苏若烟应该忙着去和殷阙联络感情,争取早日嫁入沐王府。可现在,大清早的,她就着急忙tຊ慌的来找自己。看来,是殷阙那边,不太顺利,忍不住了啊!
“妹妹好胃口!这一大早的,竟然能吃这么多东西!”苏若烟走进来,看到一桌子的汤汤水水,摇摇头。
“长姐这么早过来,不会就是特意来看我吃早饭的吧?”苏若璃尝了一口乌骨鸡汤,又放下。
随后,端过一旁的当归羊肉汤。
“妹妹,你能被陛下看中赐婚,作为姐姐,真心替你高兴。只是,阙哥哥因为这件事,已经一病不起了。他对你的情意,你是知道的。况且,我们尚书府和沐王府素来交好,理应去探病。要不,待会儿我们就带上补品,去趟沐王府吧!”苏若烟柔声细语地说道。
果然!
苏若璃搅动着碗里的汤,她就知道,殷阙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心?外公的扶持,容家军的助力,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只是,她这个长姐,还真是能忍啊!明明那么喜欢殷阙,还要帮他讨好别的女人,这肚量,佩服!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苏若烟这样放低姿态,迫切地想让她去沐王府,她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鬼。既然如此,她怎么能让这对渣男渣女失望呢?
“长姐说得是!探望沐王,是应该的!那半个时辰后,我们在府门口汇合吧!至于要送去的补品,就由长姐准备吧!你素来心细,你准备的东西,沐王一定会喜欢的!”
苏若璃说完,又舀起一勺血旺蔬菜汤。然后,吐了出来。
真难喝啊!
苏若烟看着苏若璃奇怪的举动,嫌弃无比:不好喝就别喝啊!白灼的厨艺,什么时候这么差了?白桃不是告诉她,白灼厨艺了得,苏若璃的饭菜,都是白灼负责吗?
“快!白灼!撤掉!全倒了!太难喝了!就这样的汤,猪都不喝吧?”等苏若烟离开,苏若璃立马让白灼把桌上的汤汤水水全撤走了。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白灼炖的汤不好喝吗?”白桃一脸不解。
她昨晚睡得沉,今日一早又出去采买了,自然不知道小厨房的事。
“我胃口不好!行了,白桃,你去准备马车,待会儿我和长姐要出门!”苏若璃随口解释了一句,就把白桃打发走了。
什么白灼炖的汤?那是她炖的汤好不好?
司徒冥不是说,让她每隔三日,送一碗自己炖的汤去他府上吗?这眼看着就要送汤了,她能怎么办?只能大半夜起来恶补,让白灼手把手教自己啊!
本来,她也想过直接让白灼去炖算了。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亲口答应了司徒冥,就不能欺骗他。否则,她不仅良心不安,有朝一日司徒冥要是知道了,指定也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谁知折腾了大半夜,自己就这水平?完了,这该如何交差呢?
等苏若璃一脸郁闷地来到府门口,苏若烟已经等候多时了。她虽然心里极其不爽,但面上仍然笑意盈盈:“妹妹,我们坐同一辆马车吧!”
看着苏若璃的花容月貌,苏若烟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为了阙哥哥,她怎么会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苏若璃?
昨晚,她本来是欢天喜地去见阙哥哥的。哪知,阙哥哥却说他绝不放弃容家的助力,不放弃苏若璃,让她帮他得到苏若璃。阙哥哥还许诺她,事成之后,一定纳她入府为侧妃,将沐王府的掌家之权都交给她。
想到这里,苏若烟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快,冲着苏若璃献媚地笑。
刚上马车,苏若璃就察觉不对劲了。府里的马车,她基本都做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可今天,竟然会这么香!这不像她们女子用的脂粉香!这是……
药香?
这是迷药的香味!
当年母亲被害入殓前,是她穿的衣服,她记得这个味道。这种药,会让人浑身燥热,然后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
没想到,苏若烟母女把对母亲的伎俩,又用到了自己身上。实在可恶!
看样子,苏若烟是服用过解药的。现在,她知道这对渣男渣女想干什么了!可是,她已经吸入少量的香味了,怎么办?
嘶……
苏若璃咬紧牙关,趁苏若烟不注意,用簪子刺破手指,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
“停车!长姐!快!我想拉肚子!今早那些汤喝了难受,憋不住了!”她一脸痛苦,摇着苏若烟的手。
苏若烟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只能无奈叫停马车。
这个苏若璃,尽在关键时候坏事,她没事喝那么多汤干嘛?看来,这马车里动手是行不通了,只能再想办法。
做戏做全套,苏若璃下了马车,直接冲进一旁的酒楼找茅厕。白灼追在后面,差点摔倒。
谁知,她刚冲到一楼转角处,就和迎面走来的男子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她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然后,瞬间石化。
不是吧?这都能遇到?
“这是怎么了?毛毛躁躁,横冲直撞的!”司徒冥说着,正要推开主动扑入他怀里的女人。
可此时,苏若璃的药性已经发作。她只觉头晕目眩,直接倒在了司徒冥怀里。
司徒冥嘴角抽了抽,这是病了?随后,他直接一把将苏若璃打横抱起,转身就进了身后的包厢。
“痛!头好痛!”
进了包厢,司徒冥想把她放在椅子上,哪曾想苏若璃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压根不撒手。
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里,让他浑身一僵,随后呼吸急促。
该死!
他用力掰开苏若璃缠着他的双手,看到了她左手赫然的伤痕。
这女人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