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奔波一日累了罢,喝杯凉茶吃瓣冰镇寒瓜去去热,待沐浴了再用晚膳。”被妻子如此悉心照料,周沉心下一片慰帖,只觉得满身的疲惫扫荡一空只余满心愉悦,大手按住她按揉额际的小手,柔声道,“不用忙活,歇着罢。”苏棠儿闻言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捧着小脸瞧着他喝下了凉茶又吃了三瓣寒瓜。周沉抬眸就见小妻子呆呆的看着自己,指尖捏起一瓣寒瓜要喂给她,就见小妻子偏过了头软声道,“娘亲说女子不宜接触太多凉物,对身子不利,况且今日我与蓁蓁吃了许多已经饱了,夫君也莫吃太多待会该吃不下晚膳了。”
桑蓁蓁在侯府用了晚膳才离开,苏棠儿消了会食见时辰尚早就困顿的回房里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周沉正好踏着月色回椒棠院,身姿挺拔,步伐稳健,苏棠儿踩着绣鞋起身迎了上去。
房里点了烛火还算明亮,苏棠儿见他一日未归,风尘仆仆的,心疼的替人解了外衣,唤人备好浴水备上晚膳。
解了宽大的外衣又去了中衣待只剩里衣时苏棠儿停了手拉着男人到了小几处坐下,又倒了杯凉茶来,正好放进冰库的寒瓜好了便唤春梨取了出来摆在小几上。
“夫君奔波一日累了罢,喝杯凉茶吃瓣冰镇寒瓜去去热,待沐浴了再用晚膳。”
被妻子如此悉心照料,周沉心下一片慰帖,只觉得满身的疲惫扫荡一空只余满心愉悦,大手按住她按揉额际的小手,柔声道,“不用忙活,歇着罢。”
苏棠儿闻言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捧着小脸瞧着他喝下了凉茶又吃了三瓣寒瓜。
周沉抬眸就见小妻子呆呆的看着自己,指尖捏起一瓣寒瓜要喂给她,就见小妻子偏过了头软声道,“娘亲说女子不宜接触太多凉物,对身子不利,况且今日我与蓁蓁吃了许多已经饱了,夫君也莫吃太多待会该吃不下晚膳了。”
“成,那便听棠儿的,”周沉揉了把她的小脸。
说着就有婢女进来将浴水备好了,周沉拿上衣裳就进了浴房里。
周沉沐浴完换上了舒适的常服,下人们已在院中摆上了晚膳。
苏棠儿方才早已陪着桑蓁蓁用了晚膳,在周沉用着晚膳时她就在躺椅上耐心的数着满天的星星。
今夜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白如玉盘的月亮高挂枝头,举目望去满天星光,惹人眼花缭乱。
“一、二、三····二十···”苏棠儿指着天上的星星轻声数着。
正在用晚膳的周沉看见小妻子如同稚童般的样子心下无奈,听着她娇娇软软的数数声他不知不觉又用了一碗饭,响在耳边的声音变得断续然后消失。
周沉一看,躺椅上的人儿早已拥着薄衾睡着了。
用完晚膳有下人轻手轻脚的收走了碗筷,周沉轻轻的把小妻子抱起来进了房里。
……
此时左相府的后门处白梦糖一身黑色斗篷,执着一盏灯笼,后门被一个蓝衣婢女从里面打开,白梦糖环顾四周见没人迅速进了门里。
她走起路时姿势有些奇怪,一瘸一拐的不太稳当,还是由贴身婢女扶着才走的稳当些 。
她们不知身后还有三双眼睛在盯着她们,此时那三双眼睛的主人悄声商量着什么,只听一人道,“这女人可真不要脸,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既然偷偷跑到贤王府与男人苟且了两个半时辰才回来。”
“怪不得世子爷要杀她。”
戴绿帽这等奇耻大辱,岂能不痛恨,杀她都是轻的。
“今夜是个好时机,动手吧。”又一人道。
言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了把刀过去稳击在白梦糖的双腿上,然而三人见状并不觉得开心只觉得奇怪。
他们方才分明亲眼看到甩出去的刀正面击到了白梦糖的双腿可直接将她的双腿齐齐削断,可为何刀却转换成了刀背,虽然白梦糖还是踉跄着猛磕到了一块尖石上,摔了个狗吃屎,掉了两颗大门牙,但他们还是感到奇怪又不满。
三人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不解,在一声又尖又利的惊叫声中一人以最快的速度捡回了行凶的那把刀。
“这女人果然有诡异之处。”三人同时想道。
“小姐!您没事吧?”
白梦糖的贴身婢女一脸惊惧的把她扶起来,但石尖已刺破了裙摆刺入肉里去,拔出来简直是钻心的疼痛,偏那婢女还大惊小叫的实在惹人心烦。
“啪!”
白梦糖忍痛甩了婢女一巴掌,“贱婢,你想把人引来看我笑话吗?”
那婢女被甩了一耳光本该安静下来,没想到她看清白梦糖的脸后,脸上的惊惧更明显了,扯着嗓子又叫了好几声。
白梦糖真怕把人给引来了,又甩了两个耳光给她,随后自己忍着疼痛把双膝从石尖上拔了出来,眼看着要摔下去婢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小…小姐,您的嘴…”
原是白梦糖摔狠了不仅把牙摔断了还不小心咬破了嘴里的肉,血水从嘴里流出来沾了满口才把婢女吓了一跳。
白梦糖脸色煞白的吐了两口血水,忍痛道,“闭嘴,快将我扶回房里去。”
“是,小姐。”
主仆俩就这般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后门,心里都留下了不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