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让她用江家的银两去堆砌起黔州的繁荣。其实江和萱弃皇城回黔州,就等于割去了江家的半壁江山,她也想过在黔州东山再起。可黔州穷有穷的原因,她想插手,又岂是那么容易。江和萱沉吟片刻:“尚书一心为国为民,我自该支持,可太守、县令那边……”户部尚书笑了:“江小姐不用担心,黔州太守正是家侄。”江和萱也跟着笑了:“为民领命。”茶楼另一边——看着目光明亮,灿若朗星的江和萱。宁如州之觉得她身上那股骄傲明媚戳到自己心尖上。
江和萱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幸好侍女早就被遣退了。
她正了颜色,带着恼怒地开口道:“殿下,这种大逆不道之言还是不要再说了,否则连我都会一起被牵连!”
“更何况,是方家在全力支持你,与你同甘共苦之人也该是方小姐。”
江和萱只觉得悚然,她wαƞwαƞ不想再像前世那样被困于深宫之中。
心神不宁之际,江和萱抬手,还算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殿下请回吧,民女还有即将迁居的物件要打理。”
看着她决绝的模样,宁如州无可奈何,只能黯然转身。
“总之,今日对你许下的承诺,我不会忘记。”
宁如州执拗地留下这句,才真正离去。
江和萱浑身轻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难道……这辈子她注定还逃不出那个牢笼吗?
翌日。
江和萱忽然收到一张拜帖,是户部尚书递的。
她怀着疑惑出门赴约。
茶楼上,江和萱才落座,户部尚书与她寒暄几句,随即透过窗户看向楼下热闹的京城街道。
“京城多繁华,若是所有贫瘠之地都能有此盛景,那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
江和萱品出了其中隐含的一丝意味,却不动神色地抿了口茶水。
又听得他问道:“听闻江小姐的祖籍在黔州?”
“是。”江和萱点头,试探道,“一处贫瘠之地。”
户部尚书捋了捋胡子,沉吟半响:“本官有一个想法,但却苦于没有实现的机会,大宁王朝国土辽阔,但贫瘠之地占了一半,若是以商贾带动地方发展……”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江和萱已然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想让她用江家的银两去堆砌起黔州的繁荣。
其实江和萱弃皇城回黔州,就等于割去了江家的半壁江山,她也想过在黔州东山再起。
可黔州穷有穷的原因,她想插手,又岂是那么容易。
江和萱沉吟片刻:“尚书一心为国为民,我自该支持,可太守、县令那边……”
户部尚书笑了:“江小姐不用担心,黔州太守正是家侄。”
江和萱也跟着笑了:“为民领命。”
茶楼另一边——
看着目光明亮,灿若朗星的江和萱。
宁如州之觉得她身上那股骄傲明媚戳到自己心尖上。
这样的人儿,他又如何舍得放手?
三日后,江和萱与江清庭带着家奴和家当启程了。
日夜舟车劳顿后。
他们在一处茶棚暂时歇了歇脚。
江清庭给江和萱倒了杯茶:“阿姊,喝凉茶。”
江和萱接过喝了一口,嘴里弥漫上来的是甘甜掺着微苦,但回味无穷。
“这茶不错……”
话语刚落,江和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恍惚之际,她看见江清庭和江家的家奴们也跟着一个个栽倒在地!
再睁眼时。
江和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站起来一看,她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是一身嫁衣装扮!
借着摇曳的红烛,江和萱走了几步,房间里满是大红的绸缎和喜字。
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江和萱额头上不由冒出细密的冷汗。
——‘吱呀!’一声。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江和萱猛地回过头去,却见穿着喜服的宁如州走了进来!
她瞬时瞳孔一震:“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宁如州轻且快地关上门,缓步踏进来wαƞwαƞ:“与方小姐成婚并非我之意愿。”
他低头温柔一笑,随即一字一句郑重道:“我要与心爱之人再拜堂一次,补你一场完整的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