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一脸心虚的探出小脑袋,毕竟在爸爸妈妈家里的时候,自己还狂给他塞水果,也不知道这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会不会理自己。祁瑾紧抿的薄唇看着她心虚的小模样不由愉悦的勾起。将浑浊的商界踩在脚下的少年新贵,哪里看不出来这小猫分明是想要讨好他,但又抹不开面子。鹰眸微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她,他总是下意识想去逗逗她,就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然后自己再去给她顺毛。冷硬的唇角坏坏的勾起,嗓音染上几分戏谑,
江年年一脸心虚的探出小脑袋,毕竟在爸爸妈妈家里的时候,自己还狂给他塞水果,也不知道这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会不会理自己。
祁瑾紧抿的薄唇看着她心虚的小模样不由愉悦的勾起。
将浑浊的商界踩在脚下的少年新贵,哪里看不出来这小猫分明是想要讨好他,但又抹不开面子。
鹰眸微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她,他总是下意识想去逗逗她,就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然后自己再去给她顺毛。
冷硬的唇角坏坏的勾起,嗓音染上几分戏谑,
“这回不做饭,改成端洗脚水了?老婆。”
老婆两字,祁瑾咬的极重,甚至听不出一丝暧昧。
江年年听着他的嘲讽,心梗了下,忍住想把水泼在脸上的冲动。
果然,死变态就是爱记仇!
“老公,那我给你送过去!”江年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祁瑾,心里的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薄唇好笑的看着江年年可爱的小表情。
逗逗就行了,要是又忍小猫炸毛可就不好了,毕竟现在才晚上七点,他是真睡不着啊。
“那就麻烦老婆拿过来了。”
“好嘞!”终于端到手麻的江年年一路加速的把手里的价值千金的洗脚水放到祁瑾面前。
她真的有一种古代给有钱人家少爷端茶倒水的感觉。
她甚至都想要说一句,要是没事了,小的就告退了。
然而祁瑾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不是拿毛巾就是拿这个一会拿那个的,江年年忍住把水扣在他头上的冲动,翻着白眼递给他。
“给。”
祁瑾抬起头,一双鹰眸看着逐渐不耐烦的江年年,整个帝都恐怕也只有她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还能相安无事的人了。
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夫妻之间本该如此。
他一定是疯了。
想着既然是江年年过来讨好自己,水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祁瑾也就没有多想,一双脚同时放了进去。
正在准备水果的江年年背对着他,听到一声震天怒吼,吓得她手里的水果都掉了。
“江!年!年!”
“啊!”
此刻的祁瑾一双脚像烫熟的猪蹄,就连脸上都染上一边红,因为太热脖间的青筋根根暴起,如果能冒烟的话,估计祁瑾已经煮开了。
“叫!医!生!”
一声冲破云霄的怒吼打破别墅里的寂静。
本该熄灯的别墅一片灯火辉煌,江年年自知做错了事,一直低着头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医生。
其实她也冤啊!
她也不知道那水是一百摄氏度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祁瑾一口咬定是自己要害他,说什么都不听。
漂亮的指骨不断搅着一角,江年年安静的站在房门口。
直到田姨将医生送走后江年年这才敢探出了小脑袋去看着里面的人,小心翼翼的试探,
“老……老公,你还好吗?”
祁瑾此时双脚包的像个粽子,看着她认错的小可怜模样突然怒气就都消了。
发现自己的变化,简直要被自己给气笑了。
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在门口观察他一举一动的江年年突然看着祁瑾坐在床上笑了,简直比鬼还恐怖。
比起笑,她甚至更愿意看到他生气发火的样子。
完了,完了!
“回来。”带着怒意的嗓音从江年年身后响起。
正准备偷偷开溜的江年年僵硬着身子慢慢转过去,“老……老公。”
“江年年,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祁瑾简直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这句话。
他现在简直连说话都疼。
她下手可真够狠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田姨给祁瑾上完药膏后,默默的转过身看了眼夫人,然后在默默的叹了口气后关上房门。
此时的江年年头上顶着一个比她头还大的花瓶,为了不让它摇晃,江年年靠着墙双腿站的笔直。
“它的身价是十亿美元,如果摔坏了,老婆你可就要全部赔偿。”
祁瑾看着面前的文件,面无表情的提醒,实则鹰眸在偷看她。
“十……十亿美……美金!”就这一个破花瓶,给她,她都嫌弃,竟然值十亿美元。
江年年简直惊呆了!
给她卖了,她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啊!
不告诉她还好,知道价格后本来不打颤的腿都被吓的来回发抖。
“还有多……多长时间tຊ?”她要坚持不住了!
这个死变态,爱记仇的臭男人,果然折磨人的方法千奇百怪!
薄唇偷偷勾起,嗓音尽量变得严肃一些,“站到我消气为止。”
“什么!那你要是一直不消气,我岂不是要顶着它过夜!”
江年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怒,用手指着头上的花瓶,忍不住质问。
鹰眸看了看被纱布紧紧包扎的双脚难过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行!我顶!我顶就是了!”把花瓶重新放在头上,漂亮的杏眸不再看他。
到底是因为她的原因,他才会变成这样,只是顶一个花瓶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她顶就是了!
奢华的别墅陷入黑暗,被夜幕笼罩,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在墙边的人儿。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江年年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真的要困死了!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这个破花瓶过夜了吗?
看着床陷入熟睡,江年年两个眼皮也跟着打颤,脚下一个不稳花瓶差点掉到地上,吓得她瞌睡都醒了。
“等等……!”
反正现在这个死变态都睡着了,她把花瓶放下来,他也不会知道,只要她比他提前醒来不就行了!
被自己想法聪明到到江年年忍不住捂嘴偷笑。
动作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放在地上,生怕把床上的人吵醒。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皮衣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熟熟的睡去。
“又在耍小聪明。”黑夜中,一双鹰眸像发光的宝石一般睁开,祁瑾强忍着脚下的疼,伸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点点她光洁的额头,
“一点苦都不吃!”
正在睡觉的江年年小手不满的挥开男人的大掌,嘴里不满的哼哼。
祁瑾无奈的摇着头,透过月光看着身下乖巧的女孩。
“老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