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咆哮。“厚颜无耻的东西!”老爷子将那张流产报告单撕得粉碎,怒不可遏地看向姜星。姜星怕极了这眼神!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她呼吸一寸寸削弱,又让她想起七年前的场景。傅叔叔被打得血肉模糊,而她们母女则被当作垃圾一样,被老爷子撵出门……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老,老爷子,我……”宁宛如被吓得脚软,哆哆嗦嗦的。但她别无选择,哪怕是豁出去一切,她也要赌这一次。老爷子向来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霎时的安静,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感。
今晚如此隆重的场合,现场不少媒体记者。
顶着一片闪光灯,姜星身子轻颤,无措地望向远处那道矜贵英气的身影。
他就站在那儿,明亮的灯光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那双清冷的目光缓缓望向她……
订婚晚宴被迫中断。
傅老爷子面色涨红,气得要爆血管!
所有宾客被安排离场,空荡荡的宴会厅只剩下傅家人。
一片静寂中,老爷子怒视着傅庭洲:“回老宅!”
他又沉声对傅景辉和傅雪说道:“你们先回去,不必跟来。”
傅景辉眼色沉了沉。
话到嘴边,却还是没出声。
傅雪经过傅庭洲身旁时,轻轻叹气:“庭洲啊,你再怎么样,也不该跟那孩子搅和在一起。”
休息室里,苏兮安抱着哥哥苏承远痛哭流涕,哭得妆都花了,嗓子也哑了。
旁边的苏父苏母满脸愁容,饶是心里有再多的愤怒和不甘,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即便今晚闹得如此荒唐,可是以苏家如今的境况,他们根本没资格怪罪什么。
只有依仗着傅家的权势,苏家才能维持表面上的风光。
“哥,今晚的订婚宴……还能作数吗?”苏兮安嘴唇颤抖着问。
苏承远眼底浮现一抹决然,使劲咬着后槽牙:“当然作数!兮安,你已经是傅庭洲的未婚妻,傅家想不承认都不行!”
……
傅家老宅。
大厅里,傅老爷子正襟危坐,紧攥着手里的拐杖,恨不得生生捏断。
除了傅庭洲和傅伯远,姜星母女俩也被老爷子一声令下带到老宅。
刹那间,震耳欲聋的咆哮。
“厚颜无耻的东西!”
老爷子将那张流产报告单撕得粉碎,怒不可遏地看向姜星。
姜星怕极了这眼神!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她呼吸一寸寸削弱,又让她想起七年前的场景。
傅叔叔被打得血肉模糊,而她们母女则被当作垃圾一样,被老爷子撵出门……
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
“老,老爷子,我……”宁宛如被吓得脚软,哆哆嗦嗦的。
但她别无选择,哪怕是豁出去一切,她也要赌这一次。
老爷子向来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傅家是名门望族,家风严谨,经受过一次人尽皆知的丑闻,再也受不起第二次。
傅伯远偷瞄了宁宛如一眼,硬着头皮走上前:“爸,您先消消气,这个事……您不能怪星星的。”
“住嘴!这没你说话的资格!”
“……”
傅伯远立刻缩回边上,老实闭了嘴。
老爷子看向傅庭洲,冷漠的目光中透出几分无奈:“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到头来,你还是跟你父亲一样!”
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傅庭洲始终冷淡地站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没想过解释一句话。
看他这副态度,老爷子实在气得不行,直接将手中的拐杖砸了过去……
傅庭洲没躲,额角狠狠那挨了一下。
“你跟我来书房!”
过了片刻,老爷子从书房走出来。
怒容消散,苍老的眼眸中,是叫人难以揣测的意味深长。
眼角余光瞥向姜星,他沉冷开口:“傅家的门,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既然你痴心妄想,那就试试看!”
姜星拧起眉心,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直到傅庭洲走过来,故意贴近在她耳边低语:“你想要的,终于如愿以偿了……傅太太。”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杏眸晃过涟漪,她抬起视线,在他幽深的眼底清清楚楚看见一抹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