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触到她泛着冷光的眸,“扑通”一声跪地,“奴才该死。”安平公主在时别说他们这些奴才,就是侯爷也要看她脸色,下人敢放肆就直接拖去打死。从慕容娇娇身上管家隐约能感受到公主在时的气势,甚至更为冷血狠戾。“该说的本郡主都说明白了,要是管家做不了,多的是人能做。”管家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背脊抖了抖,声音带着几分坚定,“奴才知道了。”慕容娇娇站着,面无表情的准备看一出好戏。管家大喊,“来人!还不快把这些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抓下去重打!打完扔出府去,扔远点别沾了晦气!”
管家这时才注意到一众乌泱泱的侍女,以及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定睛一看,顿时心中一“咯噔”,这不是夫人的贴身侍女莺儿吗?
他面露迟疑,“郡主,这.....。”
她脸色一凝,不怒自威,“这什么?是你耳朵不好使,还是本郡主的话不管用了?”
“你给我牢牢记清楚了,在这侯府中到底谁是主谁是仆,贱妾永远都是贱妾,我母亲在时是怎么教你们的?”
管家触到她泛着冷光的眸,“扑通”一声跪地,“奴才该死。”
安平公主在时别说他们这些奴才,就是侯爷也要看她脸色,下人敢放肆就直接拖去打死。
从慕容娇娇身上管家隐约能感受到公主在时的气势,甚至更为冷血狠戾。
“该说的本郡主都说明白了,要是管家做不了,多的是人能做。”
管家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背脊抖了抖,声音带着几分坚定,“奴才知道了。”
慕容娇娇站着,面无表情的准备看一出好戏。
管家大喊,“来人!还不快把这些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抓下去重打!打完扔出府去,扔远点别沾了晦气!”
身强力壮的家奴把人按了下去,晕倒在地上的莺儿也被拖了下去。
管家起身,搓搓手,谄媚道:“郡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慕容娇娇美目流转,轻言道:“本郡主方才听了一句话,柳姨娘说本郡主进了侯府就不是郡主了?”
管家瑟缩了下,不敢说话。
红唇卷笑,漫不经心说:“那个叫莺儿的,让人狠狠煽她耳光,不到一百下不准停。”
“完了把人抬到柳姨娘院里,也好给大家提个醒,别忘了什么是规矩,我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她说不是就是不是,难道她比皇上还大?”慕容娇娇语出惊人,在场的人无不吓出一身汗。
管家胆战心惊提醒:“郡主,这话可说不得。”
慕容娇娇冷笑,“按照我吩咐的做,侯爷自然会赏你的。”
管家连连应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闹剧结束。
慕容娇娇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饭,期间丫鬟来禀告,说莺儿受不住刑罚打完了板子就当场咽了气。
管家把人抬到夫人的院子,刚巧夫人带着二小姐在用早膳,二小姐一见这血淋淋的场面,当场就发了疯,狂吐了一地,夫人火急火燎的命人去请大夫。
心里怨毒了莺儿,一气之下用鞭子狠狠鞭了尸,泄完气就让人把她的尸体扔进乱葬岗喂野狗。
侯爷下朝回来见府中乱成一团,管家一五一十的回禀,专门挑拣对自己跟郡主有力的来说,慕容侯爷听完脸都气绿了。
虽然他不待见慕容娇娇,但也不敢拿御赐的郡主封号开玩笑,否则就是对皇上不敬!
京城满地都是东厂番子,要是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再传到九千岁的耳朵里,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柳氏这个蠢妇!
慕容侯爷一向宠爱柳氏母女,但只要涉及到头上那顶乌纱帽,他总能稳准狠的做出判断。
一怒之下,也不管还在病中的爱女,狠心下令禁了她们母女的足,任凭柳氏怎么闹侯爷就是不去见她。
柳氏心力交瘁,一边是奄奄一息的女儿,一边是翻脸无情的丈夫,她发了疯似的把房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慕容娇娇噙着抹冷血的笑,动作无比优雅的擦擦嘴。
一切刚刚开始。
柳氏母女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她定要她们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