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
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
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
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
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
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
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
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了。
转身的时候,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抓住手臂,力气很小,却让严序心口都发烫。
“你...你的手臂上面有伤口。”
严序扭头,顺着看了一眼,上午去搬冰箱的时候划的,没啥感觉。
可看到苏软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
好软,好滑。
“没事,没啥感觉。”
男人一张脸轮廓坚硬,嗓音和胡茬一样硬:“一会儿洗完碗,去我屋里,给我包扎伤口。”
苏软洗完碗,冲了个澡,就要往自己房间里面跑,直觉不可以去严序屋子里面,很危险。
刚到门口,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腱子肉的严序,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看她。
苏软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往外扯,天翻地覆,被严序扛在肩膀上面,大摇大摆走到主卧里面。
男人粗着嗓门:“不是挺担心我的伤口吗?怎么跑得那么快?”
苏软被放在床上,还要跑。
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牙咯噔咯噔得响,看样子吓坏了。
严序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瞧她。
苏软伸手推他,嗓音发颤:“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出来,严序就靠近,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在这里睡。”
“我.....我书.....我.....”
她语无伦次,圆圆的杏眸通红,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男人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她推也推不动。
严序用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声音沉沉的,但是动作很温柔。
“我不做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苏软吸了吸鼻子,颤着手推他的胳膊,严序坐到一边。
但还是环着她的腰,将人抱着放在腿上:“别哭了。”
苏软不说话,只是哭。
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本来严序还一身欲火,被苏软这么哭得,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严序捏了捏她通红的鼻子:“别哭了。”
苏软低头给自己抹眼泪。
严序起身离开,来到楼下,从冰箱里面拿出一根巧克力雪糕,走上来,拆开包装袋,放在苏软小小的手心里面。
“尝尝,我听售货员说,你们女孩子就爱吃这种巧克力的雪糕。”
苏软咬了一口,是巧克力香草味道的。
浓郁的巧克力奶油味道和香草的味道,是她喜欢的。
苏软咬了一口,抿着嘴笑了起来。
严序抬手,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奶油:“一会儿吃完,就回去午睡,下午带你去骑马。”
苏软一惊,拿着雪糕的手都歪了,直接戳在他大膀上面。
严序眼神沉沉,舌尖顶着腮帮子,“这是报复我呐?”
苏软手忙脚乱地用纸巾给他擦胳膊:“没有,没有。”
图塔高原上面有一片辽阔的草原,最大的马场和草场都是严序的。
坐在越野车上面,苏软一眼就看到了牵着马,迈着大长腿的严序。
“过来。”
苏软走到跟前,不愿意:“我不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