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动作似乎按下了电流的开关,两个人都像触了电一般怔了怔。接着都尴尬地收的收手,別的別头。“那个……”我挠了挠后脑勺:“我去洗碗,累了这么多天,你赶快去休息吧。”“嗯。”司寒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淡淡点了点头上了楼。我深呼一口气,还好沈瞰不见的这一关是暂时渡过了,接下来就祈祷他们赶紧吧沈瞰送回来了。……深夜,我放心不下,又给池蔚打了个电话,可得到的回应却是。她也不知道沈瞰在哪里。我本不相信,以为又是她的托词,可返过神来,才忽然想起。
“怎么不开心?”
果然偶像剧诚不欺我,连司寒烈这个疯男人都压下了凌厉的眼尾。
“好几天不见,你第一个想见的人竟然不是我。”我再接再厉,语气故作委屈。
司寒烈闷闷一笑:“我只是习惯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看了。”
我佯装开心地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牵着他的手往前院走:“这还差不多。”
他默许了我的行为,任凭我拉着走,摸样很是乖顺:“这些天你在家都做了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时,我心里免不了一阵心虚。
但还是强行扯开自认为甜美的笑:“我又温习了池老师教我的意面做法。”
“为了庆祝你回来,我今天就大发善心做给你尝尝吧。”
“好。”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心里遽然似有一阵涟漪漾起,有些控制不住心跳。
毕竟这样温柔的司寒烈极少见到。
一起走到餐厅里,他低头帮我系上围裙,低头在我发间落下浅浅一吻。
我用头顶的发蹭了蹭他的下颚,回头冲他吐了吐舌头。
趁他抓到我之前跳进了厨房,关上了门。
我哪里温习了池蔚教的东西,几乎快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司寒烈环着手侧靠在厨房门边,弯着眼尾看着我,眸子里平日的狠戾此刻也被碧波般的柔情取代。
我手忙脚乱之中,悄悄不断瞥向他。
看到这样的表情之后,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我刚刚在做什么呢?苏晴,你明明当初口口声声说,不做伤害别人的事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你却和自认为道不同的周暮迟达成了合作……
这何尝对司寒烈不是一种伤害?
“快糊了。”
司寒烈不知何处走进,刮了刮我的鼻子。
我这才迟钝地闻到焦糊味,回过神马上关了火。
餐桌边,我看着碗里黑黢黢的意面,难为情地笑:“对不起啊,是我手太笨了,这么久了还没学会。”
“呃……你要是接受不了可以倒掉。”
话音刚落,司寒烈就挑起一叉子面送到嘴里:“我觉得还不错。”
我惊愕地看着他的同时,心里也荡过一阵暖意。
最终,那盘卖相免费都没人要的意面,被他就着蜂蜜水吃了个精光。
死男人,疯起来连自己都虐待。
我忍不住低头捂嘴笑了笑,下意识伸出手指擦掉了他嘴角的酱汁。
而这个动作似乎按下了电流的开关,两个人都像触了电一般怔了怔。
接着都尴尬地收的收手,別的別头。
“那个……”我挠了挠后脑勺:“我去洗碗,累了这么多天,你赶快去休息吧。”
“嗯。”司寒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淡淡点了点头上了楼。
我深呼一口气,还好沈瞰不见的这一关是暂时渡过了,接下来就祈祷他们赶紧吧沈瞰送回来了。
……
深夜,我放心不下,又给池蔚打了个电话,可得到的回应却是。
她也不知道沈瞰在哪里。
我本不相信,以为又是她的托词,可返过神来,才忽然想起。
我竟然忽略了周暮迟做这件事的可能性。
趁着夜色,我推开司寒烈的房门偷偷看了一眼,确认他已经熟睡。
我立马驱车去了S区。