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才只开学不到一个月。池昼幻想过到了新学校,脱离那个发臭发烂的泥潭,会迎来不一样的人生。他不奢求能找到良师挚友,只希望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过去那些人根本不愿放过他,经过他们一闹,他再次堕入地狱。池昼不明白为什么从生下来,迎接他的全是苦难。他上辈子难道做了什么泼天大恶吗?拖着沉重的步伐,池昼走到专属于他的位置。可不等过去,睫毛突然重重一颤。随即心脏不可抑制停跳一拍。
他像一匹被群体抛弃的孤狼,独自往最后排走去。
不管换几间教室,最后排最中间的位置都是他的座位。
没有人关心他怎么了。
迎接他的,只有惧怕、嫌恶和退避。
哪怕现在才只开学不到一个月。
池昼幻想过到了新学校,脱离那个发臭发烂的泥潭,会迎来不一样的人生。
他不奢求能找到良师挚友,只希望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过去那些人根本不愿放过他,经过他们一闹,他再次堕入地狱。
池昼不明白为什么从生下来,迎接他的全是苦难。
他上辈子难道做了什么泼天大恶吗?
拖着沉重的步伐,池昼走到专属于他的位置。
可不等过去,睫毛突然重重一颤。
随即心脏不可抑制停跳一拍。
在独属于他的位置上,摆放着一个鼓囊囊的透明塑料袋,上面明晃晃印着校医务室的logo。
池昼从小照顾母亲和已故多病的妹妹,一眼就看出了里面装着什么。
这些药和绷带,难道……是给他的?
有人可怜他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